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自己也不搞不清楚:咋就突然想跳舞了呢?
連站在一旁的謝大也搞懵懂了,這老大是怎么回事呢?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三更半夜的了,要跳舞去學(xué)校里找學(xué)妹跳不很開心嗎?
王兵就偏偏不想找學(xué)妹去跳舞,他要跳就是要找兄弟來跳,這就是他的想法和另類。
王兵要做到事情,跟溫瑤想做到事情,其實都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謝大未來還需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和精力來研究,因為他們倆還不在同一個類比里,就好像他們雖然都是一個專業(yè)和班級的,也好像他爸爸跟王兵爸爸也是同一個企業(yè)里的,為什么王兵爸爸就能夠當(dāng)董事長呢?而謝大爸爸就只有打醬油呢?
這人比人氣死人。
如果你不樂意,可以去撞車撞死,就好像溫瑤老師也是這樣的,她就不想活了,然后就跳江自盡了啊,然后不就重生了嗎?重生之后不就有錢了嗎?還開上了保時捷啊。
別以為你也想這樣就可以得到的,試想:有很多人跳江了,就成為了英魂鬼怪了,就一直都沒有什么好報應(yīng)的,這就是人生的因果。
所以講還真不應(yīng)該去走極端,或許現(xiàn)在還不是很好的一個時段,不論未來王兵要做超級畫師也好?也不論是謝大要枉活這一生也好,反正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會承受很多的壓力,還有責(zé)任心。
王兵就跟謝大在客廳里周旋起來,雖然這客廳很大,周旋起來還需要技巧的,謝大就是覺得這樣很不妥當(dāng),畢竟兩個大男人在這里周旋,像個啥樣子呢?
說得難聽點,還有人以為在搞“同性戀”呢?
這不是王兵的想法,他就是要“為所欲為?!?p> 因為在學(xué)校里,他溫瑤老師那里,他確實太禁錮了。
他想發(fā)泄下,只是找不到發(fā)泄的地方,就好像一直公豬被困進(jìn)了豬圈里,再也出不來了。
王兵曾經(jīng)聽遠(yuǎn)在加拿大的二哥講,去國外是很開心的,那里的人都是白膚色和藍(lán)色眼睛,看起來還蠻嚇人的,但是二哥就是不怕。
二哥現(xiàn)在都讀博士了,自己還是一位剛剛進(jìn)入到大學(xué)的“懵懂生。”他想出國也出國不了,一方面爸爸不會這么輕易就同樣了;還有這難纏的媽媽更加不會同意的,曾經(jīng)媽媽就跟他講過“王兵,你一定要留在媽媽身邊啊,不要到處亂跑?!?p> 媽媽都的很庝蠻子的,不管王兵是怎么一個心態(tài)也好,反正這個家庭里,就是要聽從爸爸媽媽的勸告。
不是講爸爸媽媽的勸告沒有用,也不是講王兵就一定是正確的,他要做超級畫師,不去國外也罷,他可以去打造自己的藝術(shù)王國啊。
一旦真的能夠成為超級畫師了,王兵還要想啥呢?
在他的夢想里:他能夠擁有手下上萬人,也就是不會輸給爸爸王全,你王全不是很牛逼嗎?說什么不給我豪車開。我以后每輛豪車都要超過你王全的!而且我的知名度也要遠(yuǎn)遠(yuǎn)超越你王全的!
一位當(dāng)兒子的都對老子這樣嫉恨,可以想見王兵內(nèi)心的壓抑已久,他不是不愛講,而是未到關(guān)鍵時刻啊,今天還不一定,反正自己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成就,要是未來王全還是這樣對待蠻子,他就會這樣去針鋒相對的。
王兵跳著,他自己也有些手舞足蹈起來,他不是跟謝大要自娛自樂,他是在找一種自我安慰的心情,一個人睡不著覺的時候,就肯定想找下樂子啊。
這個樂子就肯定是謝大啊。
謝大你不是老想做惡作劇嗎?今天就把惡作劇做到你頭上不爽嗎?
“你現(xiàn)在跪下,給我跪下!”王兵突然就不跳了,他命令謝大要跪下。
其實,謝大這也很心酸的,自己給老大送來了這么一副油畫,他就講不是石嵌畫,謝大還到哪里去找石嵌畫呢?謝大如果今天不來的話,謝大真擔(dān)心爸爸謝強會被王兵爸爸炒魷魚啊?,F(xiàn)在在民營企業(yè)里打工,哪里還有安全感呢?
任何人的把柄和飯碗都被老板給控制住的,如果你不老老實實的,最終就會被這個公司給一鍋端了,這難道就不是謝大要好好考慮的嗎?
也許現(xiàn)在謝大還想不明白,今天就是要給王兵給跪了,以后他還會不會要求他再跪呢?
謝大也沒有多想,他就是想王兵早點讓自己回去唄,也別講換什么名牌衣服咯。
他凍得直抖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了,而且今天謝大也穿得薄,就是一件舊襯衣,如果王兵不這么晚還要他過來,他也不會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了,他就是想在王兵面前“贖罪?!?p> 做哥們的,看到老大在溫瑤老師面前受了那么多傷,他還好意思不給哥們?nèi)ァ摆H罪”嗎?就算他不跟爸爸講要把自己爸爸給辭退了,就拿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他也不好去講啊。
謝大就認(rèn)認(rèn)真真地跪在地上,讓王兵站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
王兵在凝思著:他就要做一位獨一無二的超級畫師,在畫師的王國里,他還需要去駕馭著溫瑤老師,溫瑤老師最多可以當(dāng)一位副總,但是他要做總裁,甚至是最高指揮官,這個王國里,有做油畫的,有做漫畫的,也有做素描畫的,還有做國畫的,更有做石嵌畫的,聽說做石嵌畫是很費金錢的,也要雇請很多的工人和畫師。
王兵是不怕麻煩的,凡事要真動起真格來,他就是要把天塌下來,他也要去辦理的,因為他就是不一樣的王兵!
溫瑤老師能夠辦的,難道我王兵還辦不了嗎?
溫瑤老師當(dāng)然是都城大學(xué)里的一枝“月季花?!倍醣鸵煤玫厝ゾS護(hù)自身的利益,還有要罩著溫瑤老師。
他突然為這樣的想法有些太異想天開咯,自己連溫瑤老師的手都不敢去牽;連一臺像樣的汽車都沒有開給溫瑤老師瞧瞧,還談啥超級畫師?談啥總裁呢?這說出去都是天大的笑話,當(dāng)然,王兵也絕對不會在乎這一切的,只要能夠跟隨著溫瑤老師去辦事,去學(xué)習(xí)好,他就什么都不在乎的。
謝大還跪在那里,好像是要聽從王兵的制衡,王兵對于這樣一位哥們,他是有些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替他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