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戀愛、親情、友誼狂響曲?二(情人節(jié)殺人事件‘改’)
“好了,既然比也比完了,那么就吃些小點心,喝些咖啡吧?!?p> 在穿著和服的婦女說完后,這時,渡邊好美來到皆川旁邊,她手里拿著淺藍色的鋁紙外包裝,粉色絲帶綁著的巧克力,在他耳邊小聲說。
“克彥,克彥”
而皆川呢,與關(guān)谷香發(fā)生爭吵過,又與若松等人發(fā)生沖突,心情本就不好的他,看到好美也拿著巧克力,像是找到發(fā)泄點,與好美說話的聲音就高了些,言語間充斥著厭煩。
“你這是干什么,你也要對我說教嗎?!是不是!”
“這?我…我沒有啊?!?p> 渡邊好美很是詫異,自己只不過是想向他表白罷了,克彥怎么會這么大火氣。
另一邊,穿著和服的婦人邊向小方桌上擺放著小蛋糕和咖啡,邊笑瞇瞇地對大家說:“好了,各位,現(xiàn)在請用甜點吧?!?p> 若松雖然跟皆川發(fā)生沖突,但在與蔣淵掰手腕后,本來就有些餓的他。盯了會皆川后,就在回到小方桌旁跪坐,低頭看到小方桌上那些小奶油蛋糕,頓時,食欲大開,心情也變好許多,并對和服婦人的手藝贊美道。
“哇哦,我一直都在等待,伯母親手做的蛋糕?!?p> “只是平常愛做些甜點罷了,就不知道合不合你們的胃口?”和服婦人對若松的稱贊很是受用,又笑瞇瞇的對大家問道。
“哪里哪里,那我就不客氣啦?!?p> 若松俸襯了一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拿起一塊蛋糕,刮了一大勺送入口中。然后,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細細地品味口中蛋糕味道。
和服婦人在旁,見若松這副像餓了好幾天似的吃相,就抬起手掩嘴笑起來。
接下來時間里,和服婦人將玻璃壺中咖啡倒入一個個咖啡杯中,而大家都在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喝著咖啡。
蔣淵這時拿起咖啡杯,正準(zhǔn)備喝咖啡時。伊茲眼睛又亮了一下,然后,來到蔣淵旁邊抓住他拿著杯子的手,使得蔣淵不得不放下杯子,將頭轉(zhuǎn)向伊茲,眼神中透著詫異與疑惑。
伊茲見此就附耳,對蔣淵說道:“少爺,咖啡中有重金屬成分,而且,桌上所有容器中咖啡都有這成分,而且,蛋糕表面有中和這種物質(zhì)的成分。”
蔣淵聽后,頓時瞳孔放大,心頭一驚。好在他前世與原身都有對情緒處理練習(xí),在調(diào)整好自身表情緒后,對伊茲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環(huán)視小方桌所坐的人,皺了皺眉,心想,兇手什么時候下的毒?為什么要在所有咖啡中下毒?犯罪動機又什么呢?他(她)又是誰呢?解藥又什么是蛋糕呢?
帶著這些問題,蔣淵腦中再次開始快速運轉(zhuǎn)起來。首先,毛利蘭、鈴木園子、柯南、伊茲、古紫瓊、我、阿進、若松,在加上一個渡邊好美,都在客廳內(nèi),可以第一批排除嫌疑。雖然,鈴木園子曾出過客廳,但來回時間比較短,可以確定排除嫌疑。
阿進是皆川的弟弟,大概是6~7歲左右,更不可能,同樣也要排除嫌疑。
現(xiàn)在,就剩下關(guān)谷香、和服婦人和直道、皆川克彥有嫌疑,在這其中關(guān)谷香可以解除嫌疑。因為從她的種種表現(xiàn)來看,還不至于對人下毒程度。況且,以她的性格和對青梅竹馬喜歡,對自己的青梅竹馬下毒,沒有這個可能性。
最后,就剩下和服婦人和直道、皆川克彥,三者都有嫌疑,但誰最有嫌疑呢,可惡,還缺少關(guān)鍵的條件,到底在哪呢?
