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頭與仁生輕聲輕腳,片葉不沾身地跟著周不平。
“真是怪了!那女的是誰?”仁生問道。
“不知道,但看她衣服那么華麗我估計是什么富貴人家?!?p> “好了不能再走了,再走就被探子發(fā)現(xiàn)了?!蹦咸种浦棺∪噬?。
仁生見到嘴的肉馬上就要跑了,卻是無可奈何,只能拍拍大腿,頹廢的坐下。
“沒事,我已經(jīng)記住他們的味道,這方圓百里他跑不掉?!蹦现噶酥覆弊拥尼槹参康?。
“那又有何用?我們根本出不去,還是只能隔這等死?!?p> “不,原先我跟你說等時機可不是等這個,再等會你就明白了。”
......
長寸山。
“啊欠!”
天氣好巧不巧已經(jīng)陰了,李凡也看不見太陽,也無法辨別方位,一枚雪花降落在他的鼻子上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我還...走的出去嗎?”李凡不禁有些迷茫。
不過背包的食物是充裕的,倒是不成問題。
李凡辨別不了方向,走了幾步后便也不敢走了,便靠著樹坐了下來。
一般的樹早就枯的只剩枝了,可這棵樹還剩下一點葉子,正好罩在李凡頭上,讓李凡大為驚嘆。
可不一會,隨著雪越來越多,雪壓著樹枝直接墜了下去,正好砸在李凡頭上,李凡捂著頭跳走。
罵了幾句后,突然想起,樹向陽一面葉子多,那相反方向不就是北方了。
李凡意識到后,也不顧頭腦疼痛,撅起一根樹枝滑著地開始走,在還未鋪滿的雪中留下痕跡,以便自己辨別。
“噗呲,噗呲?!?p> 雪越來越大了。
地上幾乎都被一層薄薄的雪花都被填滿了。
李凡走幾步一回頭,以便腳印和棍印方向一致,確認是向北走。
時間快接近晚上,天氣越來越冷了,李凡認為自己不該睡覺。
這些年聽說好多人都凍死了。
可是這又如何辨別方向呢?
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歇一歇,吃個飯,但不會睡覺。
......
“哈呼,哈呼?!?p> 李凡突然感覺什么玩意推了他一下,忽的醒了。
天空偏暗,即將破曉。
就在這時,李凡面前出現(xiàn)了只猙獰的動物。
那赫然是只狗。
“我怎的睡著了?”
他審查周圍環(huán)境,還是那片雪地,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旁有條狗。
可能是太累睡著了罷。
李凡沒有再管,雖然他疑惑這狗是哪里來的,但他沒心思考慮多少了,繼續(xù)趕路。
他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路線足夠筆直,估量了一下自己的位置,便繼續(xù)趕路了。
他在前面趕路,那條狗便在后面跟隨。
......
“你跟著我作甚?嗯,狗兄?”李凡邊走邊問道。
那狗有些許靈性,轉了個圈繼續(xù)跟隨。
“哎,你這什么意思?”
“......”
“哎,這雪怎么還不停啊。”
“......”
“也不知道我們走到哪了?!?p> 這雪可是連綿不絕,雪如細春,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了一天多了,地上的雪層已經(jīng)踩一腳能出聲了。
“你說這...”
“.......汪!”
“啥?你叫什么?”
“汪汪汪!呼!汪!汪!”
李凡順著它的頭望去,前面有個頭戴斗笠的男子手上有一把弓。
嘿,碰到獵人了,那離村莊也不遠了。
那獵人也看見了李凡他們,向他們招招手。
“喂!你大雪天在外面溜達什么呢?”那獵人問道。
“我是來...趕路去混輪城的?!?p> “大雪天趕路?有什么事那么急?”
“害,這不跟錢有關嗎。”李凡苦臉說道。”
“你呢?”李凡反問道。
“我出來打幾只野兔?!?p> “能幫我指一下附近村子嗎?”李凡回道正題。
“你就繼續(xù)向北,不一會就到了。”
“謝了?!?p> “不謝。”
“唉,你這狗...”
“怎么了?”
“你是撿的嗎?”
“是啊。怎么了?”
“村頭王大爺丟了條,可能是他的,你問問吧?!?p> “嗯。我走了。”
走了不一會,果然看見了幾個小房子在雪中矗立,屋頂升起裊裊炊煙。
......
“我們來晚一步?!?p> “愿為莫家任生死!”
地上幾個刺客類型的裝扮跪在地上,前面是莫老和仁生。
“這是咱莫家的家族力量,可算是到了,都起來吧?!?p> “是?!?p> “他們怎么找到你的?”仁生問道。
“秘密?!?p> “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抓周不平?!?p> “可我們沒有證據(jù),抓到之后呢?”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p> 莫老頭轉過頭望向刺客。
“香?!?p> 刺客們便拿出三個盒子,分別寫著,生,死,混。
莫老取生,打開后,里面是好多不認識的物品,像是藥材。
他取了其中幾個,或碾碎,或加水,或嘗,或聞,最后將挑選的幾個加工后的物件混在一起,他混合了兩堆。
“左邊這是周不平,右邊是那個小姐的氣味,你們現(xiàn)在去查這小姐是誰,還有,把我們領到一個安全的地方?!?p> “是!”
原來那些物件怕是什么香料吧,當真是奇門相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