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是不許再給本宮添這樣的麻煩?!闭f著,葉晚笙便是打了一個哈欠,微微皺了皺眉,又說道:“今兒中午都不曾休息過,本宮實在疲乏得很。春夏替本宮更衣,本宮去睡會兒,左右在錢老那里用了些點心,如今也是不餓的?!?p> 說著,葉晚笙便拿著扇子起身,稍稍伸了個懶腰,走向了寢殿。春夏剜了一眼秋冬隨即急忙跑了過去,跟在了葉晚笙的身后。
秋冬一個人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葉晚笙和春夏走遠。
天色稍暗之際,春夏冷著一張臉找到了在角落里發(fā)呆的秋冬,盯著秋冬看了兩眼,便轉(zhuǎn)身要走。
“走什么?不就是來找我的嗎?我也是在這里等你的?!鼻锒瑥慕锹淅镎玖似饋?,盯著春夏的背影說道。
“找你?”春夏冷笑了一聲,扭頭冷漠地看著秋冬,“我是有事找你,你未免過于猖狂了一些,有些事情是你應(yīng)該現(xiàn)在去做的嗎?”
“怎么單單允許你欺騙她,就不準我維護一下她的名譽了嗎?春夏,你未免太過于苛責(zé)我了!本就是你先違背我們當初的約定的!”
秋冬梗著脖子仰著頭,對著春夏怒目而視。
“你以為你先說,你先找我,你拿著眼睛剜我,就是你對了嗎?你也不過就是惡人先告狀!”秋冬還是不解氣。
“那又如何,你們說到底還是我一樣,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死一起死。你以為你現(xiàn)在維護了你主子的聲譽就有用了嗎?”
“天底下那么多的人,你哪里堵得住悠悠眾口?!你現(xiàn)在就是帶著你主子送死罷了。”
春夏陡然之間笑得明媚,言語輕快,卻是嘲諷意味十足。
“若是識相就應(yīng)該聽我的,再者說了她沒失憶之前,也都是乖乖聽話的。如今沒了記憶,更就應(yīng)該好好聽話才是?!?p> 秋冬氣不過,便上前了兩步,春夏卻是笑開了花:“我勸你不要動手,畢竟你也要好好考慮你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主子。”
“還好好地一切都聽我的。”春夏上前兩步,摸著秋冬的側(cè)臉說道。
秋冬厭惡地一偏頭,仰著頭死死地盯著春夏,咬牙切齒地吐出來一句話:“大不了就魚死網(wǎng)破,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那隨你好了,畢竟你說這話已經(jīng)時日已久了,我也不見著你有個行動。不過也是,你雖然不怕死,但是還是有一個廢物主子在?!?p> 春夏緩緩地放下了手。
“你!”
“怎么?。磕阋B帶著將你主子性命一同奉上?我可是再一次提醒你,她現(xiàn)在可是永安皇后葉晚笙,以前的身份是昭仁嫡公主,可不是南城名妓!”
春夏剛說完便生生挨了秋冬一巴掌,眼見著春夏的左臉紅腫起來了,連帶著嘴角都留下了絲絲縷縷的鮮血。
……
夜深時分,一處別院里燈火通明。
“大小姐?”
穿著一身白紗的女子隨即將手里原本捏著的書信的一角放在了燭火之上,書信燃燒殆盡之時,就將書信都丟在一旁的茶碗里,眼見著紙張燒了個干凈。
“倒是未曾想到這個時候便傳了消息回來,更衣,去先生那里。”
“小姐如今都是子時了,只怕是不妥吧?”
“沒什么不妥的,先生是仙人,與我們此等凡胎肉體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