正在為三選一問題苦惱的蔣淵,碰巧看見這么一幕,在大家都其樂融融地吃著蛋糕喝著咖啡時,皆川的弟弟阿進拉了拉正在吃著蛋糕的毛利蘭的衣袖,對她問道:“姐姐,你手里蛋糕好不好吃啊?”
“是的,蛋糕和咖啡都很不錯哦?!泵m回答道。
阿進聽了毛利蘭回答,很是詫異。眼神在咖啡與蛋糕之間來回移動,最終在咖啡這停住了。
然后,伸出一雙小手將咖啡杯拿起,喝了一口,吐了吐舌頭,說:“好苦啊?!?p> 而阿進偷喝毛利蘭的咖啡,被和服婦人注意到,就對阿進進行說教。
“阿進,不可以哦,你怎么可以喝姐姐的咖啡呢。”
接著,她臉上笑瞇瞇,抄了一勺蛋糕,對阿進說道:“來,啊……吃一口蛋糕吧。”
蔣淵看到和服婦人喂阿進蛋糕,在聯(lián)想到她之前說過話。蔣淵好像打通任督二脈一般,一邊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關(guān)鍵性條件找到了,現(xiàn)在,就差最后的拼圖,這位兇手要下毒要殺誰,在這里可以提出這樣一個假設(shè)。
首先,這名兇手犯案時間,應(yīng)該是在端蛋糕和咖啡來客廳之前,在廚房制作完成蛋糕和咖啡之后,然后,犯案手法顯而易見是在咖啡中下毒。
依據(jù)嘛,犯案手法為什么是下毒,上述伊茲可以證明,而大多數(shù)的毒藥經(jīng)過高溫后,會有一定毒性降低或者變無毒。再者,燙咖啡誰會喝呢。所以,毒性最佳時間就是在廚房到客廳這段時間內(nèi)。
接下來,就是為什么要在所有的咖啡中下毒?又為什么是蛋糕的問題??赡苁且驗閮词植淮_定是否能毒到要殺的人,所以,采用全體中毒,全體解毒的方法,而最后不吃蛋糕那個,就是兇手要殺的人。至于這兇手是誰?應(yīng)該是,那個即將成為被害者的身邊人,而且,知道被害者不吃甜食的熟人。
蔣淵推論至此,忽然發(fā)現(xiàn),所有假設(shè)與推論,以及和服婦人自己的反常舉動,都在指向和服婦人本人,也就是阿進的母親
而現(xiàn)在,就剩下犯罪動機又是什么?她要殺誰,以及,新的問題她為什么要咖啡下毒,而不是蛋糕?
在這時,蔣淵聽見皆川身邊渡邊好美,對皆川關(guān)心道:“克彥,你不吃點蛋糕嗎?”
“不吃了,因為我不太喜歡吃甜的東西。”皆川喝了口咖啡,語氣平穩(wěn)解釋道。
在解釋他不吃蛋糕原因后,就從外套口袋摸出打火機和香煙,叼著香煙,正準(zhǔn)備用打火機點燃時,渡邊好美又再一次,面露擔(dān)憂,對皆川關(guān)心道。
“克彥,今天,你的香煙抽的未免太多了吧,少抽點。”
“你好啰嗦??!從剛才開始就這樣,你煩不…”
皆川對好美發(fā)脾氣道,但說到一半,就開始眉頭緊皺,面露異樣。
蔣淵猛拍大腿,神情激動地站起身,指著手里捏了支香煙,眉頭緊皺又面露異樣的皆川,對他大聲說道:“我明白了,原來是你!”
皆川雖然很是奇怪,但他自己感覺整個人虛弱無力,只能語氣弱弱地向蔣淵詢問。
“你說什么???我不太明白,難道,你也對我說教嗎?!”
蔣淵聽出皆川說話的語氣有些虛弱,沒有回復(fù)皆川所問,而是先對若松吩咐道:“若松先生,你與皆川的恩怨先放一邊,現(xiàn)在,是人命關(guān)天時候,你快架住皆川先生,讓他不要亂跑?!?p> 然后,對渡邊好美吩咐道:“好美小姐,你快拿起蛋糕,直管往皆川先生嘴里送,一定要快!”
