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發(fā)放完畢。
赤面大手一揮,紫光乍現(xiàn),所有人消失在異空間。
陳煥眼前一黑,再度恢復意識,發(fā)現(xiàn)身下空蕩蕩的,一睜眼,頓時大驚,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半空中,而下方好巧不巧正是四女的床。
“哎,閃開!”
陳煥身體光速下墜,正下方就是刀女,刀女警惕性極高。
陳煥出現(xiàn)的那一剎那,驀然睜眼,一躍跳下了床。
嘭!
陳煥砸在床正中間,左邊是冰雅,右邊是美娜抱著米青青。
這一聲悶響,三女盡皆被驚醒,一睜眼看到陳煥躺在床上。
“??!”
一聲聲嘹亮尖叫傳遍在房間里響起,繼而回蕩在整個走廊。
此時正是凌晨四點,走廊里打地鋪的人都在呼呼大睡,突然聽到尖叫,一個激靈,紛紛從夢中驚醒。
“怎么了?怎么回事?”
“什么情況?哪個女的在叫?叫這么大聲?”
眾人議論紛紛,側耳一聽,臉上露出了古怪之色,喲,這不是從三女房間里傳出來的嗎?
“啊這,還不是一個人,是三美都在叫喊。”
“這,這么激烈,這不是折磨我們嗎?”
“綠了,都綠了!”
房間里。
只聽咔嚓一聲。
床板從中間應聲而斷,斷成兩截。
陳煥狼狽的從被褥里站起來,就看到四美用殺人的目光看著自己。
冰雅穿著若隱若現(xiàn)的薄紗睡衣,一雙美眸,殺氣縱橫。
米青青和美娜裹著一條被子。
美娜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壞笑,米青青則羞紅了臉,一言不發(fā)。
妮雅毫不在意,抱著刀躺到沙發(fā)上,望著陳煥。
氣氛有些許凝重。
冰雅冷聲道:“約法三章,你還記得?”
陳煥心里大喊冤枉。
“誤會,真的是誤會,你們聽我解釋?!?p> “我的某種能力可以遠距離傳送,剛才從外面?zhèn)骰貋恚瑳]控制好落點,就…”
“哎,這真是意外,意外??!”
冰雅眉毛一挑。
“意外,控制不好落點,怎么好巧不巧落在我們床上?”
“這,我也不知道啊?!?p> 望著冰雅懷疑的目光,陳煥欲哭無淚,這真是被坑了啊,但他也確實不清楚怎么回事,以前可從來沒出現(xiàn)過這種問題呀,不會是灰面故意的吧?
“有沒有看到什么不該看的東西?”冰雅冷聲道。
陳煥目光不由自主的下移,冰雅感受到目光,罕見的臉一紅,一轉身取了件外套裹在身上?
“沒有,沒有。”
“真沒有?”
“額,絕對沒有?!?p> “你先出去吧?!?p> 陳煥來到客廳另一邊,三美拉住窗簾,開始收拾屋子。
陳煥望著簾子里那幾個凹凸有致的身影,摸了摸鼻子。
嘶,那身材,那肌膚,唔,這誰頂?shù)米“ ?p> …
不久,天亮了。
三美叫來翟燃柯幫忙收拾屋子,主要是那中間斷開,裂成兩截的床板。
消息迅速傳開,走廊里站滿了人。
屋子里。
翟燃柯望著那從中斷成兩截的厚實床板,嘴巴張得很大,整個人都傻了。
“這,你們昨晚干了什么?”
冰雅沉默了,美娜嘴角勾起一絲壞笑,米青青羞紅了臉,妮雅仍舊一副無所謂的冷漠臉。
陳煥摸了摸鼻子。
“沒干嘛。”
“沒干嘛,床板能斷成這樣?”
陳煥一時語塞。
“啊這,說來話長,出了點意外?!?p> 翟燃柯眨巴著眼,目光逐一掃過三美。
“我說陳煥,姐勸你一句,年紀輕輕,要做點正經(jīng)事,萬萬不能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而且吧,姐也知道你可能沒經(jīng)驗,但你這么搞下去,哪個姑娘受得了?”
翟燃柯是天生的嗓門大,整個走廊聽得清清楚楚,許多人流下了羨慕與悔恨的淚水。
真是禽獸?。?p> 陳煥欲哭無淚,什么和什么。
“翟姐,咱啥也沒干?”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好意思,我就是怕你誤入歧途,你不用和我解釋?!?p> 陳煥人都傻了,真是比竇娥還冤啊。
翟燃柯叫來幾個人將兩截厚重床板搬出房間,當他們經(jīng)過走廊時,所有人眼都直了,嘴巴張大,似是能塞下一顆雞蛋。
“這,這床…”
“怪不得昨晚動靜那么大,這么厚實的床都塌了,我真是,我真是哭死!”
