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一邊交談,到達兩塊園區(qū)之時,兩人已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這個季度之后,拿到工資便離開雷雨,至于去什么地方要看周青是否能考入東省高級陣盤學校,如果周青能進入東省高級陣盤學校,黃惠東可能也會去東省,如果考不上,到時再商量一個地方。
“兩位師傅,你們早?。 ?p> 兩人正在園區(qū)中一邊檢查,一邊低聲交談著,一個聲音冷不丁響起來。
兩人都不用抬頭,也知道是淡葦江來了,自從決定參加這次雷雨舉辦的陣盤材料博覽會之后,淡葦江是上竄下跳,不停地到處跑動,也不知道有沒有拿到入場券與展區(qū)。
黃惠東笑道:“淡老板,看你滿臉笑容,看來是好事成功了?”
“成了,成了!”淡葦江笑道,“舉辦方通過了我們的請求,我們也可參加展覽了!”
“確實是好事!”黃惠東笑道。
這確實是好事,終于拿到了博覽會的入場券,要知道,雖然這個博覽會名義上是陣盤材料博覽會,并不是每一個培養(yǎng)陣盤材料的人都有資格進入的,一般舉辦方只會邀請象鴻圖這樣的大集團,及一些比較出名的本地公司,而象淡葦江這樣的小公司,并不在舉辦方的邀請名單上的,甚至連通知都不會通知。
而這些小公司要參加博覽會,增加自己的名氣,那就要想辦法拿到博覽會的入場券。
“是正廳的位置還是偏廳的位置?”黃惠東笑道,博覽會的正廳位置是最好的,只是在那里的都是一些大公司,大集團才拿得到的位置,一些小陣盤公司是沒有這個機會的,因此,黃惠東猜測可能是在偏廳,雖然人少一點,但對于葦江陣盤來說,也可以了,畢竟他們只有兩種陣盤材料。
“位置不太好!”淡葦江臉色微微有點遺憾,“在過道上!”
“過道,通往什么地方的過道?”如果是從門口通往正廳那還好,如果是通往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位置,那就有點難辦。
“正廳通往廁所的過道!”淡葦江苦笑道。
“正廳通往廁所的過道?!”黃惠東與周青都驚叫起來,這是什么位置,擺在這里的材料還會有人看嗎?還不如隨便找一個地方更好,辛辛苦苦才拿到一個入場券,卻沒拿到好位置,這不是白弄了。
“是的!”淡葦江自己也不好意思,可自己就是這么大的本事,能拿到入場券就不錯了,那些好一點的位置都已經(jīng)被訂下來,自己也沒能力擠掉其他人,舉辦方只能臨時在過道上增加一個位置給自己。
周青與黃惠東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廁所的過道,檔次無形中就低了幾個擋次。
“過道就過道吧!”周青苦笑起來,“不過,只要我們的材料是高級的,也不用擔心,畢竟去那樣的地方,也不是快去快回,每一個進去的人,肯定最少都會逛半天甚至一天,我就不信他們能憋得住不上廁所,只要上廁所,看到我們的材料,肯定會有人動心的!”
“周小師傅說得對!”淡葦江幾乎叫起來,“我也是這么想的,位置雖然不好,但只要我們的材料質(zhì)量是好的,那就不用擔心沒人來看,總會有人識貨吧!畢竟來陣盤材料博覽會的人,都是為了尋找合適的材料的。”
淡葦江狠狠道:“我明天就找人設計展位,我要讓每一個上廁所的人都要留意到我們的陣盤材料!”
……
在周青等人為了一個展位而苦惱之時,鴻圖陣盤材料基地已開始布置他們的展位,他們的展位位于正廳最中間,一進門就可看到,但又不靠近門口,人們進入展廳,不管從那一邊開始看,到中間位置都是鴻圖的位置。
看到這個展位,顧良也滿意地笑起來,拍拍施南的肩膀,笑道:“這個位置怎么樣?”
“確實是最好的展位!”施南也不得不暗暗贊嘆鴻圖陣盤集團的能量之大,別的公司都在為了一個展位而爭得頭破血流之時,鴻圖陣盤集團已拿下了最好的展位,沒有之一。
“嗯!”顧良也有自得,鴻圖雖然是全國性企業(yè),但沒有自己的長袖善舞,在雷雨也拿不到這個最好的展位。
當然,能拿到這個展位,也有鴻圖這個大企業(yè)的加成,還有上面主管陣盤制作的經(jīng)理出面,才能這么順利的拿下這個展位,但顧良還是覺得自己的功勞雖大。
只可惜,在鴻圖展位旁邊,是另一個陣盤公司的展位,這個叫八極的陣盤公司體量與鴻圖相差不大,這次的位置雖然偏一點,但也屬于中間。
兩方一向都是屬于競爭關(guān)系,平常都是鴻圖壓過八極一頭,這次也是,但八極也差不了多少,起碼他們的展位都是緊挨著鴻圖的。
就在各方為了陣盤材料博覽會而準備的時候,也有人在為東省陣盤學校的招生考試而準備,張偉就是其中之一。
自從搶走周青的制盤學徒之后,得到了可以觀摩其他制盤師制作及請教的機會之后,張偉的制盤技術(shù)也是取得了長足的進步,現(xiàn)在已能成功制作出一星陣盤,除了沒有把握每次都成功,但成功的機率也有百分之七十以上,所以,他便想?yún)⒓舆@次的東省高級陣盤學校招生考試。
他也知道,如果一直待在雷雨這種地方,那自己的成就也就只能這樣了,一星制盤師或,或者象叔叔張明達一樣,升到二星制盤師便很可能到頂了,而進入東省的高級陣盤學校,他的未來就將會有無數(shù)個可能。
“你想去參加東省高級陣盤學校的招生考試?”張明達看著自己這個侄子,笑著問道。
在張家眾多的子侄輩之中,只有這個侄子有幾分制盤天賦,完全可以繼承自己的制盤事業(yè),因此張明達一直對這個侄子非常重視,幾乎比自己的兒子還在重視,經(jīng)常帶在身邊教導,不然,張偉也不可能在不滿二十歲便能考上鴻圖陣盤集團的制盤學徒。
雖然說自己帶在身邊教導,就算沒有制盤學徒這個稱號也沒關(guān)系,但有了這個稱號,卻可以進入鴻圖的陣盤制作部,可以跟隨其他不同的制盤師學習,對于張偉將來的發(fā)展,可是有極大的幫助。
當然,如果張偉能考上東省高級陣盤學校,幫助更大!
“是的,我想出去看看!去高級陣盤學校學習!”張偉點點頭。
張明達欣慰地笑起來,笑道:“那就去報名吧!”
不管能不能考上,張偉有這個想法還是不錯的,本來張明達還想自己跟張偉說,張偉自己就想去,這很好!
好不容易東省高級陣盤學校來雷雨招生,誰不想抓住這個機會,只要是學習制盤的人都是聞風而動,如果不是有年齡限制,張明達自己都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