接著,再對直道吩咐道:“直道先生,我不管你與皆川先生,之前有什么矛盾?,F(xiàn)在,直管扣他嗓子眼,如果不張嘴,強行掰開他的嘴。”
蔣淵快速地吩咐完若松三人,但是,就只有好美拿著蛋糕靠近皆川,剩下的兩個人愣在原地沒有個人動一下。而都是一臉疑惑地看蔣淵,而關(guān)谷香見蔣淵神情非常緊張,好像皆川真出什么事情似的,也詢問蔣淵。
“克彥,克彥身體出什么問題了嗎?!蔣淵先生?!?p> “對啊,讓我們幫忙總要有個原因吧。”
“對啊,對啊。”
在關(guān)谷香提出疑惑時,那兩個人卻跟著附和道。而皆川,在面對好美拿來可以救他命的蛋糕,甚至是好美的勸說,卻還是表現(xiàn)非常抗拒,并且,對好美再次發(fā)脾氣道:“你煩不煩??!我都說過了我不喜歡吃蛋糕了!而且,我只是醉了而已,去外面吹吹風(fēng)就行?!?p> “可是,蔣淵先生所說的話,不像假的,克彥,你就吃一口吧?!?p> “我不管!趕緊把蛋糕拿走,我不想吃!”
蔣淵見到此種情形,不免為皆川克彥感到悲哀,除了招女生喜歡外,身邊沒有一個真心朋友,雖然,也有他自身的原因。但他的身邊人,沒有人試著換位思考過,他為什么這么自暴自棄。
雖然,蔣淵替皆川克彥感到不值,但現(xiàn)在,救他的命是最要緊之事。
趕緊轉(zhuǎn)身,對伊茲吩咐道:“伊茲,你現(xiàn)在以你最快地步伐,趕到姜叔那,將車上急救箱拿來,一定要快?!?p> 然后,古紫瓊見蔣淵神情十分凝重,就小聲地詢問起蔣淵。
“小白,發(fā)生什么事了?需要我?guī)兔???p> “總之,就是發(fā)生中毒事情,需要你防止屋內(nèi)人跑出去?!?p> “好的,小白。”
古紫瓊在答應(yīng)后,就走到客廳的門前,將隨身攜帶的黑色公文箱上,握柄一個開關(guān)按下后,接下來,公文箱箱體泛起淡藍色紋路,在經(jīng)過解體再重組,再調(diào)整后,變成劍的形態(tài)。(注:不是納米材料變形,而是機械半自動變形。)
古紫瓊拿起劍,耍了個劍花之后,對客廳里的人冷冷地說道:“你們最好聽蔣淵的,否則!”她隨手揮了一劍,將客廳中一個小綠飾的花盆,劈成兩半。
伊茲也三步并兩步,邁著極快的步伐出了客廳。
而現(xiàn)在客廳中人,在見識到古紫瓊的歷害后,都不禁額頭流了一滴莫須有的冷汗,咽了一大口口水,現(xiàn)場安靜到一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這時,皆川眉頭緊皺,雙眼更緊閉著。他的一只手捂著頭,面露痛苦之色,身體更是左搖右擺起來。
蔣淵見此,就對還那發(fā)愣地若松、直道和渡邊好美三人大吼道:“喂?。∧銈?nèi)齻€人還愣在原地干嘛!按我說的去做??!去救人命?。?!”
“啊,克彥,你快吃一口吧,求求你了?!?p> “哦,好好好,我這就去?!?p> “額,好好,我這就去做?!?p> 然后,若松先是按照蔣淵說的,牢牢地架住皆川后,對直道說:“直道,我好了,你快點啊?!?p> “好,我這就來?!?p> 直道對若松作了回應(yīng)后,就擼起袖子,對皆川說了句“得罪了,克彥?!笔贡M吃奶地力氣,將皆川的嘴巴掰開。
然后,他對好美說:“好美,蛋糕!快!”
“蛋糕在這,我這就來喂,克彥,你一定要撐住??!”
