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到這種情況,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那里還靠近,都遠遠就停了下來。
“高唯,現(xiàn)在還想過去嗎?”劉達達笑道。
“我又不是傻子!”高唯毫不在意道。
秘境出口后面也不知是什么生物,從這個距離看去,可以看到它在出口后面翻騰著,不停地沖擊著出口,可那道已張開得很大的出口卻好象有道無形的阻力一樣,不管那生物沖擊力多大,那出口連一絲晃動都沒傳出來。
“我聽說這秘境其實是另一個世界,我們現(xiàn)地看起來好象很近,其實還是很遠,不到秘境跟我們世界重疊之時,這出口從里面是打不開的。”
馮大齊看著秘境的出口說道。
“秘境就是一個世界,小世界!”劉達達道。
高唯點點頭:“秘境其實是不屬于我們這個世界的,這些我們叫為秘境的小世界都是從其他地方移動過來,就算現(xiàn)在這個秘境,看到它就在天空上掛著,距離很近,其實它離我們還很遠,如果不是出口剛好開啟,我們都不知道原來這里有一個秘境!”
“回去了,看到那個人被吸進去,應(yīng)該沒有其他人有這這個勇氣再靠近它了!”梁子錚招呼一聲,駕著飛行盤,往地面下降。
“回去吧!”丁權(quán)搖搖頭,也跟在后面往下降落,以為這次出口張開,會出現(xiàn)什么東西,卻不料連里面的生物都無法撕開出口阻擋,看來,距離秘境全部開啟,還有一段時間。
幾人又回到了雷雨初級陣盤學(xué)校的那幢小樓之中。
……
秦國,邊境。
高山峻嶺,叢林茂密,各種猛獸嚎叫聲,不時在密林中回蕩,聽者膽寒。
這里是秦國與燕國接壤的邊境地帶,在在一座巨大連綿的大山之中。
大山之中,一座最大的山峰,山頂被人用大力推平成了一個足有千畝的平地,平地四周用巨大的鐵絲網(wǎng)圍起來,在平地的一邊聳立著兩排平房,平房以巨石筑成,風(fēng)格簡約,粗糙而堅固。
在平地的另一端,停著幾架飛行車,這種飛行車依靠飛行盤啟動并飛行,可以直上直下,所以占地并不大。
平地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操場,操場上,上千的士兵正在操練。
這里是一處兵營,秦國與燕國邊境地帶一處建在深山中的兵營。這里的東西都是用飛行車運進來的,并沒有道路與山下直通。
兩排平房中外面一排靠右的一個房間中,此時正坐著四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兩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以及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
三十多歲的青年看著六十多歲的老人,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敬佩與仰慕的神色,恭敬地問道:“金校長!燕國人真的會來嗎?”
“呵呵!”東省高級陣盤學(xué)校校長金鳴,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須,對著三十多歲的青年笑道,“候團長不是已經(jīng)猜到了嗎,還來問我!”
這個三十歲的青年是這處駐軍的長官團長,別看他年輕,其實已是四星盤修,甚至距離五星都很近,不然也不可能鎮(zhèn)得住邊境這些牛鬼蛇神,聞言還是苦笑道:
“燕國狼子野心,一向敵視我國,時不時就在邊境挑起沖突,這次秘境開啟,他們怎么可能不插一腳!”
“候團長英明!”兩個五十多歲的人中一個笑道,這人是東部州高級陣盤學(xué)校的副校長丁長庚,也是一個厲害人物。
“丁校長別取笑我了!”候衛(wèi)國苦笑道,“晚輩就是根據(jù)以前的事情猜猜,不一定準確?!?p> “候司令猜得不錯,我們來這里就是為了等燕國的客人!”丁長庚笑道,他神情輕松,似乎對于即將出現(xiàn)的燕國人毫不在意。
其實候衛(wèi)國卻知道,能讓這三人來這里等待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最起碼也要六星盤修以上,而盤修達到了六星,就是一個國家的核心威懾力量,輕易都不會動彈,而這時在這邊境之地一下子就出現(xiàn)了三人,肯定是事情非比尋常。
“候團長不用擔(dān)心燕國的人,他們來了有我們?nèi)Ω叮阕龊米约旱氖虑榫托辛?!”另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東省高級陣盤學(xué)校的副校長冉紅秋笑道。
這三人都是神色平淡輕松,并沒有因為燕國即將到達的高級盤修而有絲毫緊張。
突然!
首先是金鳴扭頭向身后看去,接著是丁長庚與冉紅秋也轉(zhuǎn)頭看著身后方向。
身后,是秦國龐大的國土,是他們的家園,他們看的方向,正是雷雨所在的那個方向。
“能量波動得更劇烈了!”
冉紅秋喃喃道,就算相隔著這么遠,這些人還是感受到了身后國土上的能量波動,這些人都是站在盤修巔峰的人物,每一個人對于能量都非常敏感,天地間的能量但凡出現(xiàn)一點點的波動,到了他們這里就是天翻地覆。
在這四個人當中,如果還有人感覺不到能量波動,那就只有候衛(wèi)國了,他畢竟還只是四星盤修,距離巔峰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丁長庚苦笑道:“想不到秘境開會在雷雨這種邊境之地,這對我們是一個考驗!”
“呵呵!”金鳴凝視著身后的方向,淡淡道,“就算開在內(nèi)地,難道就不是考驗了?”
丁長庚與冉紅秋對視一眼,眼神中也充滿了無奈。
候衛(wèi)國以充滿敬佩的眼光看著眼前這三人,特別是中間的老人金鳴,能高任一省高級陣盤學(xué)校校長一職的,要么是宗師級別的制盤師,要么是高級的盤修,而東省高級陣盤學(xué)校的校長金鳴就是國內(nèi)有數(shù)的高級盤修之一。
相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這個老人就是一個傳說,活生生的傳說。
其實除了這個人老人,另外兩人也一樣是傳說,只是這兩個傳說才剛剛開始,而那個傳說已深入了他們這些盤修的心中。
“我們的客人來了!”金鳴突然從身后方向收回眼光,轉(zhuǎn)而看著前方燕國的方向,輕聲說道。
隨著金鳴的聲音,丁長庚與冉紅秋兩人也笑起來。
“出去見見吧!”丁長庚笑道,說完便站了起來,由于金鳴當頭,丁長庚與冉紅秋跟在后面,候衛(wèi)國跟在最后,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