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讓別人打開她送的禮物,可里面裝的不是死老鼠就是蟑螂、螞蚱等等,見到別人嚇得鐵青了臉又拍手叫好,這種事也就她干得出來。
凌苓想到以前她以及跟她差不多大的長輩,收到祁繁星禮物的表情,就忍不住腦門突突。
“對呀對呀,禮物要就要留到后面拆才好玩?!标戭佉苍谝慌詷O力的幫祁繁星打掩護(hù)。
萬一她的禮物嚇到了奶奶,情況那就大大的不妙了,畢竟奶奶已經(jīng)八十歲了,萬一…嚇出個什么好歹來,那就罪過了。
“等什么后面拆?現(xiàn)在打開才能知道我們家的三孫媳婦是何等的孝順。”大伯母說著還趁眾人不備之時,拿過祁繁星送給老太太的生日快樂,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木盒。
很多人都帶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嘲諷等著好戲上演,有少數(shù)的人好奇這個生日禮物究竟是什么東西,只有幾個人擔(dān)心老太太以及祁繁星。
旁邊周圍的賓客也屏住呼吸,暗戳戳地往這邊看,生怕錯過什么好戲。
“大伯母,適可而止?!标懷艿哪樢呀?jīng)冷若冰霜了,他微瞇著眼半威脅半警告的開口。
“阿衍啊大伯母就是好奇繁星到底準(zhǔn)備了什么寶貝禮物,大伯母見識短,想趁著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jī)會,好好漲漲見識?!?p> 她說完這番話后,拽著木盒蓋子的手猛地一用力,把木盒打開了。
一條看似平平無奇的佛珠就躺在木盒的柔軟棉布上。
她切了一聲,嫌棄的隨手丟在桌面上,嫌棄的拍了拍手。
“還以為真的準(zhǔn)備了什么呢,沒想到是一串破珠子。”
周圍的人聞言,也紛紛對此嗤之以鼻,假意地半捂著嘴譏笑的與旁人太討論紛紛。
老夫人跟凌苓的臉一下子就黑如煤炭,什么神情都在臉上掛不住。
陸顏以及其他幾個小輩不約而同的閉上嘴巴,不敢亂動半分。
陸衍眸光變得犀利,只是看起來面無表情,讓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有作為當(dāng)事人的祁繁星一臉從容不迫,嘴角邊還掛著隱約可見的淺笑。
可正是這抹淺笑,凌苓看著更加氣人,她沒顧在座的大人物,直接冷聲不悅地呵斥:“祁繁星,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繁星:“……”
事到如今都還是以為那串佛珠是她哪里撿來的垃圾?
她可是帶著十足的誠意來的,這么對待也就不對了。
她聽到凌苓的話,肩膀猛地一縮,小櫻唇半撅起來,紅著眼眶單純無辜地看向老夫人,活脫脫一副高潔清純的小綠茶。
“我之前聽說奶奶最近睡的不太安穩(wěn),經(jīng)常做夢,還經(jīng)常手腳冰涼,所以我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把這串佛珠買到手的。”
說著她就要掉金豆子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被這一眾人欺負(fù)慘了,她低頭吸了吸鼻子又緩緩開口:“大伯母目光短淺也就算了,畢竟她自己剛剛也說了,她沒有什么文化見識,可是媽,你一個知識分子,怎么能這么想我呢?”
這話說的大伯母臉,一陣紅一陣青,好看極了,可又偏偏不能反駁祁繁星。
同樣被祁繁星這話噎到的凌苓也是無言以對,許久不見,這女人嘴皮子越發(fā)利索了…
祁御白
都早點(diǎn)睡,不準(zhǔn)熬夜,我繼續(xù)寫明天的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