渡邊好美看著面色憔悴的皆川,邊雙眼含著淚說安慰他的話,邊一勺勺將蛋糕送入他的嘴中。
伊茲也從姜叔那,把車上急救箱拿了過來了,她將急救箱放在小方桌上后,看向皆川眼睛又亮一下,然后,對蔣淵匯報皆川現(xiàn)在情況并詢問道。
“少爺,皆川先生,身體中毒素已開始中和,但生命特征在急劇下降,是否進行應(yīng)急救護?”
“伊茲,根據(jù)現(xiàn)有條件,對皆川先生他的應(yīng)急救護方案有幾種?!?p> “少爺,根據(jù)現(xiàn)有條件,對皆川先生應(yīng)急救護方案有三種。”
“哪三種?”
“一是使用腎上腺素或者強心針,但必須繼續(xù)喂皆川先生解毒劑,以防萬一。二就是使用人工呼吸加電流刺激,激發(fā)皆川先生自身的免疫系統(tǒng)和循環(huán)系統(tǒng)。三則是繼續(xù)喂解毒劑,然后,相信奇跡發(fā)生?!?p> 蔣淵聽后,臉部肌肉忍不住的抽搐,心說,相信奇跡發(fā)生,你一機器人啊!是科學(xué)產(chǎn)物??!怎么說這個,不太合適了吧。
“少爺,少爺,難道,我的說法有何不對勁的地方嗎?”
伊茲見蔣淵臉上怪異表情,很是奇怪。
“第二套方案?!?p> “好的,少爺,那在現(xiàn)場的大家,你們誰為皆川先生做人工呼吸?!?p> “這……”
“唉,麻煩啊,那就…”
蔣淵抓了抓頭,很是苦惱,正要指定誰去做人工呼吸時。
“我來吧!”
這時,渡邊好美自告奮勇地自薦道。
“好吧,你應(yīng)該人工呼吸步驟是什么吧?現(xiàn)在可是實戰(zhàn),容不得一點馬虎?!?p> “我明白,我一定會救回克彥的。”
渡邊好美說完,就放下蛋糕,來到被架著的皆川身旁,摸著他的臉說道。
“好,若松先生,你先將皆川先生平放在沙發(fā)上,小蘭小姐,你就拿著這個,如果,人工呼吸不行,那就將這個向他的頸部大動脈注射,你一定要記住了?!?p> 蔣淵邊吩咐著若松、毛利蘭,邊將一支裝有暗紅色的注射器交到毛利蘭手里。
“好,我會記牢的?!?p> 毛利蘭知道蔣淵交給她的東西的重要性,同樣,她也不想在自己眼前,見到一條生命的逝去。
接下來,蔣淵又向再次伊茲詢問皆川,伊茲回答說雖然皆川生命特征還在下降,但下降速度有所減緩。
然后,離開客廳前,蔣淵將伊茲留在這,叮囑她多留意皆川身體情況,稍有情況,立刻向他報告。
又對關(guān)谷香吩咐說。
“關(guān)谷香小姐,你拿著蛋糕,情況稍有好轉(zhuǎn),就繼續(xù)喂蛋糕。”
“好,我知道了。”
在這之后,就叫上和服婦女、直道,以及柯南、鈴木園子,來到廚房。
然后,蔣淵背對著和服婦女、直道說道:“伯母,直道先生,你們兩個人被我?guī)У綇N房,意思你們也清楚的,我希望的是兇手自己站出來,自己承認(rèn)錯誤。”
“我,就是我要殺皆川!”
直道卻自告奮勇地自曝自己。
但蔣淵以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直道,邊轉(zhuǎn)過身看著直道,邊用手指著自己說:“你覺得,我是傻子加白癡嗎?!我?guī)銈儊韽N房,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是我已經(jīng)確定兇手是誰,非要我指出點證據(jù)嗎?!然后,報警才好說嗎??。 ?p> 蔣淵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上了火氣,說話重了一些,換個人,也不能忍受,這種不是外人害自己,而是自己身近的人,下毒害自己的事情。
在蔣淵說完氣話之后,整個廚房雖然安靜了下來,卻靜得可怕。
良久,或許是和服婦人良心未泯原故,她向前一步,然后,雙膝跪地,低著頭哭泣著對蔣淵承認(rèn)道。
“是我…是我下的毒,只求蔣淵先生不要報警,我還有孩子要照顧?!?p> “不是吧!伯母,你怎么會?!”
