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做螃蟹啊?可以,這是個好主意?!闭f著魏墨便來到了賣螃蟹的旁邊。
也沒有多說什么,挑了幾只大的,因為明天才回去,今天買回家可以先放著,明天到了家就可以直接做了。
看著魏墨挑了好幾個,伊喬蘭稍微算了一下,這得花不少錢呢!
她自己很少買螃蟹,就是因為一個字,貴。
“你不看看價格嗎?挺貴的,要好幾十塊一斤呢?!币羻烫m指了指旁邊的價格。
“沒關系,價格都沒什么,主要是你會做螃蟹,而我爸媽好像也沒怎么吃過螃蟹,讓他們嘗嘗鮮也夠了?!蔽耗袅藥讉€大的。
“你等我一下,我去稱一下。”說著便朝著過秤的地方走去。
“哎?這不是魏墨嗎?怎么買這么多螃蟹干什么?”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魏墨一聽到這聲音就覺得渾身發(fā)毛。
怎么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這個撈比?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這人是魏墨的大學同學,是個海王,同時也是個富二代,家里好像是搞旅游業(yè)的。
身邊的女人幾乎三天一換,就沒重復過。
經常在魏墨以及他的一群朋友面前得瑟,總是把一句話掛在嘴邊。
“你們大學畢業(yè)了都沒談到女朋友,白來一趟啊?!?p> 此刻他旁邊的女人魏墨也不認識,顯然畢業(yè)了他也沒改掉喜歡換女朋友的習慣。
“杜正豪啊,好久不見啊,你又換女朋友了?”魏墨上來就想暴擊一下,讓他知道當海王的后果。
魏墨本以為旁邊的女人聽到自己的話會有些反應的,沒想到她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對,這是我的新女朋友。”杜正豪也不掩飾。
“哦,那挺好的?!边@時魏墨也將螃蟹稱完了,就準備離開了。
“你不會還是單身吧?大學就沒見你交過女朋友,成天趴在圖書館里,連正常的社交都不會了?”杜正豪持續(xù)補刀,把旁邊的女人摟的更緊了。
這倒不是杜正豪跟魏墨有什么矛盾,而是這個家伙在任何一個人面前都是這樣,特別是沒有女朋友的人面前。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有這個愛好的。
“你怎么會在這?”魏墨抓了抓自己的腦袋,又被這個逼給輕看了。
“我啊,準備買點食材回去,回去搞個浪漫的燭光晚餐,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闭f著在女人的腰上捏了兩下,惹得女人癡癡笑了兩聲,不停的拍打著杜正豪的肩膀。
“那也挺好,再見?!闭f著魏墨準備離開了,他不想跟這個海王糾纏,沒必要,兩個世界的人,沒有交集的。
“今天是周一,而且還是上午,你卻在這里買螃蟹,難道說你沒有工作嗎?”杜正豪別的不說,挖人痛腳還是一流的。
“女朋友也沒有,工作也沒有,你混的不怎么樣啊,大學枉費這么努力學習了?!倍耪赖某掷m(xù)輸出,讓魏墨有些頂不住了。
這個撈比一直就是這樣,誰讓別人富二代呢。
別的富二代都是文質彬彬,有教養(yǎng),又上進,待人友善,這魏墨是有見識過的,大學就有這樣的富二代。
反倒是杜正豪跟常人印象中的敗家子富二代一個樣子。
說到底你還不是有個好爹,沒有好爹,你還能這樣?
“我有沒有工作關你屁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魏墨站住身子,回過頭來。
“你以為這個女人是真心喜歡你的?還不是看中了你的錢而已?!?p> “是又如何,我有的是錢,我是懸崖上的野草,不用努力生長就可以觸及陽光,你是懸崖底下的參天大樹,哪怕拼了命的往上長,也觸及不到我的起點。”杜正豪看得倒是挺透的。
聽到這話魏墨深吸了一口氣,他說的是實話,在這個階級固化的年代,的確是這樣的。
“魏墨,稱好了沒有???”這時伊喬蘭走了過來,她在遠處看到魏墨遲遲不過來,有些疑惑便走了過來。
杜正豪看到一襲長裙,簡單穿著卻洋溢著的青春氣息的女孩,一時間有些吃驚了。
“這是誰?”杜正豪松開旁邊女人的腰,直直的看著伊喬蘭,這眼神讓伊喬蘭非常不舒服,往魏墨身后站了站。
看到伊喬蘭的動作,杜正豪眼睛一亮,只感覺眼神被她緊緊的吸引住了,莫不是這個只知道在圖書館里刷題的死腦筋找到女朋友了?
“你不會想說,你的起點就是我的終點吧?我告訴你,你的起點只是我前進的一小步,你的目標如果只是享受陽光,那么我的目標就是星辰大海。”魏墨也不是吹牛逼,放作以前他肯定不會這么說,但他有個一個世界作為支撐,有這么說的底氣了。
“哈哈哈,你可笑死了我了,好啊,我等著,我到要看看你的星辰大海在什么地方?!倍耪佬Φ那把龊蠛?,顯然被魏墨一番中二爆表的話給整樂了。
雖然他自己是個富二代,但他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紈绔子弟,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跟魏墨上同一所大學。
魏墨付出了相當多的努力才上了這個大學,他也不例外,不努力是不可能上得了的。
正因如此,他才知道家境的重要性,階級固化的今天,魏墨還能說出這種話,不是人傻了就是瘋了。
“伊喬蘭,我們走?!闭f著便拉著伊喬蘭的手腕朝著遠處走去。
杜正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魏墨有些變了,以前的他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不過這家伙的女朋友倒是挺漂亮的,這種青春的氣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啊。
啊~我與那曹賊何異,居然看上了別人的女朋友。
“魏墨啊,魏墨,自從看見你女朋友的這一天起,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笨粗羻烫m的背影,杜正豪決定了,他下一個獵艷的目標,就是魏墨的女朋友。
“剛剛那個人是誰啊?我看你們聊了這么久?”伊喬蘭時不時回頭看看那個男人,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往這邊看著。
這時魏墨才松開伊喬蘭的手腕。
“他啊,一個富二代,我以前的大學同學,是個海王。”魏墨與伊喬蘭走出了窩爾瑪,來到了外面。
“海王?什么意思呀?”伊喬蘭是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魏墨眉頭一皺,這該如何解釋呢?
“海里面有很多魚,他想吃那個就吃那個?!?p> “你是說他家里是養(yǎng)魚的?”伊喬蘭天真的問道。
聽到這里,魏墨無言以對。
“他家不是養(yǎng)魚的,但他自己是養(yǎng)魚的,他旁邊那個女人,就是魚?!蔽耗f的夠清楚了。
這時伊喬蘭才明白過來,只覺得耳根有些發(fā)燙。
“我…我最討厭這樣的渣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