陳煥能隱約聽到大伙的議論聲,但多年修煉下的厚實臉皮,豈是浪得虛名,面不改色,心不跳,就當說得是胖子。
隨著吳正直突然通知有事,搬出床板,陳煥,胖子,三美,阿蒙等重要骨干跟著翟燃柯來到吳正直辦公室。
吳正直喝著一杯熱茶,躺在搖搖椅上晃晃悠悠的看著他那珍藏版美女雜志。
大伙進門,吳正直瞄了眼陳煥,清了清嗓子。
“我說陳煥吶,那床板怎么回事,半夜三更不睡覺,干毛線呢?”
陳煥一臉無語,他懶得解釋了,解釋也解釋不清楚,隨口瞎編道:“半夜睡不著,打套軍體拳,一不小心就,就那樣了。”
“哼,鬼話連篇,有沒有看到不該看的?”
“沒沒沒,絕對沒有,我陳煥正人君子,絕不做這等齷齪之事?!?p> “哦?”吳正直眉毛一挑。
突然,站在他肩膀上的鸚鵡,用太監(jiān)音喊了一嗓子。
“假話,都是假話!”
氣氛驀然凝固。
這鸚鵡就是當初赤瞳殺手團的那只,后來就落到了吳正直手里,具有分辨真話假話的特殊能力。
鸚鵡這一嗓子,陳煥人都傻了。
這臭鳥,早晚有一天得先拔毛再紅燜!
鸚鵡忽然炸毛一般,警惕得盯著陳煥,心里直接把他判定為頭號大惡人。
“哼,還正不正了?”
“別扯那些有的沒的,賠錢!”吳正直終于說出了心里話,他對其他亂七八糟的不感興趣,只對錢感興趣。
“多少錢?”
“十萬!”
陳煥人都傻了。
“那床不就一塊木板嗎?鑲鉆了還是咋滴,十萬?”
“我說陳煥,那床是咱費盡千辛萬苦從市區(qū)里搞來的,能叫兩塊木板?要我說,少說得二十萬,鑒于你是內(nèi)部員工,咱就要你五萬?!?p> “剩下的五萬那是消費所得,看了不該看的,按照店里價格,五萬那都是便宜你了,怎么,想白嫖啊?”
吳正直劈頭蓋臉一頓分析,陳煥啞口無言,自認倒霉,交了十萬。
不過細細一回味,昨夜那可真是頂級的視覺盛宴啊,十萬貌似花得也挺值,就當消費了。
要知道三美那可金貴著呢,平日里那都是聚集地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才能見到面,并且賣藝不賣身,彈一曲,跳支舞都是天價,吳正直逮住大頭就是一頓猛宰。
十萬,真不多!
吳正直心滿意足的收起十萬欠條,清了清嗓子。
“好了,說正事吧?!?p> 阿蒙沉聲道:“喬洪又聯(lián)系我了。”
滴,滴,滴…
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喬洪一臉憔悴的盯著電腦屏幕。
整整三個小時,他一直在向阿蒙發(fā)起通話。
劉氏父子的能力還是給力的,調查很快就出了結果,然后有了一連串的驚人發(fā)現(xiàn)。
比如,原來劫車隊的是陳煥一伙。
再比如,阿蒙和陳煥似是狼狽為奸勾搭在了一起。
這一條條消息,像一柄利刃,將喬洪脆弱的小心臟捅得千瘡百孔,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被人耍得團團轉。
經(jīng)過漫長的等待與煎熬,忽然,電腦屏幕一閃,通訊接通了。
喬洪身體驀然挺直,盯著屏幕上的阿蒙怒喝。
“阿蒙,人呢?陳煥呢?”
阿蒙沒說話,屏幕上陳煥的臉擠了進來。
“我說老頭,你是變態(tài)吧?”
“天天對我朝思暮想的,哥雖然長得英俊瀟灑,但性取向這方面可沒有問題,我勸你趁早死了這份心?!?p> “哈哈哈哈哈!”
房間里爆笑如雷,陳煥的話把大伙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喬洪的臉被氣成了豬肝色。
“阿蒙,你個狗東西,你竟然敢聯(lián)合陳煥耍我?”
“耍得就是你,誰讓你弱智?!标悷〒屧挼?。
阿蒙沉聲道:“喬洪,我勸你收手,陳煥的實力與背景超乎想象,若不收手,你一定會自吞苦果?!?p> 屏幕一黑,阿蒙切斷了通訊。
喬洪怔怔的盯著屏幕,房間里一片死寂。
噗!張口噴出一口老血。
“大人!大人!”
“快來人啊,大人又暈倒了!”
半響,在幾位醫(yī)師搶救下,喬洪蘇醒。
他怔怔的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回蕩著阿蒙的話。
“罷了,這渾水我不蹚了?!?p> “大人,你在說什么?”
喬洪起身:“帶幾個人跟我走。”
“大人,去哪兒?”
“去找劉龍權!”
…
同一時間。
吳正直朗聲道:“諸位,正好今天人都在,把到手的錢分一分。”
眾人精神一震,臥槽,這么快貨就變現(xiàn)了?
禿男驚喜的問道:“總管,多少錢?”
吳正直用手指比了個七。
“七位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