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
夏鑫把燈關(guān)了,留了一個小臺燈,躺在床上發(fā)呆。
十幾分鐘后,夏鑫突然想起她的那本英語書,“咳”它似乎不太好,嗯!也…也可能是生病了吧。
夏鑫想明天應(yīng)該沒有英語課吧,如果有,老師問起來,我應(yīng)該可以說它生病了,可能上不了課,這樣…老師應(yīng)該不會罵我的吧。
算了,我還是去拿吹風機吹一下吧,萬一它還有救呢,是吧。
頭頂冒出了一左一右的小天使。
白說:“我覺得呀,還是去吹比較好”。
黑說:“我覺得吧,還是別吹了,反正都那樣了,你吹好了,反正你也看不懂,干嘛要多此一舉呢”。
白說:“要吹”。
黑說:“不要”。
白:“要”。
黑:“不要”。
“好了,都給我住嘴,煩死了”夏鑫兩只手拍打著頭上面,輝來輝去的。
最后,夏鑫還是把書拿去吹了,吹了一會兒就把書甩在桌子上。
“鋪”的一聲,夏鑫疲憊不堪的直接躺在了床上,啊,舒服,睡了過去。
早上,夏鑫迅速吃完飯說:“我走了”,拉門。
“鈴鈴鈴”,數(shù)學老師走進教室,把教案書放在講臺上。
看著學生們一副怎么都沒睡醒的模樣,就知道肯定大半夜還在玩手機,不睡覺,拿書“啪”的一聲砸在講臺上說:“馬上就要中考了,你們這副鬼樣子,拿什么考,???”。
“都給我打起精神了,要實在不行,就給我站在上課”,說完就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茶好了一口:“上課”。
快下課的時候,老師說:“這個學期就中考了,我給你定了一些數(shù)學試卷回來練習,也別跟我說有錢沒錢那些,父母給的生活費是拿來玩的么”。
同學們一片狼叫:“焦哥、老班,我們是真的沒得錢”。
焦老師說:“我這是為了你們好,那錢也就十塊錢,我也不會多要一分,把錢拿給班長,錢到了班長就拿給我,下課”。
好幾個同學在哪里嘀咕:“煩,上個學,錢要交這交那的”。
有人復和說:“就是,就是”。
下面的課一些老師要收資料費,一些老師就自己整理資料復印那些。
……。
中考的前一天晚上,夏鑫在飯桌上,一家人在說著中考的事情。
夏媽媽問:“明天考什么?”。
夏鑫就一次性說:“明天上午考語文、化學,下午物理,后天上午數(shù)學、道德法治,下午歷史,大后天英語”。
夏錢問:“沒體育?”。
“幾天前在學??剂恕?。
夏媽媽怕她沒有準備就問:“鑫鑫啊,考試用的東西準備齊了沒,你看明天就中考了,你還沒準備的話,吃完飯我叫你爸幫你買去”。
“媽,不用了,不就準備兩支筆和準考證嘛,不用那么麻煩,再說了,是在學???,還有一些地方的學生也來,中午那些不是要回家么”夏鑫夾著菜吃了一口漫不經(jīng)心說:“有筆在手,天下我有,媽你就別擔心了”。
夏錢說:“就是啊,媽別擔心姐了,你看她這漫不經(jīng)心樣,肯定是對考試有把握的人”。
夏銘在夾了塊肉在嘴里,復和說:“是啊,孩子自己心里有數(shù),你就安心吃飯吧”,就夾了塊肉給自己的妻子“吃吧”。
夏媽媽感嘆說:“害,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那你吃完飯就洗洗睡吧,別睡太晚,不然明天沒有精神考試”。
“嗯”。
夏鑫吃完就上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想,那個男孩怎么樣了,想著想著就往窗前望去,月亮照射在了那一家四口的照片上,很和諧溫暖。
早上夏鑫吃了幾口飯就要走了,夏媽媽見怪不怪又說:“今天考試呢,咋就吃那么少呢,萬一沒力氣怎么辦”。
“……”。
她不也是跟平常吃的一樣么。
“媽,你就放心吧,走了”,剛到門口,后面?zhèn)鱽砹讼膵寢尩穆曇簦骸肮P、準考證帶了沒?”。
“帶了、帶了,走了啊”。
夏鑫走到考場,就看到兩名監(jiān)考老師在門外檢查,有一名監(jiān)考老師手里還拿著家伙在那里掃人。
“廣播還在通知著,與考試無關(guān)的東西請勿帶入考場”。
“考試時間就要到了,請同學們抓緊時間進入考試,考試時間就要到了,請同學們抓緊時間進入考場”。
夏鑫走了過去,監(jiān)考老師拿著家伙(金屬掃描儀)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旁邊的監(jiān)考老師說:“可以進去了”。
后面的學生陸陸續(xù)續(xù)的進考場。
“第一場,考語文,8:30-10:00,第二場,考化學,10:10-11:50”就用粉筆寫在了黑板上。
……。
終于解放了,現(xiàn)在聞著空氣都是新鮮的,舒服。
考試前,夏鑫那些書沒有拿,就只拿了一本畫本和一些筆。
回到家里,老夏和老弟還沒有回來,就聞見一陣陣香氣,是夏媽媽做的飯菜,真香。
夏鑫饑渴的說:“媽,可以吃了沒???”
“嗯,我端過來就開吃了”就把飯菜端到餐桌上“吃吧”。
夏媽媽看到她那饑渴的模樣,就調(diào)配著說:“你知道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么?”。
“嗯?什么樣子?”。
夏媽媽笑著說:“就像是幾百年都沒吃過飯,一看見飯就連爬帶滾撲過去的那種”。
“……”
有那么夸張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