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繁星把黎杳杳拉到身旁,那瓶子里的液體雖然撒了個空,但祁繁星的手還是被禍及到了。
鉆心刺骨的疼讓祁繁星冷汗都冒了出來,被禍及的手背已然起了紅色的血泡。
瓶子里的液體倒在地上,發(fā)出滋滋腐蝕的聲音。
這是硫酸!
黎杳杳跟祁繁星臉色猛然一變,被嚇得瞬間蒼白。
那幾個女孩子也沒有想到會禍及他人,臉色也變了難看,她們哆哆嗦嗦著身體,慌亂無章地道了歉之后,匆匆跑掉了。
站在大門口保安見她們落荒而逃,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跑過來。
祁繁星冷汗直冒,她愣是咬緊牙關(guān)被吭一聲。
“走,我送你去醫(yī)院,你堅持住?!崩梃描没艁y地扶著祁繁星,話中帶著顫抖地哭腔。
祁繁星疼的半個字都說不出來,沒有絲毫猶豫地就跟黎杳杳走。
不過她更慶幸的是,她的手只受了一點小傷,如果那瓶硫酸潑到黎杳杳的臉亦或者身體,那么情況比她現(xiàn)在更加嚴重。
別說前途,一整個人生都會變得昏暗不已。
還好大醫(yī)院在附近,大約十多分鐘就到了。
黎杳杳緊張著急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祁繁星得了什么絕癥一樣。
“醫(yī)生,你快幫她看看,她的手被硫酸腐蝕了?!崩梃描貌活櫺蜗蟮貙Υ掖叶鴣淼尼t(yī)生道。
醫(yī)生緊張地看了看祁繁星的傷口,頓時對黎杳杳大驚小怪的樣子感到無語。
“不是很嚴重,讓護士幫她清理一下傷口就好了。”
黎杳杳一臉不相信:“怎么會不嚴重?硫酸啊,都起泡了?!?p> 醫(yī)生真無語:“你是醫(yī)生還是我是醫(yī)生?”不就是被濺了幾滴在手上,又不是整個手泡在里邊。
“你要是還抓著她不放,可能就真的嚴重了?!贬t(yī)生涼颼颼地瞥了一眼黎杳杳的手。
祁繁星:“……”
你們再說下去,信不信我立馬暈在這里?
“幫我拿著這些東西,然后在這里等我?!逼罘毙菑娙讨匆?,把包包遞給黎杳杳,然后乖乖地跟在護士的身后。
黎杳杳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著急擔(dān)憂的表情就沒有消失過,她也坐不住,一直在原地徘徊。
完了。
如果祁繁星真有什么,那她肯定會內(nèi)疚死的,畢竟她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
她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祁繁星及時拉開自己,恐怕現(xiàn)在她就自己躺在病床上了。
越想黎杳杳越懊悔,發(fā)誓等祁繁星沒有大礙了,她肯定跟祁繁星好好相處,不會給她穿小鞋,讓黎川把祁繁星換掉了。
但是現(xiàn)在說這些都還為時過早,因為還不知道祁繁星狀況如何。
這都過去五分鐘了,人都還沒有出現(xiàn)。
這時,祁繁星包包忽然傳來震動,大概是手機的震動。
她猶豫了一下,沒有接,然后電話被掛掉了,但是下一秒又打了進來。
她猶豫了兩秒,最后還是打開包包,拿出手機。
陸狗賊?
這備注……
算了,這些都不重要。
“喂?你好?”黎杳杳遲疑的開口。
“祁繁星……你不是祁繁星?”電話一被接聽,陸衍不悅的嗓音就響起了。
黎杳杳咬了咬下唇,輕聲解釋:“祁繁星她跟護士去了,還沒回來……”
祁御白
快了快了,男女主感情上升一步的時刻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