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警笛聲越近,姜蒙沒有跑,畢竟小強(qiáng)死了,如果跑了,難說被當(dāng)成替罪羊。
三十秒后,姜蒙被“O記”差佬圍住,抱頭蹲在地上,看著一旁昏死的阿俊。
“O”記也告不了他,畢竟這條街那么多證人。
難不成告他打架斗毆,別鬧了,這平行世界,這年代,打架斗毆的海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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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9931210呼叫,尖沙咀佐敦道南街,派輛救護(hù)車來!”一身材高挑,滿臉英氣的女警對著對講機(jī)說道。
姜蒙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她胸前的牌號,林珂珂,993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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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后,尖沙咀警署。
“小子,生面孔啊,跟誰的?死的人是不是你殺的?”一人坐在姜蒙對面,兩撇胡子看著非常喜感。
“警官,我怎么可能殺人,我可是良好市民,還是我報(bào)的警呢!”姜蒙有些委屈的說道。
這時候林珂珂走了過來把檔案丟在桌子上:“達(dá)哥,查清楚了,死者陳自強(qiáng),年齡23歲,福義興成員,周圍有很多目擊證人,證明不是這小子殺的!”
達(dá)哥看了一眼檔案,瞟了一眼姜蒙說道:“小子,你把人打傷,登記一下,等人來保釋你!”
“達(dá)哥,我可以打個電話嗎?”姜蒙連忙點(diǎn)頭態(tài)度好的不行。
“可以,那邊!”達(dá)哥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電話。
姜蒙站了起來看了一旁的林珂珂輕輕的說了句:“謝謝!”
卻得到林珂珂冷冷的回應(yīng):“不用!”
達(dá)哥看著姜蒙走遠(yuǎn)的背影對著林珂珂笑道:“那小子想泡你!”
“不感興趣!”林珂珂如同一個冰山美人。
達(dá)哥也沒有自討沒趣自顧自的看起了檔案。
姜蒙走到電話旁,打通自己的BB機(jī)。
“天仔,尖沙咀警署帶點(diǎn)錢!”姜蒙掛掉電話。
早在報(bào)警之后,姜蒙便把他的BB機(jī)交給了天仔,萬一出點(diǎn)什么事,也不怕和天仔失聯(lián)。
半個小時后,尖沙咀警署外。
姜蒙和天仔站在門口。
姜蒙抽出根煙點(diǎn)上問道:“沒事吧?”
天仔急忙點(diǎn)頭說道:“沒事了,他們幾個追了幾步,聽到警笛聲就嚇跑了!”
隨后天仔激動的說道:“蒙哥,這次真的要發(fā)達(dá)了!”
“牛姑大哥一路上一直夸你講義氣,你的名號在佐敦道都傳遍了!”
“那么夸張?”姜蒙有些驚訝。
兩人閑聊了一會打了張車朝著瑪麗醫(yī)院趕去。
瑪麗醫(yī)院401病房里。
“大哥,沒事吧!”姜蒙和天仔已經(jīng)來到牛姑床前。
“沒事,小傷,蒙仔這次謝謝你了!”牛姑拍了拍姜蒙的肩膀,說的姜蒙有些不好意思。
隨后,姜蒙把阿俊如何把出賣自己,如何聯(lián)合新義興綁架細(xì)細(xì)粒全部都說了出來。
“瑪?shù)?,這敗類!”牛姑惡緊緊握住拳頭。
“咳,咳,小強(qiáng)是不是?”牛姑咳了咳,眼神中有些黯淡問道。
“大哥別動氣,小強(qiáng)哥已經(jīng)去了!”姜蒙嘆了口氣。
一時間病房里有些沉默。
姜蒙看了一眼牛姑拍了拍天仔的肩膀說道:“大哥,這是我新收的門生天仔,他還沒有入社團(tuán),可以跟我嗎?”
“小事一樁,你和他救了我,過幾天我會安排他背誦入會三十六誓,以后就是社團(tuán)的人!”牛姑揮了揮手。
“謝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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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后,牛姑康復(fù),一場大的江湖大風(fēng)暴也席卷開來。
天仔成功加入社團(tuán),姜蒙也因?qū)ι鐖F(tuán)有功,成功上位。
雖然沒有升為大底,但也讓他更進(jìn)一步,尤其是牛姑把輝煌夜總會交給了他。
晚上,佐敦道大富貴酒樓外,門口街道上匯聚了百來號人。
兩方人馬互相對峙著,左邊領(lǐng)頭之人福義興飛鴻,右邊領(lǐng)頭的則是新義興鱷魚。
“鱷魚,牛姑這筆賬怎么算!”飛鴻質(zhì)問道。
“飛鴻別那么大脾氣,上去再說!”鱷魚走了過來伸出手一把摟住飛鴻似乎有些熟絡(luò)。
飛鴻見鱷魚的態(tài)度也不好發(fā)作帶著人朝著樓上走去。
“蒙哥,這鱷魚真高,估計(jì)有兩米了吧!”天仔對著姜蒙說著悄悄話。
姜蒙也打量了一下鱷魚,簡直離譜,兩米的身高,滿是隆起的肌肉,簡直就是一個巨型健身教練。
剪了個莫西干發(fā)型,四四方方的臉,瞇著眼睛,還有那酒糟鼻,那香腸嘴,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富貴酒樓二樓正中心的桌子,飛鴻帶著牛姑坐了下來,對面鱷魚和牛腩也相繼坐下,姜蒙和天仔則是站在一旁。
“鱷魚,我小弟身中十多刀,這件事情怎么算!”飛鴻手上夾著煙指著鱷魚問道。
“飛鴻,這事情可不是這樣算的,砍傷牛姑的可是你們家自己人,關(guān)我新義興什么事?”鱷魚上來就不給面子說道。
鱷魚繼續(xù)咄咄逼人道:“怎么你福義興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小弟,搞窩里斗,還怪在我新義興頭上了?”
