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爭執(zhí)
“竹清,待會兒吃完飯后要一起修煉嗎?”戴沐白啃了一口手中的饅頭,旋即看了一眼朱竹清,語氣溫和的道。
不過這看似溫和的語氣中卻是含著幾分不易察覺的不滿,只是這些被他刻意壓低了幾分而已。
戴沐白一回想起昨晚自己去找朱竹清時后者對他所擺出了一副冷淡的態(tài)度來,心中依舊有些氣不過。
要知道,昨晚他去找她的時候無非也不過是說了一些很合理的要求而已。況且,他和竹清本就有著婚約在手,那種要求,但凡只要是夫妻的話早晚都是要經(jīng)歷的。
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朱竹清不僅狠狠的拒絕了他,反而還給他擺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架子出來,最讓他氣不過的是,竹清還把他拒之門外,就連宿舍都不讓進。
現(xiàn)在回想起這一幕來,他的心中依舊有些不滿。
她可是自己的未婚妻啊,就算不讓自己碰身體也就算了,但把他給關(guān)在門外,連宿舍都不讓他進,這就有些太過分了吧?
更何況,她朱竹清只是一個為了維持兩個家族之間利益共存的產(chǎn)物而已,她有什么資格對自己擺臉色?
即便如今的他被戴維斯給逼得猶如一只喪家之犬般逃離了星羅帝國,但不管怎樣,他戴沐白好歹也是有著皇子的身份,雖然眼下落魄了,但他來到史萊克學(xué)院的目的就是暗暗的積蓄力量,他在等待機會,一個證實自己的機會。
在史萊克學(xué)院里他可以不必受到戴維斯的壓迫,在這里他可以更好的激發(fā)出自己體內(nèi)的天賦出來。
只要有朝一日他能夠像父親證明自己的天賦高于戴維斯的話,那么將來的皇位依舊只會是他戴沐白的,而那時,戴維斯也只會是一個死人而已。
至于朱竹清而言,她無非只是自己的一個玩物而已,他們戴家的實力本就凌駕于朱家之上,朱竹清雖說名義上是他的未婚妻,但實際上無非也不過是朱家為了討好他們戴家的犧牲品罷了,你區(qū)區(qū)一個朱家的女子,居然還敢對我使脾氣,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嗎?
“沒空。”朱竹清的櫻唇微起,小口小口的喝著碗里的粥,聲音依舊是那般冷淡。
“你!朱竹清,你別太不識好歹了,你不過只是朱家為了討好我們戴家的一枚棋子而已,你不要忘記了你是什么身份,還有,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就是這么對我說話的嗎?”
聽到朱竹清的話后,戴沐白再也忍不住了,他無非只是想要邀請朱竹清和自己一同修煉而已,他作為后者的未婚夫,提出這點要求應(yīng)該并不算過分吧?但令他沒想到是,朱竹清卻依然給他擺出了這幅冷冰冰的態(tài)度,這是什么意思?還真把他當(dāng)成是紙老虎了?
“戴沐白,你兇什么兇呀?竹清姐姐這么漂亮,你身為一個大男人,竟然對一個小女生發(fā)這么大的火,你難道就不知道害臊嗎?再說了,像竹清姐姐這么漂亮大方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會是你的未婚妻?你要是再敢污蔑竹清姐姐的清白的話,我也不介意再讓你吃一次在酒店中遭受的苦頭?!?p> 這時,小舞坐不住了,主動替竹清打抱不平。
在她的眼中,朱竹清已經(jīng)是曹炎的女人了,哪里輪得到戴沐白來兇?
昨天在測驗的時候她就發(fā)覺了一些端倪,她還記得,當(dāng)曹炎第一眼見到竹清的時候,他的目光就時不時停留在竹清的身上,早在那時候她就明白了,竹清早晚都會和自己一樣,陪在曹炎身邊,做他的女人。
雖然平日里小舞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性子,但在這方面上,她的心思還是很細膩的。而且曹炎也曾跟她說了,他們家族里素來都是有著三妻四妾的習(xí)慣,曹炎既然是從大家族出來的人,這輩子自然是不可能獨寵一人。
或許別的她不敢肯定,但至少,在曹炎的身邊,總不可能只會有她一個女人便是。
眼下,見到戴沐白對曹炎未來的女人動手,她自然是坐不住的。
“呵呵,怎么?你和曹炎總是這么喜歡多管閑事嗎?你別忘記了,這里可是史萊克學(xué)院,還輪不到你們亂來,再說了,朱竹清本就是我的未婚妻,你說是吧?”說完,戴沐白看了朱竹清一眼。
戴沐白是今天早上才見到小舞的,按照以往的話,昨天的招生任務(wù)應(yīng)該也是由他來負責(zé)的,不過,自從上次自己在酒店開房時被曹炎教訓(xùn)了一頓后,這兩天里他一直在宿舍里養(yǎng)傷,因此,昨天的招生,他并沒有到場。
當(dāng)他今天一大早在食堂里碰見小舞的時候他就明白了,既然小舞來了史萊克學(xué)院的話,那么相必曹炎也應(yīng)該來了,畢竟,按照他們這二人的天賦來看的話,進入史萊克學(xué)院也算是綽綽有余了。
雖然心中略微有些意外,但不要忘記了,這里可是史萊克學(xué)院,他戴沐白才是這里的老大,在這里,他的天賦是最高的,就連弗蘭德平日里也是對自己關(guān)愛有加,或許他在戰(zhàn)斗方面并不是曹炎的對手,但在這里,他還真沒有怕過誰。
不過,戴沐白并不知道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弗蘭德不僅把學(xué)院院長的位置傳給了曹炎,甚至還把整個學(xué)院都交給了他,這一切,只是因為曹炎把自身的實力暴露了出來。
畢竟,像曹炎這樣背景雄厚的人,他弗蘭德也是不敢得罪。
而這些,戴沐白自然是不知道,雖說他和奧斯卡住在一個宿舍里,但昨晚他只顧著去找竹清去了,在竹清那邊吃了癟后,他回來后也是沒有理會奧斯卡,也是如此,奧斯卡根本沒有機會向他說明這一切。
“戴沐白,你別太過分了,竹清怎么可能會是你這種人渣的未婚妻,你再敢口無遮攔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毙∥枋遣恢来縻灏缀椭袂逯g的婚約的,而且,在他的印象里,戴沐白就是一個畜生,帶著兩個雙胞胎美女去開房,雖然這事不歸她來管,但他來要是敢來污蔑竹清的清白的話,那她也是不介意讓對方知道一下什么是女孩子的暴怒了。
“小舞,謝謝你維護我,不過他說的并沒有錯,在名義上,我的確是他的未婚妻?!笨粗∥柽@幅竭力維護自己的樣子,朱竹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小舞的裙子,無奈苦笑。
雖然她一直沒有承認自己和戴沐白之間的關(guān)系,但這也只是她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早在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經(jīng)注定不是自己掌握了,自從在知道了那一張婚約的存在時,戴沐白這個名字,就已經(jīng)注定成為了她一生都無法忘記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