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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隋朝當(dāng)縣令

第三十五章、昌運賭坊

我在隋朝當(dāng)縣令 大漠鳴沙 2152 2021-03-27 20:33:03

  “啟稟大人,小的真是冤枉的。案發(fā)當(dāng)日正是本月初十,小的我卻一直在城西的昌運賭坊里賭錢,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因為輸?shù)酶筛蓛魞綦x開,大人,我怎么可能在夜間三更之時前去王員外府上劫財呢?我冤枉啊大人!”那林子豪一臉無辜的說道。

  “什么?你在昌運賭坊待到第二日清晨才離開,此話當(dāng)真?!”獨孤不悔聽了林子豪的話吃了一驚。

  “啟稟大人,小的不敢胡謅,小的所說之事句句屬實啊!不信大人可以派人去昌運賭坊查證啊,賭坊的管事和荷官都可以為我證明啊!”林子豪生怕縣令大人不信他,說完了就眼巴巴的看著他。

  獨孤不悔聽他如此說,便命人即刻前去昌運賭坊查證。

  “如此說來,此案定有蹊蹺了。那本官問你,你既然事發(fā)當(dāng)日不在場,卻又為何簽字招供?!”

  “啟稟大人,小的怕疼啊,小的身子骨自幼單薄,卻哪里能挨得住這二十大板,小的扛不住,只得招供了……”這林子豪凄慘的說道。

  “你……”獨孤不悔聽了林子豪的話,卻差點背過氣去,他不禁無語,這怎么說的自己好像有點屈打成招的意思了,可是自己只是命人打了他二十大板,卻什么時候變成一個酷吏了?!

  但隨即又想到,這林子豪若毫不知情,又怎么會知道埋藏贓物的地方。于是又問道,“案犯林子豪,你若真是冤枉的,卻又為何能把埋藏贓物的地方說的清清楚楚,這又作何解釋?”

  “這個~大人,這個小的~卻不曾知曉了……”那林子豪此時卻開始支支吾吾,含糊其辭起來。

  “大膽林子豪,你口口聲聲為自己喊冤,卻又說不清楚自己身上的疑點,簡直是戲謔公堂,戲弄本官,真是豈有此理!來人啊……”獨孤不悔料定此人說話前后矛盾,含糊其辭,必然有假,便打算先把他押下去再說。

  這邊林子豪眼見縣令大人動怒,卻錯誤的以為縣令大人是要對自己動刑,便趕緊辯白道,“大人,小的并非戲弄大人,實在是那日我被打的全身疼痛,小的怕繼續(xù)挨打,就開始胡言亂語,而那日所供述的掩埋贓物的地點也全是小的胡謅的,誰知道就那么巧,歪打正著了,但小的確實不是劫匪啊……”

  碰到這種情況,獨孤不悔一時之間就覺得這林子豪在胡攪蠻纏,浪費時間,便不再問話,直接命人將他帶了下去,宣布退堂。

  回到后堂,他看到一旁的蕭若蘭若有所思的樣子,便問他有什么看法,蕭若蘭卻是建議他明日繼續(xù)提審其余幾人,看能否發(fā)現(xiàn)新的可疑之處。

  獨孤不悔聽了她的話,卻有些不以為然道,“幾個浪蕩公子哥,顯然是滿口胡言,理他作什么?簡直是浪費時間!”

  “大人!”蕭若蘭見他不以為然,有點生氣的嗔怒道。

  獨孤不悔從來沒見過溫文爾雅的蕭若蘭生氣過,便認(rèn)真的說,“若蘭,你有什么想法?盡管說來,我洗耳恭聽便是。”

  蕭若蘭見獨孤不悔冷靜下來,也就放緩了語氣,平靜的說,“我調(diào)閱了這個案子幾個人犯的案牘,然后我發(fā)現(xiàn),他們幾個雖然是慣犯,經(jīng)常有些偷雞摸狗的不軌行為,但卻從來沒有做過這么大的案子,而且他們幾次被抓進來,都是對自己的罪行供認(rèn)不諱,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

  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疑點,王員外府被劫當(dāng)天,府上的其余人等全部被下了很厲害的蒙汗藥,這個卻不是他們幾個公子哥所能做到的!”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這次他們的行為有些反常了?”獨孤不悔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僅如此,大人。此案還有諸多疑點,未免造成冤假錯案,還望大人明日再次提審其他案犯,明察秋毫啊?!笔捜籼m苦口婆心的勸道。

  正在此時,前往昌運賭坊核實情況的差役也趕了回來,稟報說核實無誤,那日林子豪的確是在賭坊里混了一夜,第二日清晨才離開。

  看著現(xiàn)在站在面前的蕭若蘭執(zhí)拗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獨孤不悔不禁心里有些感動,遂默默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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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幾個王員外府被劫案的人犯就被帶到了易陽縣公堂之上,縣令大人獨孤不悔對他們又挨個做了詢問筆錄,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幾個人都說自己供認(rèn)的埋藏贓物的地點是臨時胡說的!

  可這怎么可能?!

  四五個人每個都胡說了一個地方,但是縣衙的衙役卻在每個地方確實都搜到了贓物!

  這作何解釋?!

  難道他們幾個隨口胡說,卻都恰巧就說對了贓物的埋藏地點?!

  一個人是巧合還可以理解,兩個人或許尚且說得過去,但是四五個人都是恰巧胡說對了地方,這種概率實在太低了,幾乎就是不可能!

  沒有答案,這似乎是一個解不開的死結(jié)。

  而蕭若蘭也是沉默不語,這個案子一時之間竟然陷入了僵局。

  而站在身邊的張彪咋把了一下,似乎有話要說,卻欲言又止的樣子,獨孤不悔瞥見了就說道,“張縣尉有話但說無妨?!?p>  張彪聞言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幾日我遇到個特殊的情況,不知道與這案子有沒有關(guān)聯(lián)?!?p>  獨孤不悔聽了他的話,便問道,“什么情況,你且說來聽聽?!?p>  “也沒什么,就是縣衙的一個叫做張權(quán)的衙役,近期表現(xiàn)很奇怪。”張彪若有所思地說道。

  “哦,如何個奇怪法?”獨孤不悔疑惑的問道。

  張彪邊思考邊說道,“也說不上特別奇怪,就是感覺怪怪的,以前這小子在縣衙里當(dāng)差的時候都是好吃懶做,平日里懶散拖沓,表現(xiàn)一般,可是最近卻變得勤快起來,好像就是王員外府被劫一案里,他表現(xiàn)的尤其熱心,連昨天的夜審林子豪他都沒有遺漏參加了,可我明明記得他已經(jīng)回家了,卻又從老遠的地方匆匆趕來,參加了對林子豪的審訊,這就奇怪了……”

  “哦~有這樣的事情?~”獨孤不悔若有所思的問道,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卻又感覺無能為力,抓不住那一閃而過的靈感。

  唯有身旁的蕭若蘭還在思考著問題,沉默了良久,突然,她脫口而出道,“我明白了!這張權(quán)正是這件案子的蹊蹺之處所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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