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都傻眼了,馬善波瞪著眼睛問到,“為啥是十八歲的天空?我們都才16歲吧?!?p> “是呀?!备登搴痈胶偷?。
韓詩妍和潘明月也跟著點頭,等著他的解釋。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落衡擺出好為人師的姿態(tài),“這十八歲是什么時候?”
“什么時候?”馬善波充分扮演捧哏的角色。
陳落衡看向傅清河,“清河你來說說?!?p> 傅清河扶了一下眼鏡,“十八歲不就是成年了嗎?”
陳落衡點點頭,“還有呢?”
韓詩妍插嘴道,“結(jié)婚!”
“nonono,十八歲還不能結(jié)婚,女孩子得到二十歲才行?!标惵浜馍斐鍪持笓u了搖。
韓詩妍癟了癟嘴,“那還有啥?”
“是畢業(yè)嗎?”一個怯怯的聲音從潘明月嘴里傳來。
“賓果!”陳落衡打了一個響指,“明月跟我有默契呀。”
潘明月的臉紅紅的,連兩個耳尖都被染紅。
陳落衡沒有注意到這一幕,而是繼續(xù)說到,“說到青春,成長和畢業(yè)就是逃不開的話題,未滿十八歲的我們,總會幻想著十八歲會怎么怎么樣,天空是不是比現(xiàn)在更藍(lán),而站在十八歲的天空下的那些學(xué)長學(xué)姐就會帶著眼淚,笑著跟眷戀的年華和無疾而終的初戀道別,然后沉默走向成年。十八歲的天空到底會是什么樣的呢,要靠我們自己去慢慢的勾勒。這就是我們樂隊的名字?!?p> 幾個人都配合的給陳落衡鼓掌。
陳落衡等幾個人鬧夠了,才說到,“樂隊的名字也想好了,那么現(xiàn)在十八歲的天空首次練習(xí),開始。”
……
致遠(yuǎn)市近郊。
致遠(yuǎn)市特殊偵查部隊總局的辦公大樓里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一個年輕男子穿著胸口印著丹心徽章的制服跑到了一件獨立辦公室的門前。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敲響了房門。
“進?!崩镞厒鞒鰜硪粋€雄厚的男聲。
年輕男子推門進去,看到身材高大的隊長正靠坐在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一副閑散的樣子。
他對這一幕習(xí)以為常,關(guān)上房門后就走到隊長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無奈的說到,“鄧隊,這也就是我進來,要是長風(fēng)的那些人,你不得被搞死?!?p> 鄧隊長是一個中年人,四方四正的臉龐看起來很嚴(yán)肅,實際上年輕男子混熟了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這是一個很有責(zé)任心的一個人,平時待人也比較溫和。
鄧隊長聽到年輕男人的話就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到,“小趙你還是這么較真,長風(fēng)那些人還能把我殺了不成,我們這些搞一線的又不跟他們似的整天坐辦公室,他們坐辦公室是辦公,我們吶,就是休息?!?p> 小趙說了句,“你牛。”才開始說正事,“昨天晚上,我們又發(fā)現(xiàn)了神墟活動的跡象?!?p> 鄧隊長坐直了身體,問到,“安靜了這么久,終于忍不住了嗎?”
小趙說到,“嗯,昨天隊里收到情報發(fā)現(xiàn)有疑似不明的神能者在南郊一帶活動的痕跡,我就安排了幾個人過去摸了一下,剛剛他們有個帶消息回來了,判斷對方可能是神墟的灰熊。”
鄧隊長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在桌子上敲擊著,“嚯,大魚呀,消息準(zhǔn)確嗎?”
小趙點點頭,“基本能肯定,而且今天上邊的領(lǐng)導(dǎo)還下來一個文件,不知道你看到了嗎?”
鄧隊長說,“什么文件?”
小趙早就料到是這樣,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文件遞了過去。
“這個文件是長風(fēng)那邊例行審查警方卷宗的時候提出來的,上邊領(lǐng)導(dǎo)批了讓我們跟進?!?p> 文件的標(biāo)題上寫著一行字:致遠(yuǎn)市1123- II號兇殺案及自我防衛(wèi)案件。
鄧隊長接過文件,翻看了一下,目光一凝,“死者是黎大用?能確認(rèn)嗎?”
“已經(jīng)讓人去跟負(fù)責(zé)這個案件的高警署接觸了,”小趙說到,“不過我認(rèn)為可能性很高,因為我們之前確實有收到消息說黎大用離開監(jiān)控區(qū)域,至今未歸?!?p> 鄧隊長指著這份材料說到,“還有這個叫陳落衡的高中生,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吧。”
小趙說,“沒問題,鄧隊認(rèn)為陳落衡是神能者嗎?”
鄧隊長說到,“就算他不是,他的背后肯定也有一個火系的神能者,他的口供也可能是給別人打掩護,不管怎么樣先查查看?!?p> 小趙點頭,又問,“那灰熊那邊?”
鄧隊長說,“先盯著,神墟突然派這種級別的神能者到致遠(yuǎn),肯定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先搞清楚他們的目的?!?p> 等到小趙走了之后,鄧隊長又拿起了桌上擺放的材料,露出思索的神情。
……
合練了一會,陳落衡就安排大家休息。
馬善波大呼小叫的提議道,“來來來,一起出來堆雪人。”
陳落衡他們幾個都跟著到了庭院里。
除了道路上的雪被清理掉了外,庭院的其他地方還都被厚厚的白雪覆蓋著,素白一片。
馬善波去到雪地里開始堆雪人,傅清河在一邊幫忙。
兩個人一個人做頭,一個人做身,都在地上滾了一個大雪球。
韓詩妍穿著鹿皮短筒的靴子在雪地里踩出了一行漂亮的腳印,見到陳落衡還站在路旁,烏黑明亮的眼珠一轉(zhuǎn),蹲到地上搓了一個雪球就沖著他砸了過去。
陳落衡正看馬善波和傅清河滾雪球呢,冷不丁頭上一涼,一團雪球砸在了他的頭上。
他轉(zhuǎn)頭看去,就看到韓詩妍正在那得意的笑。
“好啊詩妍,敢偷襲我?!?p> 陳落衡一邊沖進雪地,一邊招呼落在后邊的潘明月,“明月來,跟我組隊,今天就讓韓詩妍為她愚蠢的決定付出代價。”
潘明月的臉上又飛出紅霞,露出一個笑容說到,“你們玩,我在旁邊看看就好。”
陳落衡又回過頭來,一把把潘明月拉進了雪地里,說到,“那怎么行,這個時候就是要參與進來才能玩的開心?!?p> 韓詩妍在遠(yuǎn)處跳腳道,“不行,這不公平,這邊就我一個,你一個男生怎么還要意思叫個隊友?!?p> 陳落衡哈哈笑了一下,“這就是你敢對我宣戰(zhàn)的代價,好教你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