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道跟徐朝陽還依舊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
這么輕松就解決了?
靠,怎么在我們看來潑天的大事,在你眼中,就跟玩一樣?
直到夏天離開后,吳子道跟徐朝陽還沒回過神來。
尤其是徐朝陽,劫后余生,心緒復(fù)雜到了極點(diǎn)。
待他沖到徐松林身邊稍微一檢查之后,發(fā)現(xiàn)徐松林真被夏天一腳踹死了,對夏天的本事更是驚為天人。
“吳叔,以前是我錯了,從今天開始,你跟夏大師,便是我的恩人?!毙斐柮鎺д\懇:“今天的事我會處理好的,請吳叔放心?!?p> 吳子道還能說什么?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慨道:“朝陽啊,夏老弟的本事,似乎遠(yuǎn)超我們的想象啊?!?p> 從今往后,吳子道跟徐朝陽都明白。
風(fēng)水界,怕是有夏天的地方,便不會再有第二個聲音了。
而與此同時,躲藏在暗處準(zhǔn)備坐收漁利的鬼臉吳只感覺后背出了一層冷汗。
他之前告訴了黑巫教的幾個人,原本想著他們能夠跟徐松林來個兩敗俱傷。
但誰知道,他們卻被徐松林輕松給秒了。
鬼臉吳還期待著徐松林跟夏天兩敗俱傷。
但結(jié)果,更是大跌眼鏡。
“媽的,幸虧我躲得遠(yuǎn)了些,否則萬一被姓夏的那個小子發(fā)現(xiàn),怕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死了。”確認(rèn)夏天已經(jīng)離開后,鬼臉吳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但是,看到夏天將駐顏珠帶走了,鬼臉吳眼中卻泛起一抹詭詐之色。
“駐顏珠啊,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存在這種東西,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怕是會有很多人去找那小子的麻煩吧?”
自己不敢對付夏天,可并不代表沒有其它人去對付夏天啊。
想到這里,鬼臉吳眼神中再次泛起了希望。
……
夏天回到‘在水一方’別墅時,已是晚上十一點(diǎn)多了。
但是,別墅的外面,卻依舊有輛車等著。
似乎看到夏天回來,車門快速打開。
寧老爺子在寧伯龍跟花如霜的攙扶下從車?yán)镒吡顺鰜怼?p> “夏大師,我們等你好長時間了?!币豢吹较奶欤瑢幚蠣斪恿⒖虜D出一絲微笑。
原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在夏天的救治之下,寧老爺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下地走路了。
寧老爺子知道,夏天是有真本事的人。
聽到花如霜轉(zhuǎn)述了夏天的話后,寧家人雖然都勸寧老爺子不用理會夏天。
畢竟,憑著寧老爺子的身份,親自來找夏天,如果被外人知道,那還不得笑掉大牙?
但是,寧老爺子知道,如今面子已不再重要了。
如果寧家的風(fēng)水再不改的話,寧家怕真會家破人亡。
所以,無論如何,寧老爺子還是拖著虛弱的身體打聽到夏天住的地方,守在了外面。
寧老爺子人老成精,知道花如霜跟夏天的關(guān)系不錯,來之前,還特意叫上了花如霜。
此時,花如霜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夏天,看到夏天之后,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小天,你的話我已經(jīng)告訴老爺子了,你不用勉強(qiáng),如果不方便的話……”
“花姐,你不用說了?!毕奶齑驍嗔嘶ㄈ缢脑?,徑直來到了寧老爺子面前,也沒拐彎抹角:“寧老爺子,如果想要我出手也不是不可能,但我出手的話,你需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p> “好好好,夏大師,什么條件,您盡管提,只要我能做到,只要你能救我們寧家,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睂幚蠣斪舆B連點(diǎn)頭。
夏天道:“我要你們寧家的一半家產(chǎn)?!?p> “什么?”一聽到夏天這個要求,寧伯龍當(dāng)即臉色一沉:“夏天,我知道你有些本事,可你這是獅子大開口了。沒錯,你救了老爺子的命,但寧澤的死跟你也有關(guān)系。你這算是一命換一命,可你開口就要我們寧家積攢了幾十年的家產(chǎn),你感覺合理嗎?”
夏天微笑:“如果感覺不合理,你們盡管離開,更何況,我還真沒瞧上你們那些錢呢。”
做為龍神殿的殿主,就算是寧家的全部家產(chǎn),在夏天眼里也不過是九牛一毛。
但風(fēng)水一術(shù),相當(dāng)于逆天改命。
想要回報,必須要付出。
再說了,如今還得照顧好七個姐姐,用寧家的錢來發(fā)展大姐的麗人集團(tuán),卻是更加合適合理。
夏天說完,根本不想再廢話,轉(zhuǎn)身就欲進(jìn)別墅。
“伯龍,住嘴!”寧老爺子見寧伯龍惹惱了夏天,猛得呵斥一聲,連忙對夏天賠笑道:“夏大師,我答應(yīng),只要您能替我們寧家度過這個難關(guān),一半家產(chǎn),我雙手奉上。”
“好,既然如此,明天我會去你們寧家的。”夏天擺了擺手,進(jìn)入別墅。
“父親,您糊涂了嗎?”寧伯龍看著夏天傲慢的樣子,急得直跺腳:“那可是一半家產(chǎn)啊,您就這么拱手送人,太便宜他了。再說了,風(fēng)水這種事情雖然說是真正存在的,但我們也可以想其它辦法啊,為什么偏偏求他?”
寧老爺子嘆了口氣:“伯龍,如果還有其它辦法,我會來求他嗎?再說了,咱們寧家的風(fēng)水如果不改的話,別說是家產(chǎn)了,怕是寧家人都會有危險。到時候,就算是再多的錢,又有什么用?”
寧伯龍低下頭不吭聲了。
但是,內(nèi)心卻依舊還有些不甘心。
“那小子年紀(jì)不大,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真能行嗎?”寧伯龍質(zhì)疑道:“如果他忽悠人,咱們難道還要真把家產(chǎn)送給他們?”
“伯龍,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老是改不了這個急脾氣?。 睂幚蠣斪影琢藢幉堃谎郏骸坝芯湓捊徐o觀其變,待事情發(fā)生后,咱們再做定論。無論如何,如今咱們寧家在天州還是沒有幾個人敢欺負(fù)的,就算是夏大師真不行,我們只好走其它的路了?!?p> “其它的路?”寧伯龍瞪大眼睛:“父親,您還有其它的辦法?”
“當(dāng)然,難不成我真要看著我們寧家亡嗎?”寧老爺子冷哼一聲:“但那是最后的路,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走。行了,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吧。”
夏天剛回到家,卻感受到別墅里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幾個姐姐都還沒睡,一個個穿著睡衣,盯著門口的夏天。
夏天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見幾個姐姐面色不善,一邊換著鞋子,一邊裝作若無其事道:“姐姐們,大晚上的你們不睡美容覺,都在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