“阿俊已經(jīng)過檔到你新義興,現(xiàn)在他是你新義興的人,你是不是要保他!”飛鴻臉色鐵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飛鴻,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他去哪里是他的選擇,他覺得給跟著你們福義興沒有前途,過檔到我這里,自然我就要保他!”
“你小弟砍了我小弟牛腩這件事,我都還沒有和他算,你算什么?”鱷魚突然暴喝一聲站了起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打?是不是!”飛鴻也站了起來盯著鱷魚。
鱷魚戲謔的看著飛鴻,突然大笑:“飛鴻,你老了,這個江湖不適合你了,還談,談什么談,要打就打廢話那么多,靠!”
“特M的,你說什么!”一旁的牛姑實(shí)在忍無可忍站了起來。
“大哥說話,你有什么資格插嘴,飛鴻好好的教教你的小弟吧!”
“那就開打,瑪?shù)?!都踩頭上了!”飛鴻脾氣也上來了一把將桌子掀了。
見飛鴻掀桌子,兩幫人馬瞬間打了起來,幸好沒有帶家伙,都是靠拳頭說話。
鱷魚不愧是新義興名頭最為響亮大底,爆炸的肌肉,巨型的身高就像一只充滿爆炸力的黑猩猩。
他一個箭步朝著新義興眾人而去,如同下山猛虎,打的新義興眾人完全毫無招架之力。
而姜蒙這邊,他被三個新義興的馬仔包圍著,經(jīng)過一個月的訓(xùn)練還有前世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姜蒙的散打已經(jīng)入門,如今的他腳步靈活,靈敏的躲閃著。
“淦!”姜蒙微微低腰,躲過朝他面門來的一拳,一記擺拳反擊,正中新義興馬仔面門。
連續(xù)的幾個側(cè)閃身和反擊拳拳到肉,瞬間占據(jù)了上風(fēng)。
飛鴻見鱷魚勢不可擋,一把將西裝脫了下來,卷起袖子,露出爆炸的肌肉!
“鱷魚,我在這,來啊!”飛鴻一腳踩在凳子上,朝著鱷魚就飛了過去。
飛鴻單膝朝著鱷魚胸口頂去,力量十足,鱷魚也不敢托大,畢竟飛鴻也是老江湖了。
連忙雙手抱在胸前,巨大的身體也被飛鴻這一膝撞振退半步。
“好一個飛鴻,不愧是老江湖,身手不錯啊!”鱷魚也漸漸認(rèn)真了起來。
“哼,我出來做打仔的時候,你還不夠看!”飛鴻喘了口氣,雙腳站立,兩人互相對視著。
“打的挺happy啊,干什么,黑幫大火拼,是不是想進(jìn)去?”一陣聲音從身后傳來。
眾人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O記”!
“瑪?shù)?,飛鴻算你走運(yùn),差佬來了,不然我把你屎都打出來!”鱷魚冷哼一句。
“鱷魚,別囂張,這件事沒完!”飛鴻眼睛死死瞪著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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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尖沙咀警署。
“小子,又見到你了,你不是良好市民嗎?原來大哥是飛鴻啊,挺威風(fēng)的??!”達(dá)叔看了眼姜蒙。
姜蒙訕訕一笑道:“達(dá)哥,都一個月了,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廢話,你小子長的還算靚仔,不過她你就別想了!”達(dá)哥看了眼一旁在忙的林珂珂笑道。
“蒙仔,大哥叫我們走了!”牛姑朝著姜蒙揮了揮手。
“去吧,小子,別讓我在看見你!”達(dá)哥朝著姜蒙揮了揮手。
“哈哈哈,這可不好說!”姜蒙看了一眼林珂珂,站起身朝著林珂珂揮了揮手道:“靚女,再見!”
“哼!”林珂珂冷哼一聲,根本不想搭理姜蒙。
“哦呦,蒙仔,有戲哦!”
“蒙仔,沖沖沖!”
“蒙仔,我撐你,泡她!”
福義興十多人吹著口哨,調(diào)侃著姜蒙。
“他嗎的,你們是不是不想走!”達(dá)哥站了起來,指著眾人。
福義興眾人急忙收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