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厭柏的狠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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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州城,城主府廚房,一雙勤快的小手正在搓著面團,旁邊也依然是厭柏在為落眠眠打下手。
這次落眠眠選擇在府中做好饅頭分發(fā)出去,他做得很起勁很開心,為百姓做事,想到百姓們能不餓肚子,心里就高興。
不過,他做得很高興,一旁的厭柏似乎心不在焉的,在思考著其他事情。
落眠眠瞄了一眼一直不認真做事的厭柏,撇了撇嘴,責備道,“想什么呢?讓你燒點火都不愿意???”
厭柏回過神來,開始扇動手中的折扇,一邊扇一邊出聲道,“不是,我是想到了一周后便是母皇五十五歲壽辰,我們可能趕不回去了?!?p> 落眠眠一驚,停下手上動作轉(zhuǎn)身看向厭柏,“母皇壽辰要到了?”
“嗯?!眳挵匾部聪蛄寺涿呙?,問道,“你有什么好點子應(yīng)付嗎?”
落眠眠說道,“我覺得只要我們把方州的事情處理好,母皇就一定會心悅的,我們現(xiàn)在在方州也趕不回去,這壽禮的話延幾日送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我相信母皇一定能理解我們,不會怪罪的。”
聽著厭柏突然笑了笑,“你倒是看得開,除非在方州城為母皇贏得民心,否則啊這事情便是沒有處理好。”
“要贏民心還不簡單,包在我身上了。”落眠眠也不知哪里來的自信,能開口說出這種大話。
厭柏搖搖頭,也不管他想干什么,只管寵溺地笑著,反正他捅簍子,她來解決,只要眠眠開心就行。
“嘶~”這時候笑著的厭柏忽然感覺到右眼皮跳動,舉起手揉了一下眼睛。
落眠眠瞧著,問道,“柏姐姐,你怎么了?”
“不知為何,今早起來右眼便總是時不時跳動?!?p> “嗯?”落眠眠放下面團,湊過去仔細瞧了瞧厭柏的眼睛,“我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zāi),這右眼跳可不是吉利的兆頭啊?!?p> 厭柏無奈皺眉,“你還信這個?或許只是晚上沒有休息好罷了?!?p> “柏姐姐,我想我們還是快點處理方州的事務(wù),然后盡快啟程回凰都,等回去我們一成親一沖喜,肯定什么災(zāi)禍都沒有了?!?p> 落眠眠說這話那是一臉開心,他現(xiàn)在就想快點回去和柏姐姐成親呢,等成了親,那柏姐姐就是他落眠眠的人了,一輩子都跑不掉了,他可以大膽地盡情地享受她的寵愛了~
想想就高興~
落眠眠笑得很賊,厭柏看著他那雙眉頭皺得越發(fā)緊了,這臭小子又想到什么事情露出這副欠揍的笑容。
“別笑了,午時都快過了,趕緊做饅頭?!?p> “知道了,嘿嘿~”落眠眠非但沒有收起笑容,反而笑得更歡暢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腦補他們成親時那滿地紅妝,那紅色的洞房,還有婚后那幸福的日子,以及未來他們要生的孩子,落眠眠已經(jīng)開始想名字了。
腦中不斷涌入幸福甜蜜的時光,他那笑容也越來越甜,但他沒有發(fā)現(xiàn),厭柏臉上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眉宇緊鎖,
她知道,回到凰都后,一切都會將會變,落眠眠想過的小日子,很難實現(xiàn)。
反而現(xiàn)在,倒像是眠眠想的那種幸福日子,他做饅頭她燒火,晚上相擁而眠,沒有人來打擾他們,她更希望能在方州多留幾日。
饅頭做完后,落眠眠便興沖沖地出去給百姓們分發(fā)了,走得很快。
厭柏本也想出去與他一同分發(fā),但走到大門口時,盧敬突然出現(xiàn),將她叫住,
“殿下?!?p> 厭柏轉(zhuǎn)頭,只見盧敬朝她彎腰施禮,隨后便看著她,似乎有事找她。
她再轉(zhuǎn)頭看向落眠眠,見他帶著一些人很快走出門沒了身影,也不轉(zhuǎn)頭看看自己有沒有跟上來,他似乎把百姓看得比她重要。
也罷,眠眠身邊有人保護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
于是,厭柏便隨了盧敬重新進門,待進到屋中后,只見,原先被她從山洞中帶來的那位蓬頭丐面的女子也在,只是今日她梳洗完整,差點沒有認出來。
幾人坐下后,盧敬首先笑著和厭柏介紹這看守黑鐵礦的江湖人士,
“這位便是秦義秦隱士,這些年多虧了她,這黑鐵礦才能完好無損地藏在那山洞中不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也是秦隱士驅(qū)趕走了凡是靠近山洞的人,這看守黑鐵礦秦隱士的功勞可不小啊?!?p> 厭柏點頭,拱手一禮,便算作是道謝了。
然,那秦義看著厭柏,眼睛微瞇,盧敬之前告訴她,此人是朝廷派來的護送物資的官主,還是一位皇女,但前幾日與她交手的時候,此人武功極為犀利,頗有種弒人性命之感,且覺得她周身沾有一股血氣,總感覺此人非正人君子。
只有手染鮮血,屠過諸多性命之人,那身上才會沾染上一股狠辣之血氣,正常學武之人不會讓她有這種感覺。
如果感覺無錯,此人至少殺過一群族之人。
許久之后,秦義拱手回禮,“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這突然的問題問得厭柏驚愣了一下,江湖人不愧是江湖人,說話那么直白,
厭柏淡淡笑笑,回道,“在下厭柏,乃皇室第六女?!?p> “六皇女平日里做些什么?”
秦義又問道,話十分粗糙簡單,沒有半點禮節(jié),那聲閣下恐怕已經(jīng)是她的唯一一處禮貌了。
厭柏又被她問得愣了一下,做什么?她問這些干什么?
“秦大俠,我覺得我平日里所做之事與你無關(guān)吧?”
“有沒有上過戰(zhàn)場殺過敵?”
秦義沒感覺到厭柏陰陽怪氣的語氣,還是自顧自問她的問題。
厭柏此刻皺起眉頭,不說秦義無禮,只疑惑她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
她厭柏在凰都可是一個柔弱不能的人設(shè),只因這里離凰都遠她才沒有過分隱藏,露出武功,
師傅也曾告誡過自己,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要在光天白日顯露武功,因為她的武功有一個很大的特點,便是招數(shù)過于狠辣,
倘若碰上武功同樣高強之人,那么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看破身份,殺手是一個不能見天日的職業(yè),一旦被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
難道說之前她與秦義交手,被她看出了什么嗎?
“在朝中是何職位?將領(lǐng)?禁軍統(tǒng)領(lǐng)?”
此刻秦義又問道,她已經(jīng)在把厭柏往好的方面去想了。
這秦義一直問,厭柏也不好不回答,只聽她回道,
“我的確是位統(tǒng)領(lǐng),為百姓們服務(wù)的統(tǒng)領(lǐng)?!?
沐之淚宇
柏:別忘了最大的反派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