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千言承千言“快找密碼?!背腥鞠氤鋈サ男钠惹?,到處亂翻。
大家都開始在房間里找,江陌鳶打開柜子,里面什么也沒有。
“我找到了?!卑滋m找到一張密碼紙,“還需要破解?!?p> “大家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p> 江陌鳶身后有一個大書柜,還沒來得及打開。承千言沒興趣找密碼,只看著子桑北那家伙在江陌鳶身邊徘徊,還不時地向他投來不善的目光。
承千言正想著怎么把兩人分開,卻見那高大的書柜門動了一下,他忽然意識到什么,走過去背靠著書柜。
里面的鬼見門口有動靜,察覺時機到了,作勢要推門而出,結(jié)果出乎意料的沒有推開。
有人把門卡住了。鬼以為是意外,用了幾分力氣,還是沒推開,湊到門縫處弱弱地說一句:“有人嗎?”
江陌鳶聽到后背有人說話,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面前一片朦朧,舉起手中的手機,往上掃,看到承千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整個人像個雕塑一樣。
江陌鳶默默的轉(zhuǎn)回去。
里面的鬼聽著外面的聲響,半天沒有回答的聲音,基本上肯定自己是被故意關(guān)起來的。那還做什么掙扎,反正跑不出去了,等人走了再看看。
好不容易打開門,前方是一條漆黑的走廊,還好夠?qū)?,大家小心翼翼地探出腳,一步一挪。
江陌鳶想牽個人,結(jié)果只剩下子桑北和承千言,她的手在半空轉(zhuǎn)了一遭,扶上了墻壁。
江陌鳶像是找到了依靠,整個人貼在墻上,眼珠子還四處看,就算什么也看不見,她也盡職盡責(zé)地發(fā)揮著眼睛的作用。
“不會有什么忽然竄出來吧?”白蘭猜測道,“好多密室鬼屋不都喜歡這樣嗎?!?p> “呸呸呸,別瞎說。”承染回頭指責(zé)白蘭,生怕她說成真的。
江陌鳶羨慕地看她能抱著葉安欽,她想抱著承千言,可是怕他生氣,還是自己扛著吧。
正向前摸索著,江陌鳶身子一歪,摸到墻壁處有個凹槽,差點摔倒。
“這里......”她嘀咕著,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在那處仔細摸著,好像是布料,再摸,一只冰涼的手忽然撫上,她渾身宛如過電了一般?;仡^看去,走廊燈光忽然一閃一閃的,一張慘白的鬼臉就來了個直面暴擊。
“啊啊啊啊——”江陌鳶差點飛起來,整個人狠狠地摔到地上,尾椎骨一股鉆心的疼痛。大家也看到了,都慌作一團。
“承千言,承千言......”江陌鳶捂著臉,也管不上疼,大聲喊著。
恐慌之中喊出的名字是深埋心底的,江陌鳶現(xiàn)在也管不上承千言和她的冷戰(zhàn),只想讓他趕快過來。
害怕時有人抱起了她,江陌鳶感受到那熟悉的溫度,閉著眼使勁往懷里擠。她抱著承千言的脖子,雙腿環(huán)住他的腰身,死死地扒在他的身上。承千言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后腦勺,吻吻她的臉頰,安撫著:“沒事沒事,有我在?!?p> 眾人慌作一團,只有承千言抱著尖叫的江陌鳶找了個安靜的角落,柔聲安撫著她的情緒。
江陌鳶動作太突然,他根本沒來得及反應(yīng),隱約之中看到她狠狠地摔倒,那一瞬間,什么冷不冷戰(zhàn)都不重要了,江陌鳶大聲喊他的名字,他覺得全是他的錯,他不應(yīng)該故意找茬,不應(yīng)該吊著她,明明心里只有他的。
幾十秒后,嘈雜的聲音停了下來,走廊里也亮起了微弱的燈光,大家抓緊機會找出口,好在就在不遠處,一個接一個都走出來,驚魂未定的時候還不忘數(shù)數(shù)人,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
“那兩個人呢?”
