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蒙見過那個小黃毛,他從一開始就感覺那個小黃毛心術(shù)有些不正。
姜蒙拿起電話撥了出去:“滴滴滴嘟。”
“喂,蒙哥,還沒睡?”電話那頭傳來了天仔慵懶的聲音。
“天仔,我在旺角海鮮酒樓,你門生小黃毛你知道他在哪里嗎?”姜蒙冷冷說道。
天仔聽出來姜蒙語氣冰冷大感不妙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蒙哥,他怎么了?”
“你現(xiàn)在把他找出來,然后帶來旺角海鮮酒樓,半個小時后我要看見他!”姜蒙沒有多說掛斷電話。
天仔知道大事不好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他也不知道小黃毛做了什么。
“瑪?shù)拢S毛仔你到底做了什么!”天仔罵罵咧咧的穿著衣服拿起電話開始打了起來。
十分鐘后,天仔火速的趕到了旺角海鮮酒樓。
海鮮酒樓外已經(jīng)聚集了大多數(shù)姜蒙的門生,一眼望去起碼數(shù)百人,有些混得好的門生拿著大哥大開始打著電話,看來這件事有點大了。
地中海本來還在甜蜜的溫柔鄉(xiāng)里為所欲為,姜蒙的一個電話也讓他動了起來,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在姜蒙每一個左右手身上,包括在拳館練拳的大頭仔,在恢復(fù)著的黑熊。
“天仔哥!”
“天仔哥,蒙哥在里面等你!”
一個個門生和天仔打著招呼,等天仔走進(jìn)海鮮酒樓里,海鮮酒樓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
姜蒙見天仔來了朝著天仔招了招手,天仔走了過去。
“天仔,那個小黃毛呢?”姜蒙并沒有動怒的問道。
“我聯(lián)系他了,他電話關(guān)機!”天仔低著頭如同做錯事的小孩一般。
姜蒙早就留了后手說道:“我就知道!”
等了五分鐘,一個麻袋從面包車車上丟到海鮮酒樓門口。
他掙扎了一番從麻袋里探出頭來,嘴里還罵罵咧咧道:“瑪?shù)?,是誰,給我知道非殺你全家不可!”
等他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有旺角海鮮酒樓的招牌時,他慌了。
他想要跑,可是能跑到哪里去,他已經(jīng)被數(shù)百人圍在海鮮酒樓外。
姜蒙的手不停的玩弄著打火機,地中海在姜蒙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姜蒙吩咐道:“把他帶進(jìn)來!”
地中海點了點頭。
三分鐘后,小黃毛跪在姜蒙身前,天仔也坐在姜蒙身邊。
“蒙哥,天仔哥怎么了?”小黃毛笑著問道,看得出來他還想掙扎一下。
姜蒙沒有說話,畢竟這是天仔的門生。
天仔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沒等小黃毛說完話,天仔一嘴巴就扇在小黃毛臉上。
“蒙哥,天仔哥,我錯了………”小黃毛驚慌的抱著天仔的大腿眼淚水掉了一地。
天仔心也有些軟了下來,畢竟這是他收的第一個左右手。
天仔看著姜蒙低聲說道:“大哥,給………給他一次機會可以嗎?”
姜蒙拍了拍天仔的肩膀低聲說道:“你現(xiàn)在給他機會,以后他就會害了你,社團(tuán)有社團(tuán)的規(guī)矩,我也有我的規(guī)矩,你知道的!”
天仔嘆了口氣,他看著眼前的小黃毛,一幕幕的情景涌上心頭。
在場的幾百人姜蒙的門生也看著天仔,靜靜的等待著天仔做出抉擇。
姜蒙看天仔有些糾結(jié)的樣子暗道:“那么壞人我來做吧!”
姜蒙從地中海懷里抽出一把刀,一把拉住小黃毛的手,沒等天仔反應(yīng)過來。
姜蒙反手握刀,手起刀落后,小黃毛的手掉到地上,小黃毛抱著手開始哀嚎起來,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人都暗暗心驚膽戰(zhàn),心里也暗暗打鼓自己有沒有做錯什么,畢竟姜蒙的刀真的太快,性格也太果斷。
姜蒙提著刀站了起來,刀上的鮮血一滴滴的滴在酒樓的地毯上。
姜蒙看著在場幾百人大聲說道:“家有家法,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黃毛仔利用社團(tuán)的名義私自斂財,收取保護(hù)費,吃霸王餐,敗壞社團(tuán)和我的名聲!”
“從今天開始黃毛仔驅(qū)逐出社團(tuán),誰要還敢收他,那就是和我做對!”說完姜蒙把刀遞給地中海。
等人都走后,天仔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對著姜蒙說道:“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知道…………對不起…………”
“混社會難免有些這樣的習(xí)性,怪不得別人,但是打著我們的旗號到處為非作歹,以為自己混起來了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樣的人我不會要,也不會收!”
“天仔你收什么樣的門生我會不管,也不會插手,但是我覺得能不能打是一回事,做人是一回事,恃強凌弱就是不行,不然我們和東英有什么差別?”
“黃毛仔滿腦子都是小聰明,他怎么樣做我都無所謂,我只是不想他以后害了你!”
天仔畢竟太年輕,并不像姜蒙這樣的老江湖,看走眼一兩個人也很正常。
天仔的眼神漸漸的變成堅定,他吐出一口濁氣看著姜蒙笑了出來:“知道了,蒙哥,我既然收了他就由我來解決吧?!?p> 姜蒙拿起紙巾擦了擦手上遺留的血跡點了點頭。
天仔一把拖住黃毛仔僅剩的左手把他拖出了酒樓。
小黃毛如同死狗一樣被天仔丟上車,車發(fā)動了,誰也不知道天仔會去哪里。
酒樓里,車仔和maggie重新審視著姜蒙,車仔隱隱約約從姜蒙身上感受到了那一抹不平凡的氣息。
他從姜蒙身上感受到了不亞于蔣天養(yǎng)的霸氣,甚至比蔣天養(yǎng)還要鋒芒更勝。
他看得出姜蒙并不是個完美的人,但是他卻可以讓人心甘情愿的跟著他,畏懼他,崇拜他,甚至為他去死。
“蒙哥,看得出來你很在乎天仔!”車仔看著姜蒙笑道。
姜蒙開始回憶著說道:“是啊,畢竟他是我收的第一個門生,就像我弟弟一樣,你知道那樣的感覺嗎?”
車仔腦海里浮現(xiàn)出蔣天養(yǎng)的臉點了點頭道:“可能我只懂天仔的感受吧,無論我跟著的人是對是錯,我都毫無怨言的跟著他,能輔佐他,這就足夠了!”
姜蒙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車仔轉(zhuǎn)移著話題說道:“肚子餓了,想吃什么就趕快點菜吧?!?p> “嗯!”車仔點了點頭開始點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