“蔣淵哥哥,這是怎么一回事?”
蔣淵轉(zhuǎn)頭對柯南他們說了一句。
“你們聽到最后,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然后,他回過頭看向跪著的和服婦人,蔣淵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還是將她扶起來。
“哼,伯母,你還算醒悟早些,你要醒悟晚一些,不僅皆川克彥會死亡,你更成了殺人犯,你入了獄,你孩子怎么辦。”
雖然,他將和服婦人扶起,但他還是把和服婦人斥責(zé)一頓,和服婦人聽后,更是心生慚愧萬分,抽泣著向蔣淵道歉說。
“蔣淵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也是鬼迷心竅,所以才…”
“伯母,你到現(xiàn)在,還在有所隱瞞嗎?非要逼我聯(lián)系警察,讓警察把盛咖啡的容器帶回去,才能讓你說實話嗎??!”
“我…我…這,唉,我說,我說,我全都說出來。”
和服婦人眼神中掙扎之色一閃而過,最后,整個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
蔣淵眼睛微瞇一下,盯著和服婦人,冷冷道。
“那伯母,我問你答就行,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如果,你說了任何假話,我立馬報警。”
“我明白,我明白?!?p> 和服婦人連忙點頭答應(yīng)。
“我先問你與阿進是否是母子關(guān)系?”
“是的,我與阿進是母子關(guān)系?!?p> “那你跟皆川克彥又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皆川克彥的姑姑,而皆川克彥父母,早在七年前的車禍中當(dāng)場去世了,然后,就被我所收養(yǎng)。”
蔣淵聽后,他心中有點想不通了,這都收養(yǎng)了,干嘛還要殺皆川呢?
于是,他又問和服婦人道:“哦,有這么一回事,那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這是因為,日常開銷都是由我先生在支撐,而我則是家庭主婦原故,所以,我先生就成了家里唯一的頂梁住,而現(xiàn)在我先生的事業(yè)失敗了,沒了經(jīng)濟來源,再加上我得知克彥的父母留給克彥許多遺產(chǎn),所以…”
“所以,伯母,你在這種走投無路情況下,為了弄到克彥的父母所留下遺產(chǎn),才下毒的!”
蔣淵接著和服婦人,啊不,克彥的姑姑所說的話說道,但他的眉毛一高一低,臉上肌肉更是不禁抽搐一陣。
心說,what?!就為這理由,下毒!這也太,等等,克彥的父母好像沒立遺囑,(〇_o)額,確實有點走投無路啊。
雖然,在心中吐槽一番,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蔣淵閉上眼,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在腦中組織語言時,腦袋響起安娜。
“宿主啊,你的別墅房間不是多嘛,隨便收拾個一兩間,不就行了嘛?!?p> 蔣淵聽到安娜的聲音,雖然被嚇了一跳,但還是與其交流道。
“女王大人,雖然解決了住的問題,但是沒解決根本性問題啊!”
“宿主,你是腦袋缺根筋嘛,需不需芥末醬給你通一通啊?!?p> “你…你!呼呼呼,不是,女王大人,鄙人那里腦袋缺根筋啦?!?p> “宿主,你不覺得這樣會做甜點與料理的人,不能放過嘛?!?p> “額,女王大人,你有點不對勁啊,算了,我收了吧?!?p> “宿主這才對嘛?!?p> 回到現(xiàn)實,從思緒中出來的蔣淵,看向克彥的姑姑,再次扶起她,然后,對她安慰道:“伯母,放心吧,這次我不會告訴他們的,但你要用你的勞動來償還你的罪惡吧?!?p> “什…什么,蔣淵先生,這真的嗎?是我的幻覺嗎?”
皆川的姑姑她聽蔣淵說所的話后,有些不敢相信,懷疑自己出現(xiàn)幻覺。
“是真的,但你必須來我別墅打工,就做些甜品與日式料理等等,當(dāng)然,具體事項之后再說?!?p> “哦,對了,還有,這是我別墅地址,你收好?!?p> 蔣淵先給皆川的姑姑吃個定心丸,然后,從上衣口袋拿出小本子與筆,寫上別墅地址后,撕下來交到皆川的姑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