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 秦若水嚇得尖叫一聲。
伴隨著車窗玻璃的破碎,出租司機反應(yīng)也奇快。
他順勢從破碎的前車窗中竄了出來,手里多了兩把短刀,瘋狂朝著擋車的女人刺了過來。
刺刀的速度讓人眼花繚亂,眨眼間已刺出了十數(shù)刀。
秦若水下意識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出租司機竟然也是女人,只不過她理著平頭,又一直背對著秦若水,讓秦若水根本沒有辨別出來。
而且,那個攔路的女人竟然穿著苗疆的衣服,手里拿著短鞭,眨眼間跟手持刺刀的女子斗在了一起。
如果夏天在這里,肯定就一眼認出來了,這個女子正是暗中保護在秦若水身邊的孫二娘。
另一個女子,卻是顧滄海手底下的七號。
二人你來我往,很快就拆了幾十招。
但是,孫二娘用毒雖強,可在打斗上卻遠遠弱于在生死間搏殺的七號。
僅僅不到一分鐘,孫二娘身上已中了好幾刀。
孫二娘面色微微一變,將手一揚:“散!”
一道白色的粉末飛向了七號。
七號快速捂住口鼻,可孫二娘的迷煙毒性極強。
七號身體微微有些晃動,似乎知道自己再撐下去怕是有麻煩,深深看了孫二娘一眼,折身鉆入了旁邊的密林中消失不見了。
孫二娘并沒有去追七號,而是快速扯下了兩塊布,將傷口包扎住,然后來到了車邊,提醒秦若水道:“你快開著車離開此處,回去?!?p> 說完,孫二娘也一頭扎進了密林中。
“喂,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秦若水一頭霧水,怔了片刻后朝著孫二娘的背影問了一句,但卻沒有得到回答。
想起剛才的情形,秦若水知道有人沖著自己來的,根本不敢多待,鉆進駕駛室,開著車子離開。
與此同時。
孫二娘躲藏在密林中看著秦若水離開后,這才緩緩站了起來。
但因為身上有好幾道傷口,稍微一活動牽扯著神經(jīng),疼得嘴角抽搐了兩下。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夏天的電話:“夏先生,有人想要綁架秦若水?!?p> 將事情的經(jīng)過稍微一說,夏天問道:“對方是什么人?”
“具體不知道,對方是女人,我跟她交手時只有一種感覺,仿佛在跟野獸廝殺一樣。這種人,我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過,她給人的感覺很冷,仿佛沒有任何感情,只是一部殺人的機器,所以,很可怕?!?p> “我知道了,謝謝你了?!毕奶炻曇糁新牪黄鹌鸱黠@已經(jīng)動怒了:“孫二娘,你一會兒來找我,我?guī)湍惘焸?,順便看看你的傷口?!?p> “好!”
孫二娘掛了電話后,也快速去跟夏天回合。
夏天也一直在關(guān)注麗人紅妝化妝品的事,見大獲全勝后,在家里等著,跟齊香她們準備了一個驚喜,想送給秦若水。
卻沒想到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卻接到了孫二娘的電話。
“小天,怎么了?”看著夏天表情有些嚴肅,魏小小湊了過來:“大姐的化妝品一炮而紅,你干嘛憋著臉?”
“哪兒有?!毕奶煨Φ溃骸皩α?,我出去一趟啊?!?p> 說著,夏天站了起來,徑直往外走去。
“哼,古古怪怪。”魏小小盯著夏天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夏天離開在水一方別墅后,很快就跟孫二娘碰頭了。
“夏先生,我辜負了您的期望,還是讓對手跑掉了?!币豢吹较奶?,孫二娘羞愧地低下了頭。
自從知道了夏天是龍神殿的殿主后,孫二娘就死心塌地替夏天辦事,雖然只是暗中保護秦若水,卻也心甘情愿。
夏天擺了擺手,見孫二娘身上多處受傷,便開口道:“你記一個藥方?!?p> “???”孫二娘一怔,不太明白夏天的意思。
夏天也沒解釋,快速報了幾味藥的名字與比例,說完之后便道:“這個配方目前還沒有名字,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你回頭嘗試一下,應(yīng)該比你現(xiàn)在用的迷魂散要強?!?p> “迷藥?”孫二娘聞言,仔細咀嚼了夏天的這個配方。
半響后,卻是瞳孔猛得一縮,眼神中充滿了不能置信:“夏先生,這,這個配方何止比我的迷魂散要強啊,如果拿到鬼市去,怕是會被人當成鎮(zhèn)店之寶供奉起來啊。真,真是太謝謝夏先生了,我立刻回去配好,如果有這個配方,那種想為難秦總的女人怕就算是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啊。”
孫二娘顯然知道夏天給自己的這個配方非常珍貴。
夏天無所謂道:“成,只要你以后好好替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明白,明白!”孫二娘如獲至寶,強自壓下內(nèi)心的激動后問道:“夏先生,您怎么打算的?”
“哼,怎么打算?既然敢對我大姐下手,而且還是在天州,把他翻出來并不是難事,行了,你先回去養(yǎng)傷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p> 夏天目送孫二娘離開后,眼見一輛出租車晃晃悠悠來了過來。
來到近前后,夏天看到駕駛室正是驚魂未定的秦若水。
“大姐?”夏天連忙迎上前。
秦若水精神還有些恍惚,看到是夏天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從車上下來:“小天,你怎么在這里?”
“你一直沒回家,我這不是在外面等等你嘛?!毕奶焯氯?。
秦若水怕夏天擔(dān)心,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小天,你這嘴真是越來越甜了,走,回家。”
秦若水跟夏天一起回家之后,找個借口單獨把齊香叫到了自己的房間,深吸一口氣,將自己差點兒被綁架的事說了一遍。
“大姐,什么人這么大膽?還有,那個穿著苗族衣服的女人是什么人,她為什么要出手救你?”齊香一連串問號。
秦若水搖了搖頭:“我現(xiàn)在也什么都不知道,但現(xiàn)在仔細回想一下,我擔(dān)心這件事跟麗人紅妝新出的化妝品有關(guān)系。”
“大姐,那你想怎么辦?”齊香握著拳頭:“簡直太卑鄙了,從今天開始,我不去酒吧了,二十四小時守護著你,有人竟然敢動你,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p> 秦若水欣慰道:“老二,我知道你能打,但對方身手更加不俗。就算是你當時在場,怕也不是她的對手呢?!?p> 齊香知道秦若水沒有夸張,但心中愈發(fā)好奇:“大姐,照你這么說,難不成那個苗疆女人是有人安排在你身邊,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