聽到狼人野的話,莊隱又是百口莫辯,誰知道狼人野又接著說道:“古寨遺址里,隊友一個又一個的死亡,已經(jīng)死剩下我們?nèi)齻€了?!甭犂侨艘罢f完,莊隱也陷入了沉思,難道是這片古寨遺址為了不被世人發(fā)現(xiàn),用各種辦法把他們困死在這里。
“你知道張貧窮的死亡原因嗎?還有這些天他病得半死不活的真的是因為他眼睛上的傷口潰爛導(dǎo)致的嗎?”面對狼人野的懷疑,莊隱看似不經(jīng)心的問了他一句。
狼人野猛的搖頭,“張貧窮眼睛上的傷口我都見過,在雨田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我看見的,除了傷口潰爛味道發(fā)臭之外,別的看上去和普通的潰爛傷口并沒有什么兩樣?!?p> “張貧窮眼睛上的傷口是我捅的,用的是瑞士軍刀的長捅針,在活水洞窟里,張貧窮躲在一面石壁后面挖小洞監(jiān)視我們,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用長捅針捅的他眼睛,”莊隱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比劃給狼人野看。
聽了莊隱的話,狼人野愣了一下,他嚇得手里沒有抽完的煙掉在了地上,臉上氣得一抖一抖,心說這莊隱還真的是暴力神經(jīng)病。他看著莊隱心里一陣害怕。
一想起狼人野又把自己當(dāng)神經(jīng)病看,莊隱把瑞士軍刀收起來,頓時覺得一陣難過,他反問狼人野:“張貧窮在石壁里挖小洞監(jiān)視我們,我當(dāng)場就發(fā)現(xiàn)了,還有你說的體內(nèi)沒有骨頭的事情,我看到張貧窮在黑暗里身體彎曲變形的形狀他體內(nèi)就是沒有骨頭。你看他現(xiàn)在尸體就剩下一層人皮,就是最好的說明?!?p> “到底我們當(dāng)中,除了教授和張貧窮,還有多少人的死亡是跟你有關(guān)的,你很聰明,你殺人都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你真的不太正常了,這些人怎么看都不不如你有問題,你別把走不出這片古寨遺址推在別人身上,這些人死了這片古寨遺址照樣出不去,直到最后,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給殺了通過這種方式來離開這個地方。”說到這狼人野頓了一下,看著莊隱更加神經(jīng)病的樣子,然后接著說道:“你別殺我,反正殺了我你也出不去這地方。”
“我看過張貧窮的尸體,他不是不病死的,你看看他死亡時候的樣子,眼睛傷口潰爛能整個尸體只剩下一層皮?我懷疑張貧窮的死就不是人做的,你有在古寨遺址里看到過它嗎,那東西應(yīng)該就是己丑,全身爛泥,身體軟的沒有骨頭,它還留了一個手印在張貧窮的帳篷里。”如果按照莊隱以前的性格,如果狼人野非要誤會他,他是懶得跟他解釋了,可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古寨遺址里的人越來越少,還有己丑已經(jīng)無處可藏開始現(xiàn)出原型,莊隱感覺這事需要狼人野的幫助。
可狼人野聽了莊隱的話,害怕的連手都抖了起來,心說這事當(dāng)然不是人做的,起碼不是正常人干的事情,現(xiàn)在又扯到了己丑,狼人野也是拿莊隱沒辦法,難不成是己丑做的,不過除了那天在廢棄梯田里見過己丑外,就一直沒有看到這只妖怪了,現(xiàn)在莊隱又提起己丑這只妖怪,不知道是不是搞封建迷信這一套故弄玄虛,不過看張貧窮死亡的經(jīng)過還有那奇怪的只剩下人皮的尸體,這事似乎真的有很多詭異的地方。
“走,我?guī)闳タ纯茨鞘钟??!鼻f隱說著站了起來,丟掉手里的煙頭,對狼人野說道。
莊隱知道狼人野要是去張貧窮的帳篷里面看到那個詭異的手印,說不定就會開始相信他說的話,于是趕緊站了起來,帶著狼人野向張貧窮的帳篷走去,狼人野只好跟著莊隱向帳篷走去,一路上狼人野不停的打量著莊隱,特別留意他的手,看看莊隱的手放在哪里,有無握住暗器,遇到摘野菜回來的雨田,狼人野也沒功夫向他打個招呼,雨田看狼人野面部表情不善,也猜想狼人野現(xiàn)在緊張的心情和對莊隱這個暴力神經(jīng)病的提防。
莊隱和狼人野并排走,因為張貧窮死在帳篷里,味道又很臭,他們是把張貧窮的帳篷移到山體的一個遠(yuǎn)離營地的角落里去,他們現(xiàn)在向張貧窮的帳篷走去,沒多長時間就來到了帳篷不遠(yuǎn)處,帳篷里的臭味很難聞,莊隱徑直走了上去,狼人野在后面跟著。
帳篷里面的張貧窮的血跡沒人清理,那些流在地上的血已經(jīng)變成了黑色,臭氣熏天,莊隱早聞慣了這種味道,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狼人野捂住鼻子趕緊跟上,他們來到了張貧窮的帳篷前,打開帳篷門的拉鏈,然后探頭進(jìn)去看。
莊隱盯著那個血色的手印在看,現(xiàn)在那手印已經(jīng)完全干了,上面的半泥半血的都變成了干涸的黑色,看上去更加的恐怖。
“這不是人的手印。”狼人野盯著那個手印,突然開口說道。
聽了他的話,莊隱覺得狼人野這次總算是看明白了,莊隱趕緊向狼人野問到:“那你說這手印是什么東西留下的!”
“你看這個手印雖然有五個手指頭,但是每個手指是一樣長的,而且每根手指跟手掌比長度都太長,所以顯得整個手掌比人類的手要大很多,人類的手不可能長成這樣的?!崩侨艘爸钢鞘钟ηf隱說。
這時候莊隱和狼人野心里面都一陣的發(fā)虛,兩人湊了過去仔細(xì)的觀察那個詭異的手印,他們仔細(xì)觀察那個手印,想著有無可能是人類的手印在上面然后帳篷布拖踹下把手指部分拉長了,但是看手印部分是清晰無摩擦拖踹的痕跡,手掌是一次性印在上面的??吹竭@里,莊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說張貧窮那時候躲在帳篷里,后來他在帳篷里看到的那攤黑色的東西,這他娘的會不會是一灘己丑變形了在帳篷里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的狼人野沒有再去看那個手印,而是帶著古怪的表情看了莊隱一眼,突然開口問道:“莊隱,你來把遮蓋張貧窮尸體的被褥打開一下,你看這被褥下面,尸體還在不?”
莊隱吃了一驚,心說張貧窮尸體上的被褥是他親手蓋上的,蓋的時候他看得很清楚,被褥下面起碼是尸體頭部的地方有些凸起,可是現(xiàn)在整張被褥平平塌塌的鋪在帳篷里。莊隱伸手摸向被褥,小心的掀開,被褥里面只有干涸的血跡,張貧窮的尸體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