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邪魅的法空瘋狂大笑。
色欲魔化作流光就要飛走。
“走的了嗎?”
也不見‘法空’如何動作,色欲魔遠遁的流光直接落在他身旁,而且再次化作了娑娜的形態(tài)。
“天魔…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娑娜說著,雙手確情不自禁的摟住‘法空’的脖子,欲拒還迎。
“天魔陛下,我愿意臣服,放過我…放過我……”
‘法空’將頭埋到娑娜的發(fā)間,一臉陶醉:“好精純的魔氣…”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化作我的樣子?”
法空渾身冒氣金光,怒目而視:“她叫你天魔?你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要藏在我的識海里?”
按照常理,在識海中,對方的信息會逐漸展現在法空面前,但對面那個‘法空’的信息,確一點都沒有展現出來。
“嘿嘿……”
‘法空’邪魅的一笑:“你猜。”
忽然,萬丈佛光從天而降,‘法空’渾身魔氣升騰,暫時將佛光擋住。
“又沒時間玩了……”
‘法空’說完,一口咬住娑娜的咽喉。
“放過…我……”
求饒的聲音還未說完,娑娜已經被‘法空’吸入體內,然后一道隱秘的神識逃離識海。
竟然還有后手,有意思…
他并沒有告訴法空,正打算說些什么,萬丈佛光陡然變強,化作鎖鏈將他拉入半空。
“你還沒有回答我啊?!狈粘镑鹊淖约捍舐暫暗馈?p> “現在…還不到時候!”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半空傳來,隨后半空落下一道佛光,將法空直接轟出識海。
回到現實,法空神情恍惚,好一會才鎮(zhèn)定下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努力回憶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娑娜進入我的識海,然后我把她消滅,我就出來…
就這些?
法空眉頭微鎖,感覺自己遺忘了什么,確怎么也想不起來。
在他沉思的時候,一道無形無相的神識沒入焦尾琴內,昏迷的程情也緩緩蘇醒過來。
“法空,剛才怎么了?”程情害怕的抓著法空的衣袖。
這方面,法空已經身經百戰(zhàn),不著痕跡的把衣袖扯開,簡單說了一下剛才的事情。
“你放心,魔頭已經被我消滅了。你沒事吧?”
“人家沒事,哎呀,那個魔頭真是好壞好壞的?!背糖榕牧伺男乜冢皇幰皇幍恼f道。
說著,她不小心碰到了手邊的焦尾,一股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那這個琴還可以用嗎?”
法空點了點頭:“放心吧,這把琴已經沒問題了?!?p> “那就好?!背糖樗闪丝跉?,語氣一嗲,開始朝法空撒嬌:“法空大師,這個琴能不能送給人家?人家很喜歡的?!?p> “這個……”
法空有些猶豫,畢竟這把琴以前是色欲魔的藏身靈器,雖然色欲魔被他消滅了,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其他隱患呢?
“哎呀,法空哥哥,你就送給人家嘛?你就不能向李青一樣嗎?還是說,你想……”
程情說著,朝法空拋了個媚眼,然后將他的胳膊拉近自己的胸口。
“有話好說,不要動手動腳?!?p> 法空連忙躲開。
“嘻嘻,那我就當你答應了?!?p> 抱緊焦尾琴,程情秋波暗送:“我以后天天彈琴給你聽好不好?”
當然不好……
法空腹誹了一句,立即找借口開溜。
“前面就是縣城了,小僧想起來家里燒的水還沒有倒,先走一步,后會無期!”
說完,也不等程情答應,就一溜煙的跑了。
“哼…”程情恨恨的跺了跺腳,癡笑的抱著焦尾,緩緩向縣城走去。
身形一閃,法空再次來到水月庵,熊三還在沉睡中。
“她要睡多久?”法空有些擔心的問道。
“也許還需要三五天吧?!?p> “辛苦你了?!?p> 法空鄭重的朝幽夢致謝: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賢惠的一面,看來她已經變了…
“呵…”幽夢白了他一眼:“辛苦我了,也不見你來給我分擔一點?!?p> “呵呵……”
此時,他還能說些什么。
幽夢眼神一動,忽然嘿嘿一笑:“你要是覺得我辛苦,就多陪我待一會。我們去床上…”
好熟悉的味道,她根本就沒有變…
此地不宜久留!
