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眲⒊绲恼f道。他不卑不亢,眼神咸淡。
那大胡子的首領大概四十來歲,不高,亂糟糟的黑發(fā)還有一大把胡子,帶著一個很小的眼鏡,看上去十分的精明,他打量著劉崇,一身獸皮,不算好看,但是洗得整潔干凈,臉上胡子整齊,線條柔和,略顯秀氣。腰間夸著一個布包,左手拿著一根白色的棍子。滿臉的自信,既不像平民,也不像貴族。大胡子首領有些摸不透,于是說道:“您好,閣下。我是這個團隊的首領,百葉協會的分會副會長,菲羅,你可以叫我肥羅,這是大家給我取的外號,我是一個非常平易近人的人。”
“你好,菲羅會長?!眲⒊缧πΑ?p> “敢問您是一名馴獸師嗎,我們非常感謝你的幫助。這個小妮子叫我肥羅叔叔,我很喜歡她,可不希望她走丟了。如果你可以的多停留的話,希望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噢,他們倆的父親和同伴去找他們了,等他們回來了,相信他們會很樂意報答你的?!?p> 劉崇便笑著點點頭。便與其攀談了起來,只是會長看上去很和藹,實際上夾著一層生疏,畢竟是剛認識的人,他不可能立馬就掏心掏肺,不過因為救了兩個小家伙,讓菲羅的好感還是不少的,劉崇只是說道,他是某次戰(zhàn)爭后離家的流民,他的故鄉(xiāng)被摧毀了,便到處漂泊,他也不會第一次見面就對別人說實話,也不會暴露自己是一個魔法師的身份。不過他承認自己是一個不錯的醫(yī)生,會一些醫(yī)術,老虎是某次他遇到受傷后的小老虎,養(yǎng)大后就一直跟著他了。
兩人互相說著胡話,菲羅不會注意不到劉崇脖子上掛著的魔晶,成色極好,起碼能買五個銀幣,還有他的行山杖,看上去就像胡亂拼起來的玩具,要知道那顆寶石還有樹杖就值一金幣五銀幣,要是請好的工匠制造還能翻倍。他自然知道劉崇說的肯定是假的。那流民怎么可能這么有錢,不過他知道不能現在刨根問底,對兩人都沒有好處。
主要是沒有利益沖突,他就一個人。自己這里可是有五十多號人,而且菲羅怎么想都不記得自己帶了什么值得別人惦記的東西,那么這個人就只能是出于好心幫了一個忙罷了。
那么出于這種想法,自然要做一下你好我好的表面功夫。笑臉相對,也未嘗不可。
待過了一會兒,聽到有人報信的消息,不一會兒幾個人就匆匆忙忙的趕了回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漢子,金發(fā)藍眼,一看就是兩兄妹的父親,他一聲黑色的甲胄,英氣勃發(fā),居然還是個老帥哥。他后面跟著一個黑發(fā)大漢,冬天依然是單衣,一米九多的個頭,身上都是肌肉。后面是綠發(fā)的青年,還有一個紫發(fā)少女,兩人長的都不錯。
中年漢子抱住兩兄妹,一臉擔心的說道:“你們兩個不省心的小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p> 蘇珊娜一臉得意的說道:“我們一點事都沒有。是一個叫格爾特的哥哥救了我們。他是……”
黛珂擰了妹妹一把,示意她別把魔法師三個字說出來。然后自己說道:“他是一個很好的人,現在跟會長在一起?!?p> 抱了抱兩人,中年男人就去找劉崇了。再表示了很濃重的感謝后,邀請劉崇吃飯,并說明他要拿出五個銀幣給劉崇,這是他能拿出的所有閑錢了。劉崇拒絕了他,但是答應了吃飯,兩個人一起離開,中年男人也對菲羅表示了謝意,菲羅便沒有挽留,客客氣氣的送他離開,中年男人和他也算交情很淺的朋友,主要是看在他是一個二階騎士的份上。
雖然中午菲羅說邀請劉崇吃飯,但實際既然劉崇走了,那就沒有了。說句不好聽的,他也就表面上幫幫忙而已。他和中年男人其實也就父輩有一些交情,到他這一代也就很淡了。只是幫著照顧一下對方,他庇護這商隊,表面上的東西,還是要做的。即使找不回來,那也不關他的事,畢竟他只是一個商人,不是圣人。
