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開的大眾已經(jīng)報廢了,周子夏直接讓人拖走了。
按理說魏小小不用跟著去派出所,可她擔心夏天,非跟著去不可。
在回派出所的路上,夏天也得知這個寸頭青年名叫孫海,是紫荊花大學(xué)的學(xué)生,家里有個幾千萬的資產(chǎn)。
而且,在聽到魏小小竟然跟夏天住在一起之后,孫海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本來他對夏天的車技就敬佩不已,這下愈發(fā)感覺夏天不是凡人了,原本的怨恨也消散無蹤,反而開始巴結(jié)夏天了。
一直到了派出所,周子夏把夏天跟寸頭青年扔在派出所大廳,自己走了。
寸頭青年眼巴巴盯著夏天,一副求知若渴的樣子。
夏天被盯得頭皮發(fā)麻:“你特么有病吧?”
“我沒病啊?!贝珙^青年咧嘴笑著:“兄弟,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夏天一陣無語。
“你這個人煩不煩啊?!蔽盒⌒∫姶珙^青年一個勁纏著夏天,不由皺起眉頭,一臉不悅。
“小天,你等著,我給大姐打個電話,回頭讓她找人把你放出去?!蔽盒⌒∧弥謾C走出了派出所,向秦若水求助了。
“兄弟,你牛啊,怎么著,瞧你這意思,已把我們學(xué)校的清純?;ńo搞到手了?”寸頭青年一副自來熟的樣子,似乎完全不擔心被抓了進來。
“你好,我改名字?!本驮谶@時,不遠處響起一個聲音。
一聽到這個聲音,寸頭青年立刻抬頭望去。
“天呀,今天這是怎么回事,竟然接連碰到了兩個?;??”
不遠處,一個打扮有些男性化的女孩正在戶籍窗口辦業(yè)務(wù)。
看到女孩的時候,寸頭青年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抹羞澀之色。
夏天也認出那個女孩了,竟然正是刀疤臉的女兒,柳如煙。
這個丫頭雖然打扮有些男性化,但長得的確不錯,皮膚也仿佛能擠出水來一樣,的確是很多畜生幻想的對象。
寸頭青年顯然對柳如煙有意思,在對方出現(xiàn)之后,就一直眼巴巴盯著。
現(xiàn)在反正在等待處理結(jié)果,夏天也沒著急:“喂,你認識那個女孩?”
寸頭青年聞言轉(zhuǎn)頭看了夏天一眼:“當然了,那可是我的夢中情人,嘿嘿,我們紫荊花大學(xué)的四大?;ㄖ坏陌酝趸鐭熌亍!?p> “夢中情人?”夏天撇嘴,有些意外:“她竟然也是?;??”
“那怎么了?!贝珙^青年見夏天質(zhì)疑,頓時顯出不悅之色。
仿佛又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寸頭青年眼珠一轉(zhuǎn),湊到了夏天面前:“兄弟,你的車技是真厲害,竟然連魏小小都坐你的車,我打心眼里佩服。雖然今天被抓了,但我不怪你?!?p> 隨后,朝著柳如煙努了努嘴:“現(xiàn)在反正咱們閑著沒事,要不要打個賭???”
“打什么賭?”夏天來了興趣。
“嘿嘿,很簡單啊?!贝珙^青年眼巴巴望著柳如煙說道:“柳如煙可是我們學(xué)校出了名的霸王花,是全校女生的保護神,一旦被她知道有人欺負女生,那個家伙肯定少不了她一頓暴揍。而且,我還聽說了,有一些想要追求她的人都被打得滿地找牙。你今天要是能夠跟她抱上一抱,我以后就認你當大哥,你說怎么樣?”
“切,我又不缺你這個小弟?!毕奶鞂㈩^扭到一邊,索然無味。
寸頭青年急了:“你不是說你也要去紫荊花上大學(xué)嗎?這樣,如果你能做到,接下來一個星期,我請你吃飯。而且,在學(xué)校里,誰敢欺負你,我罩著你,敢不敢賭?”
“哦?”夏天見孫海拍著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這樣啊,一個月的飯吧?!?p> “成,沒問題。”孫海見夏天答應(yīng)了,話鋒一轉(zhuǎn):“嘿嘿,但是我丑話可說在前頭,如果你被打了,就算你輸,回頭你要教我開車,怎么樣?”
這家伙原來是打的這個算盤啊。
“一言為定。”夏天一臉恍然,打了個響指:“不過僅僅是抱一下太沒挑戰(zhàn)性了,我讓她叫我干爹,你信不信?”
“哈哈,兄弟,就憑你這膽識,就算你挨打了,我也認你當兄弟?!睂O海直接笑了起來,拍著胸脯叫道:“如果你真能讓她叫你干爹,別說是吃一個月的飯了,我給你洗一個月的襪子都沒問題?!?p> “好啊?!毕奶煺玖似饋?,朝著柳如煙走了過去。
孫海摩拳擦掌,一臉的期待。
柳如煙這個霸王花的名字絕對是名不虛傳的,就算是那些頂級二少也在她手底下吃過苦頭。
甚至有人說柳如煙根本不喜歡男人,而是喜歡女人,所以才這么暴力的。
所以,孫海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夏天被一巴掌抽出五指山的景象了。
“喲,這么巧啊。”夏天來到柳如煙面前,打了聲招呼。
柳如煙正準備把自己的名字改成吳大刀,聞言扭頭看了夏天一眼,頓時有些意外,興奮道:“你怎么在這里?”
“我怎么就不能在這里啊?!毕奶爝肿煲恍?,伸出手來,一把抱住柳如煙,小聲說道:“不要動,就這么享受,我跟人打賭,回頭贏了,我請你吃飯?!?p> 柳如煙徹底呆住了。
她昨晚早就跟夏天抱過了。
不過當時是她主動的。
現(xiàn)在,夏天主動抱住自己,那股熟悉的男人氣息再次襲來。
然后,下意識也抱住了夏天。
什么?
看到這一幕,孫海的目瞪口呆,嘴里能夠伸進去一個拳頭。
靠,難道我眼花了嗎?
他竟然沒有挨打?
“柳如煙,其實你不用叫吳大刀的,你把名字改一個字就好了?!毕奶煺f著,松開了柳如煙:“對了,昨晚你似乎說如果真有鬼的話,就叫我干爹,對不對?”
柳如煙臉頰一下子紅了:“怎么,你還怕我不認賬嗎?好,我叫你,干爹!”
聲音清脆。
雖然聲音不大,但孫海卻能輕松聽到。
不僅如此,剛剛打電話回來的魏小小也聽到了。
“喂,柳如煙,你干嘛勾引小天?”魏小小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宛如護小雞的母雞一般將夏天護在身后。
柳如煙咯咯一笑:“我勾引他?嘿嘿,我就是勾引了,你能怎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