“哎呀,小僧忽然想起來,廟里燒的水還沒有倒,我先去倒水,明天再來看你們。”
說完,嗖的一下就跑了。
“哼??!”幽夢生氣的跺了跺腳:“是想我說我們去床上一起陪一陪熊三啦……”
可惜,法空早就跑的不見了蹤跡。
傍晚時分,朱家莊仍然熱鬧非凡。
朱百祥不耐煩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娘,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依你,但你現在這種包辦婚姻的行為,我是堅決不會答應的。”
朱母苦口婆心:“兒子啊,這次娘給你挑的媳婦,你肯定喜歡?!?p> “娘!”朱百祥嘿嘿一笑:“其實何必那么麻煩,我覺得小唯不錯,把她扶成夫人,那不就行了?!?p> 這段時間朱百祥夜夜笙歌,與小唯雙宿雙飛,要不是小唯擔心掏空了他的身子被法空發(fā)現,而收斂了許多,不然他早就死在了床上。
“那可不行?!?p> 朱母輕蔑的看了窗外的小唯一眼:“鬼魅風騷,這種人怎么能做我朱家的媳婦?!?p> 說完,她又開始苦勸朱百祥:“真的,你去看一眼吧,娘保證你會喜歡的?!?p> “我不去?!敝彀傧榈呢i脾氣上來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女人,你就要我娶她?!?p> “誒,怎么說話呢。那是你老子死前,在外面給你定下的娃娃親。不是那苦命的女娃娃,拿著你爹的手書過來,我都不知道還有這件事?!?p> “靠,老爹辦事也太不靠譜了?!?p> “不會呀,我覺得這次他辦的事挺靠譜的?!?p> 朱母嘿嘿一笑,那表情簡直和朱百祥一模一樣:“那個女娃娃你見一面,絕對喜歡,簡直就是按照你的要求量身定制的?!?p> 說著,她給了朱百祥一個會心的眼神。
朱百祥父親早逝,他們母子相依為命,可以說是亦母亦友,他賤賤的性格,至少有七成是從他娘那里學來的。
“此話當真?”朱百祥雙手一指:“別騙我,騙我下次就不送你生日禮物了?!?p> “騙你你就是我兒子!”朱母賭咒發(fā)誓。
“嗯…”朱百祥點點頭,忽然反應過來:“靠,我本來就是你兒子?!?p> “就是嘛,你是我兒子,為娘的舍得騙你?”朱母開始打感情牌。
“舍得,你從小騙我騙到大。”朱百祥無情的將她拆穿。
“這次是你喜歡的大波浪?!敝炷笡Q定說的直白點。
“此話當真?”
“肯定比小唯大,而且大很多?!?p> 朱母嫌棄的看了小唯一眼,她這次同意對方當自己的兒媳婦,除了對方有婚書,又討她喜歡,還有一點,就是她看不慣小唯,總感覺她陰氣太重,對自己的寶貝兒子有害。
“那還等什么,走?。 ?p> 他迫不及待的拉著朱母來到前廳,對方正在這里候著。
“奴家知畫,見過伯母和世兄?!?p> 知畫盈盈一拜,如波濤洶涌的海上盛開著一朵玫瑰花。
好大…呸,好熟悉!
對方的臉,他沒來得及看清。
但對方的胸…
他非常眼熟,想到這樣一個女子要嫁給自己,他一陣激動。
然后…他嚴肅的朝旁邊的朱母一拜。
“娘,包辦婚姻這個傳統(tǒng)美德,以后一定要傳承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