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必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p> “通通下去陪我的渾兒!”
劉洪的眼神逐漸變的冷厲,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得手后,兩人在他手中掙扎的模樣。
他壓低身形,躡手躡腳跟隨在后面,行走跳躍間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音。
獵人獨有的追蹤技術(shù),被他發(fā)揮到了極致。
“砰!”
就在他小心跟蹤之時。
一道氣爆聲忽然在夜幕中響起,聲音由小變大,逐漸清晰。
熟悉的聲音讓劉洪心臟驟然緊縮,他猛地回頭,眼睛瞬間瞪圓。
“怎么可能!”
這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小畜生,竟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知道這人速度恐怖,但沒想到會恐怖到這種程度。
更沒有想到這小畜生敢出現(xiàn)在這里。
“滾!”
劉洪驚喝一聲,身形急退,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
但沒有效果,他的速度根本甩不開那道鬼魅般的身影。
枯蒿的頭發(fā)被勁風(fēng)吹散,一綹綹飄蕩在腦后,源力核心不受控制地從懷中飛出,只期望能抵擋那強(qiáng)烈危機(jī)。
高遠(yuǎn)嘴角掛著一抹笑意,眼神鋒利如刀,身影交匯間,一只手探進(jìn)劉洪懷中。
“老家伙,送你一程?!?p> 劉洪想要躲避,但完全來不及,在那變態(tài)般的速度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只手貼過來。
而后閃電般收回,緊接著便爆出一股氣勢,消失在眼前。
“這是什么?”
劉洪驚異,看著胸前那枚嬌艷欲滴的紅色辣椒,眼睛中露出迷茫之色。
棲身過來,就為給他一顆小辣椒?
下一刻他便察覺到了不對,一股刺目的白光霍然從那辣椒中綻放而出。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
“不!”
劉洪面色大變。
他能感覺到那嬌小辣椒中蘊含的恐怖能量,這絕對不是他能抵擋的。
馬上就能為兒子報仇,希望近在眼前,卻被這一只辣椒生生打斷,
“不可能!
劉洪悲憤大叫,狂暴的能量讓他心驚膽戰(zhàn),猙獰的臉上滿是不甘之色。
但他無力抵擋,手臂瞬間消失,胸口在那道白光之下猶如冰塊般消融。
下一刻,他的視線便被那炙熱的能量無情吞噬。
“轟!”
巨大的爆炸聲瞬間響徹虛空,一團(tuán)白光由小漸大宛如太陽般升起。
“那,那是什么?”
綠蠻站在雪地中,伸手遮擋白光,秀目中滿是震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威勢,哪怕是二星戰(zhàn)士的首領(lǐng),也做不到。
而且戰(zhàn)斗就發(fā)生在身后不遠(yuǎn)處,他們竟連人影都沒發(fā)現(xiàn)。
“這是源技嗎!”
“太恐怖了!那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煥翎義緊閉著眼睛,剛僅僅掃了一眼,差點被亮光灼傷。
他額頭上滲出冷汗,爆炸的地方如果再近點,他們幾人也難逃一死。
“是源力炸彈?!?p> 一道沙啞的聲音從煥翎義背后傳出。
那是一個上年紀(jì)的老婆婆,渾濁的眼睛仔謹(jǐn)慎地盯著荒野,語氣著急說道:
“這是古族才有的東西?!?p> “快,快躲起來。”
兩個年輕人聞言立馬潛藏在黑暗中,三雙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荒野,似乎想找出那些狡詐的古族人。
但空曠的雪地中,除了那道恐怖的大坑,哪里還有半個人影。
隨著時間推移,炙熱的光芒隨著能量釋放逐漸熄滅,不多時荒野中再度陷入黑暗。
“沒人?”
綠蠻詫異說道,除了剛才那生爆炸,此刻整個區(qū)域如鬼域般安靜。
太詭異了,難道說那幫人只是為了聽個響?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
綠蠻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黑衣人,印象中只有他們傭有這樣的手段。
占婆婆一臉凝重之色,嘶啞的嗓音宛如兩塊砂輪相互磨合,在黑夜中異常刺耳:“這么大的動靜勢必會引來族人們探查,我們在這等著,看看到底是什么人?!?p> “之前隱約有叫聲傳出,你們聽到了嗎?”
煥翎義窩在一旁說道,
見兩人搖搖頭,他從胸口釋放出源力核心,緊接著激活上面一條青色紋路。
“你干嘛,想暴露么?”綠蠻輕聲呵斥,撩起披風(fēng),將之包裹。
“雪域追蹤?!?p> 煥翎義沒有理會,他發(fā)動技能,一道道青色能量從核心中流出,最終匯聚在鼻間,形成一只狼頭虛影。
他皺褶鼻子仔細(xì)搜尋空氣中的氣味,似圖找到些蛛絲馬跡。
黑暗中,高遠(yuǎn)距離他們不過百米距離,心眼之下將他們的表現(xiàn)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他并不準(zhǔn)備露面,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最好。
暴露身份的話,誰知道日后會惹上什么麻煩。
劉老頭的邪惡值已經(jīng)到手,將最大的威脅鏟除后,也就沒有了留下的必要。
小苗他們還在洞穴中,他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去。
“青風(fēng)地堡的人么?!?p> 看著遠(yuǎn)處亮起星星點點的火光,高遠(yuǎn)默默起身,然后小心退卻。
就在他準(zhǔn)備加速離開之時,腳步驟然停頓。
“傻狗?”
高遠(yuǎn)一愣,再次隱蔽身形。
心眼監(jiān)測之下,在另一個方向,竟然還隱藏著兩個身影。
“它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高遠(yuǎn)有些詫異,他不著痕跡的潛伏過去。
黑暗中獵人全身緊繃,污黑的手里緊緊握著一支長矛,眼睛中隱約帶著激動之色。
在他旁邊則蹲著一條大狗,漆黑如墨,闊嘴寬額,同樣小心趴伏在地面。
“你說,會是他嗎?”
獵人小心翼翼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確定。
一旁的大狗嗚咽一聲,仿佛是在回話。
“肯定是他,這樣的動靜,除了那個人,沒人能搞出來?!鲍C人變得堅定,隨后眼中流露出一絲擔(dān)憂。
能逼那人用出底牌,一定是遇到了大麻煩。
一人一狗全神貫注地盯著爆炸方向,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后出現(xiàn)的黑影。
“你是誰?”
忽然一道細(xì)微的聲音在獵人耳邊響起,緊接著脖子便被冰冷的刀鋒抵住。
獵人沒有妄動,熟悉的聲音讓他放松警惕,再看到一旁搖頭擺尾的大狗,不由出聲問道:
“是你嗎,小頭領(lǐng)?”
“你是誰?”
高遠(yuǎn)一愣,將刀收回,知道這個稱呼的人閉是磐山獵人隊的成員。
“是我,阿泰?!?p> 獵人轉(zhuǎn)過頭,滿臉欣喜之色。
高遠(yuǎn)狐疑的打量眼前這人,只見他頭發(fā)蓬亂,臉上滿是污穢,一身獸袍破舊不堪,渾身散發(fā)出濃烈氣味,早已看不出原來模樣。
這還是那個磐山地堡第一青年嗎?
妖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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