待劉崇去了那邊的帳篷,中年男人便自我介紹,他叫格雷,雷利瓦爾康斯城提斯鎮(zhèn)的大隊長,這次出來,便是為了捕獵一些魔獸的魔晶,好補充稅收的漏洞,順便買一些糧食,在度莉亞王國的富饒土地上,他們的糧食比雷利瓦爾貧瘠的紅土種出來的糧食產量多得多,也更加的便宜,因為沒有中間商賺差價,價格能達到恐怖的十倍以上的差價,所以他們每年都會來這里。和他們一樣,這只隊伍也有其他一些隊伍,和他們抱著相同的目的。
劉崇跟著格雷走進了他們的帳篷,那幾個人便站了起來,一一做著自我介紹。
格雷說道:“克羅德,一名很不錯的鐵匠,也是我的兄弟,瓦利爾,我的侄子,也是我的徒弟。索菲亞,我們村的修女,負責治療,很漂亮吧。還有我的兩個孩子,你知道的,他們很調皮,給你添麻煩了。”
劉崇說道:“沒事,舉手之勞而已?!?p> 便于其眾人攀談起來,劉崇已經很久沒有和人接觸了,有些生疏,好在這具身體主人的記憶里雷利瓦爾語是他的母語,溝通完全沒有問題,幾人聊著,劉崇感到十分的快樂。
果然人和人交流可以使人心情變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至少劉崇雖然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事做,可是一直不說話,都快把自己憋瘋了。
“謝謝你,先生?!蓖呃餇柎蟾攀亲罱≌劦囊粋€:“這兩個小孩都不省心,平時都是我看著他們的,不知道怎么就讓他們走丟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呢。你的口音是純正的雷利瓦爾語,想必你也是雷利瓦爾的人吧。不知道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你的家在那呢?”
劉崇大腦飛速思考,他有個毛的記憶,自穿越到異世界來,除了一些后來才了解的基礎知識,到現在他還對這里一知半解,完全沒有可回答的答案,只能打著馬虎眼說道:“叫我格爾特就好。我……沒有家……”
“額……”瓦里爾有些尷尬,這也不好接話,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劉崇道:“我失憶了,我不知道以前的家在那里。我現在到處流浪,不知道去哪里?!?p> 格雷說道:“失憶了?格爾特先生,你能詳細說說嗎?”
劉崇便道:“我在這里以南的一片森林里暈倒,醒來的時候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自己的名字,一些記憶都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我想不起來什么,于是我在那里生活了很久,然后我決定到處旅行看能不能想起什么?!?p> 格雷說道:“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嗎?”
“是的。”劉崇搖搖頭。
瓦里爾想了想,道:“你的口音非常像中心城的口音,我和師傅有幸見過皇城來的人,你們的口音非常像?!?p> 劉崇醒來已經有一年,但他完全沒有這具身體的任何記憶。除了會說雷利瓦爾語之外,他連最基礎的常識都不記得什么。他也想過他來自何方,但是這并不是當下最重要的,所以他也沒有刻意去了解什么。再說他現在實力薄弱,什么都做不了。聽著瓦里爾的話,他想到自己確實有這個可能,如果有機會,他會去看一看的。
“皇城?中心城?”劉崇說道,皇城里這里很遠,而且也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他現在還沒有能力去那種國家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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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涯雅彥ay
單機使我快樂 目前這個世界還沒有運轉 大部分邏輯還達不到自洽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