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讓,子經(jīng)二人與我有舊,他們的能力非凡,我打算親自寫書信給他們,看他們是否愿意過來。”劉備嘆息道,牽招,田豫與他都是交情極好的朋友,只可惜自己前面的時間都是依附于他人,實在是不能帶著他們。
“子虎提的這個建議不錯,我看就這樣做也可以。”劉備點頭道,現(xiàn)在自己有了朝廷親封的左將軍名號,又有了屬于自己的地盤,不依附于他人。
次日,劉備將沮鴻,沮鵠召來,說明了條件,態(tài)度十分的果決。要么答應,劉備就出軍,不答應,劉備就不出軍。
“左將軍,高平等人易送,之時那些軍士的家屬,實在是比較困難,人數(shù)上萬?!本邙櫚莸?,送幾個人他們還是能承受的,況且這些人在北方短時間之內(nèi)也不可能被重用。
“河北甄家不就是四處做生意的么?以他家商戶的名義,每次偷偷運送一部分過來,這是難事么?”簡雍質(zhì)問道,那些袁軍士卒要想真的徹底歸化,將他們的妻子兒女接過來就可以了。
沮鴻還準備說,沮鵠拉著沮鴻的衣角,拜道:“左將軍,那就一言為定,我們以甄家的名義慢慢將他們給送過來,希望左將軍能履行諾言?!?p> “那是自然,只要見到了人,我就派兵去騷擾曹操,讓他不能專心的攻略北方?!眲潼c頭道,本來他寄希望于今年就與袁譚聯(lián)合攻伐曹操的,趁曹操才打完官渡之戰(zhàn),兵力疲憊。
“那就不久留了。北方現(xiàn)在正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現(xiàn)在回去稟報我們的主公?!本邬]拜道。
“子虎,元直,你二人去送送他們?!眲湫Φ馈?p> “是?!睆埲c徐庶拜道。
他們二人將沮家二子給送至營門外,目送他們而去。
“你剛才為什么阻止我,答應了劉備的要求?!痹隈R上,沮鴻質(zhì)問沮鵠道。
“兄長,運送人過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這樣的話,劉備不得不持續(xù)的糾纏曹操,一旦他們停止,我們就停止送人的事。”沮鵠笑道,他們與劉備并不熟識,也怕劉備收了錢,不干事。但有了這一層保障之后,兩邊都安心了。
“子虎啊,這一段時間你就留在新野吧,過了不久等到良辰吉日你就與婉兒結(jié)親,等到日后,你在前往廬江整軍備戰(zhàn)?!眲湫Φ溃瑥]江太守是糜竺,糜竺有一定的管理能力,畢竟以前的糜家也是一個大家族,資產(chǎn)過億,賓客奴仆數(shù)以萬計。相比之下,軍事能力就有點不夠看了。
“好的?!睆埲粫r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對于曹操的具體戰(zhàn)略肯定不是一天就能規(guī)劃好的,還要提前派細作去打探曹軍情報,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
新野現(xiàn)在作為劉備暫時處理政務(wù)的地方,新野城本身太小了,劉備決定對新野城進行擴充,對于原來的新野城作為內(nèi)城使用,重新在搭建外城。
在新野,劉備給自己麾下的重臣基本都修建了府邸,張泉自然不例外。
“張將軍,我是您府上的管家陳永,字三水。您不在的時間里都是我在管理這府上的大小事務(wù),現(xiàn)如今,府中共有奴仆共二十人。”張府前,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介紹道。
“好的,你帶我熟悉一下這里吧?!睆埲Φ?,他估計短時間是要在這里呆了。
“對了,你以前是不是讀過書???你當我的管家,可能有點屈才了。”張泉笑道,字的規(guī)矩最初是囿于上層社會的圈子,但后來漸漸打破了界限,一般平民也多取字,相沿成習。能取字,最起碼你家里有人識字。
“稟家主,我是荊州零陵人氏,家中長輩讀過書,故而我也讀了不少的書,只是后來家道中落,便也沒有怎么讀過書了,給將軍這樣的英杰當管家,也不算埋沒。”陳永回答道。
“三水,你這話就不對了,讀書人自然要干讀書人該干的事情,我到時候舉薦你去新野書院,若是你能力夠,可愿去當教書先生。”張泉笑道,古代能讀得起書的人還是比較少的,不能浪費了。
“多謝家主?!标愑腊莸?。要是真的能去新野書院任職,比當管家確實要好得太多。
“無妨,走吧。你先帶我轉(zhuǎn)轉(zhuǎn),我對這個地方一點都不熟悉?!睆埲Φ?,古代的人口密度比現(xiàn)在要小太多,所以他們的宅子都是屬于比較大的。
畢竟現(xiàn)在一個郡的人口多的才數(shù)十萬,以東漢為例,共十三州,一百零五個郡,大郡才十萬人口。平常的一個縣都沒有萬戶,比之后代的一個縣動不動就是百萬人口,直接無法相提并論。
“古人這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一天就玩些什么呢?”張泉一個人在宅子里走來走去,沒有一個熟識的人,根本沒有打發(fā)時間的東西。
思考一番,張泉還是決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在新野城中打發(fā)一下無聊的時間。
“公子,要不要看這新鮮上好的花生酥,你看他看上去晶瑩剔透,味道也是十分的鮮美,價格也非常便宜。你就不想嘗試一下么?”一個商販推薦道,三國時期的小吃肯定沒有后面的種類豐富,現(xiàn)在比如土豆,棉花之類的作物都還沒有傳過來。
張泉從口袋中掏出一串五銖錢,從商戶的手中拿了一盒花生酥,得虧是在荊州,荊州在劉表的治下還是比較安穩(wěn)的,錢算錢。像當時董卓治理的長安,洛陽等地,物價橫飛,幾十萬的錢甚至只能買到一石糧食。
漢靈帝鑄行新五銖錢,是想模仿光武帝劉秀借助于當時流行的讖緯迷信,巧妙把“貨泉”錢幣上關(guān)于“白水真人”的故事附會到自己身上,雖然這種手法并不算的有多么高明,但對于新興的東漢王朝來說,人們渴望出現(xiàn)一個英明雄主來拯救天下蒼生。只可惜漢靈帝是一個庸君,看似充滿創(chuàng)意,寓意美好的新五銖錢的設(shè)計,卻被反對他的人們利用讖緯迷信附會成是“四出破京師”的標志,是“京師將破,天子下堂,四道而去”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