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卿,本宮問你……”葉晚笙抓緊了南梅卿的手腕,“本宮之前文采如何?”
她也不知她這么問對不對。
只是依照幾次從春夏哪里知道關(guān)于原主的故事多數(shù)都是說的原主是個胸無點墨但是卻是一個武力超群的女子。
只是后來才廢去了武功變成了一個廢人是了。
但是梅卿所說的似乎和春夏說的是截然不同的,一個說她原本是胸無點墨,一個說她是文采斐然。
這本身就很是沖突。
南梅卿一愣,蹙了蹙眉頭,剛張嘴要說什么就被突然冒出來的秋冬給打斷了。
“回娘娘……”
“娘娘,到了午時了,也不見您回來,春夏姐姐都急死了?!鼻锒谋奶嘏芰诉^去,挽住了葉晚笙的胳膊,將傘撐在了葉晚笙的頭頂上。
“沒規(guī)矩?!币姞睿ⅠR收了原本嚴肅的表情,伸出手輕點了下秋冬的鼻尖,嗔怪了一句。
“娘娘!”秋冬往后一躲,撒嬌道,“方才娘娘和梅卿姐姐再說些什么?”
“皇后娘娘正問我,今年年齡幾何呢?!泵非湫Σ[瞇地說道。
葉晚笙也是霎時間松了一口氣。
“娘娘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回去晚了,春夏姐姐定然是扒了我的皮的!”秋冬還拱了拱鼻子。
“娘娘,我和你說,梅卿姐姐看著年歲小,可是梅卿姐姐今年可是已經(jīng)二十有一了,比娘娘還大了一歲呢。”
她一愣,忽的轉(zhuǎn)頭看向了梅卿,只見著梅卿靜靜地看著她。
怪不得明明就算是給南梅卿脫了粗使宮女這一層皮,南梅卿還是戴著簪子束發(fā),原以為是因為她喜歡,也是不曾想是因為年齡到了。
“我當時也是好奇梅卿姐姐既然已經(jīng)是女夫子脫去了宮女一級,是個女官了,加上咱們昭陽殿里規(guī)矩散,怎么就還是梳了一個老樣式的束發(fā)呢?!?p> “就問梅卿姐姐,如此我才知道的?!?p> 秋冬小嘴叭叭了一路,就沒有停下來過。
“也便是你話多,一路上像是一個麻雀似的,嘰嘰喳喳地沒個嘴閑下來的時候?!比~晚笙道。
“娘娘,我這不是給你逗趣嘛,再說了這不是春夏姐姐不在嘛。娘娘以前是喜歡秋冬給你說些有意思的東西的,反倒是如今娘娘倒是嫌棄我這個嘴碎的丫頭來了!”
“娘娘怎么就和秋冬生分了呢,秋冬原才是娘娘的心尖的。”秋冬舔著臉,仰著頭,搖著她的胳膊撒嬌道。
“娘娘?!?p> 只見著春夏站在門前等她們,春夏一見著她們便急匆匆走了過去,而春夏原本笑嘻嘻的表情也是立馬消失得一干二凈。
“娘娘,天熱了,就不好讓秋冬黏著您了?!贝合闹坏卣f道,上去接過了秋冬手里的傘。
秋冬只得松開了葉晚笙的胳膊,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這一切都讓葉晚笙她看在眼里。
她覺得春夏和秋冬似乎也不是表面上那般風平浪靜,她覺得一定隱藏著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故事。
“春夏說的是,今時不同往日,若是正巧遇上個其他宮里的人還不知道往外怎么編排我們昭陽殿里的人呢?!?p> 葉晚笙和春夏撐著傘走在前面,轉(zhuǎn)眼便走到了廊道里,春夏收傘,轉(zhuǎn)身對著秋冬一臉嚴肅道:
“秋冬,也就是皇后娘娘向著你,若是叫其他宮里掌事看見定然是要罰你的。我們?nèi)雽m之初,便已經(jīng)學過了應(yīng)當做什么不做什么,說什么不說什么的?!?p> 這話聽起來似乎真像是那么回事,好像是墩墩教導,只是秋冬那副冷然的面孔似乎并不認同這話。
“娘娘~你瞧,我說了吧,春夏姐姐定然是會兇我的。”秋冬轉(zhuǎn)而就對著葉晚笙撒嬌。
她只覺得頭疼,只得無奈說道:
“你春夏姐姐說的也不算是有錯,怎么是又兇你了呢?!?p> “娘娘沒失憶之前是將她慣壞了的,想來是現(xiàn)在娘娘不順著她,她又不高興了呢?!贝合男χf道,眉目和善地望著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