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東西就是芒果就可以了。
“那個那個紅皮的叫什么?”葉晚笙湊湊過去,指著荔枝味道問道。
“是荔枝??!娘娘?!边@個時候,秋冬甩甩手上的水,跑了過去。
葉晚笙:……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么大聲,我耳朵不聾,可以聽見。而且我也知道這是荔枝,只是沒有想到芒果不叫芒果,但是荔枝叫荔枝。
“嗯,本宮知道。”
“知道娘娘還問做什么?!”秋冬那丫頭嘴快,一下子就說出來了這樣的話。
錢老在一旁聽完了之后,低著頭笑。葉晚笙卻是表情難看,她就不明白了原主是怎么就養(yǎng)了這樣的一個丫頭。
春夏面色一冷,便直接對著秋冬訓(xùn)斥了兩句。
“秋冬,這是你應(yīng)該張嘴問的事情嗎?娘娘的事情還需要一一向你告知?!見了娘娘沒行禮,娘娘不怪罪你就罷了,你還在這里蹬鼻子上臉了!”
疾聲厲色,好不狠厲。
“還不快點向娘娘請罪!”說著,還向著秋冬是了一個眼色。
秋冬呆滯一下,立馬意識到了她方才是做了什么蠢事,便立馬跪在了地上,可憐兮兮地對著葉晚笙請罪。
“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下一次一定決不再犯!不,沒有下一次!”
秋冬眼巴巴地望著眼前的葉晚笙,還舉起了三根手指頭,對著葉晚笙。
葉晚笙:這兩個丫頭還真的是一唱一和的,這么會來事,放在現(xiàn)代那絕對是營銷的一把手。
“好了!本宮何曾開口怪罪于你?只是這一次,的的確確是你這個丫頭犯了錯,若是姑息了你,定然是惹人非議。也都會學(xué)著你,不守規(guī)矩了?!?p> “本宮不能開這個先例,秋冬,本宮罰你思過,你去抄寫宮規(guī)三遍,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結(jié)束思過。在這期間,你原本應(yīng)該做的事情,也不能少做了。”
葉晚笙坐在桌前,看著跪在地上了秋冬。
“秋冬,你可還有什么不滿?”
秋冬扁了扁嘴,可憐巴巴地看向了葉晚笙,眼神可憐兮兮,最后只能無奈地回答了一句:“回娘娘,秋冬沒有什么不滿。秋冬知錯,秋冬認罰?!?p> 葉晚笙點了點頭,錢老也是點了點頭。
“好了,起來吧!跪久了你要是要膝蓋疼的?!?p> “是娘娘!”秋冬一聽這個倒是來了精神,直接就站起來,一點也看不出來這丫頭方才的委屈。
“娘娘,我和你說這個荔枝好好吃,這個蜜望子也是,都是好甜的呢!娘娘,你一定要嘗嘗!”秋冬似乎是立馬就好了傷疤忘了痛一樣。
轉(zhuǎn)眼就眼巴巴地緊緊地湊湊著葉晚笙。
“對對對,晚晚,你這個秋冬這個小孩倒是嘴巴尖,她說得對,這些都好吃!你也趕快嘗嘗!”錢老走到了葉晚笙的身邊,坐在了葉晚笙身邊的那個位置上。
“義父,我知道了?!比~晚笙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而秋冬倒也是手快得很,已經(jīng)剝好了一顆荔枝,端著放在了葉晚笙的面前,瞬間堵住了葉晚笙想要說的話,她只能無奈地先嘗嘗這個荔枝。
味道的確好極了。
甜是真的甜,也帶著一股清香。
秋冬也已經(jīng)伸著手等著葉晚笙將荔枝核給吐出來了,但是這樣的細微的照顧還是讓葉晚笙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這樣讓她感覺她像是一個根本就長不大的孩子。
于是乎,葉晚笙看了一眼,微微推開了秋冬的手,可是秋冬卻是不為所動。
一時之間,葉晚笙只覺得尷尬要死。
最終還是無奈接過了春夏遞過去手絹遮住了嘴巴,將那荔枝核給吐了出來。
做古代的貴族小姐真是辛苦,要顧及著這個,也還要在意那個。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人說成沒規(guī)矩什么的。
簡直是太難了,一點也不輕松自在。
就單單是守規(guī)矩這一條就可以逼瘋很多人。而且也不要說要勇于改變,這個時代只有你一個人要去改變的時候,那你就是一個異類。
所有人都是糊涂的,哪怕你再怎么清醒,你要裝糊涂,要不然在這個世界上你就是異類。
“晚晚丫頭,你在這里不用在意那么些規(guī)矩,講求那么些干什么?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在義父這里不用?!?p> 錢老笑瞇瞇地說道,不動聲色將那一盤子荔枝都推到了葉晚笙的面前。
“義父也不是什么外人。”錢老又繼續(xù)說道。
目光十分慈祥,就像是在看著自己家的孩子一般。
葉晚笙眨了眨眼睛,對此并未回應(yīng)些什么。畢竟來這里并不是要談這些東西的,她這一次來是想要跟著錢老學(xué)習(xí)一些永安和昭仁的文字。
畢竟如果說她現(xiàn)在是一個文盲,她自己都覺得丟不起這個人。
尤其是一個作為接受了二十一世紀良好教育的大學(xué)生,她覺得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這樣子也不至于將來被賣了還會幫著人家數(shù)錢。
“義父,我自然將您當做是自己的親人的。只不過今天也不是為了義父這里這些好吃的點心飯食什么的,而是晚晚想要向著義父學(xué)習(xí)一些永安的文字什么的?!?p> “畢竟晚晚現(xiàn)在還是永安的皇后,晚晚可以丟這個人,但是永安的皇后不可以。雖然現(xiàn)在的晚晚不受寵,興許不久之后,這個位子便要易主了?!?p> “但是晚晚想,最起碼要在這一段時間里做好晚晚應(yīng)該做的事情?!?p> 葉晚笙淡淡地微笑著,一直緊緊地盯著錢老,注視著錢老的一舉一動。
“你這丫頭!你這個皇后我倒是要看看誰敢給你奪去!丫頭,你何必這樣辛苦!”錢老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此很是心痛。
春夏和秋冬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
“難道說義父其實是不愿意教給我?也是,畢竟有句話說好,女子無才便是德,若是……”葉晚笙后半句還沒有說,便就被錢老給打斷了。
“你這個混蛋丫頭說些什么混賬話!我這個糟老頭怎么會不教你!我只說你何必將自己放在那么低微的位置上?!”
葉晚笙知道她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只是不知道還不來不來得及。
只要錢老肯幫她,只要不去向著皇帝求寵就一切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