承染剛問完,就看到門簾掀開,承千言雙手托著江陌鳶的大腿走出來,江陌鳶的腦袋低著,看不清表情,只是那雙緊緊交織的雙臂出賣了她。
承染心情小雀躍。
葉安欽回頭看看子桑北,他面色冷清,眼眸深遠。
承千言也不管周圍的人看過來,繼續(xù)抱著,對大家說:“我先帶她回去了,你們繼續(xù)玩?!闭f罷,轉(zhuǎn)身離開。
葉安欽走過去,拉著子桑北的胳膊跟隨眾人,嘆氣:“放棄吧?!?p> 現(xiàn)在還不死心,真是不撞南墻不回頭啊。人家吵架沒幾天就又和好了,他倒好,在兩人之間當綠茶,還什么都沒撈著。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子桑北才收回目光,跟上大家的步伐。
江陌鳶知道周圍有不少人看,頭埋著也不抬起來,等到回了山上,她才看看周圍的景物不斷向后退,手指扣弄著,現(xiàn)在回到了正常環(huán)境中,她又不知道要怎么說了,陷入無聲的沉默之中。
停好車,承千言替她打開車門,江陌鳶正要下車,承千言忽然擠進來抱起她護著頭走進房子。
承千言將她放在床上,雙手一撐,彎下腰和她對視。
江陌鳶被他的目光看的有種無地遁形的感覺,眨眨眼,不自然地望天。
承千言笑了下,擺正她的頭和她鼻尖對鼻尖:“剛剛為什么叫我?”
“不叫你……叫誰?!苯傍S結(jié)巴道。
反正都抱了,還怕什么不好意思。
她挺起胸膛,仿佛一只戰(zhàn)斗的公雞:“怎么了,你不是不想理我嗎,還搭理我干嘛?!闭f的理直氣壯可看到他略帶吸血的藍眸,就忍不住心虛泄氣。
“是,都怪我,我怎么可能不想理你,”承千言這幾天輾轉(zhuǎn)難眠,總想著去找她,可是一到挪腳的時候就想起子桑北那個家伙,恨不得撕了他,心里郁悶又糾結(jié),江陌鳶不痛快,他也難受。
“以后我不會了,”最終還是承千言先低下了頭?!澳阏f什么就是什么,我相信我的魅力?!?p> “切,還嘴貧,我才不信?!苯傍S嘟囔著,“以前不也是這樣嗎,然后該生氣還是生氣?!?p> “那你想讓我做什么?”
“emmm…暫時沒想到?!苯傍S爬下床,尾椎骨引得一陣痛。
“疼…”她的手扶著屁股。
承千言見機會來了,大手貼上去:“我?guī)湍惆茨Π茨?。?p> 江陌鳶一把打掉,表示不領(lǐng)情:“我要去刷牙了?!?p> 她撫著屁屁蹭蹭蹭跑進去,關(guān)上門。
承千言走出浴室爬上床,將江陌鳶抱在懷里,溫暖的手心輕揉她的尾椎。
江陌鳶看著男人的下巴,眼神晦暗不明,似乎是心中有些郁結(jié)。愣神半天,聽到承千言問:“還疼嗎?要不明天去醫(yī)院看看?”承千言有些后悔沒有直接送她去醫(yī)院,要是錯過了治療時間可就不好了。
“哪里有那么嚴重,不疼了?!苯傍S停了他的動作,看他絲毫沒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覺得他不正常了。
以前不是把持不住嗎?
“好吧。”承千言吸吸她的發(fā)頂,聽話的摟著人閉上眼。
江陌鳶反倒不痛快了,怎么這么乖巧。思索許久,她下定決心,探出作祟的手順著承千言的胸膛向下滑動。
到了小腹處,見他沒反應(yīng),江陌鳶更奇怪了,想要放棄時,聽到“咚咚咚…”
承千言心跳不知什么時候變得額外重,還急促,他平常健身都沒這樣子。
她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繼續(xù)向下。
“嘶—”手停了的那一刻,承千言倒吸冷氣,江陌鳶只覺得他摟得自己喘不過氣,力氣大得驚人“你來真的?”他不阻止是以為她不會到最后一步。
“你不是怕我和別人跑了嗎?”江陌鳶與他十指相扣,“我主動的。”
承千言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被這句話點燃,他輕松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喉嚨發(fā)癢,黑暗之中,那藍色似乎發(fā)著光:“話可不能亂說,撒謊會有懲罰的?!?p> 江陌鳶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那力度似乎是要跳出胸膛。
“你希望是撒謊就撒謊吧。”江陌鳶說的話帶著顫音,“懲罰是什么?”
承千言堵住她的唇:“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