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亮,天空放晴,重云如蓋層巒疊嶂。小村里充滿了寧靜。清晨安靜,人也少,小路略窄,兩面是異曲同工的木屋顯得有些陰涼。
稍過一會,一群孩童從六七歲到十幾歲不等,能有十數(shù)人往小路向小河溝而去。到了河邊一起洗漱玩水然后一哄而散各自回家而去,卻有兩人慢了半拍還在那竊竊私語。
“螢哥,前天你和二爺爺一起帶回家的大哥哥醒了沒有呀?”一個四五歲的小家伙奶聲奶氣的說到。
“還沒有哦,小北。不過應該快了吧。要不等會我們一起去看看?”螢哥看著這個大眼睛烏溜溜,長的白白嫩嫩像個瓷娃娃一般的小家伙說到。
小北邊似懂非懂的洗漱邊說著“好呀,好呀。螢哥快點我已經(jīng)洗好了”說完便在一旁等著。螢哥瞧著趕忙隨便擦了幾下就拉著小北慢慢向著一家冒著裊裊青煙的木屋走去。
與此同時,一木屋內(nèi)一張竹床之上一個體態(tài)羸弱顯得修長的年輕男子睜開了雙眼,虛弱的喊到“水....”
這時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七旬老人拿著缺了一口的陶碗往男子嘴里喂水。
男子才醒身體無力只能憑本能往嘴里咽,大部分水順著兩側(cè)往身體流下。喝完水,腦袋清醒了一些看著老人說到“謝謝老人家把我從大漠里救起,敢問老人家我昏迷了多久?”
老人看著這位男子穿戴著與村里截然不同的服飾想了想有點說到“這位公子您昏迷了兩天了......還有我們是在一座山包上發(fā)現(xiàn)您的,不知公子說的大漠是什么地方?”
男子聽到這打量了一下四周,不是鄉(xiāng)下常見的紅磚水泥,也不是小時候老家普遍的紅泥房,陳舊的木屋,清涼的竹床仿佛暗示著他來到了一處桃花源。
想了想向老人家問“這位大爺,這里屬于什么省什么市?”
“公子請恕老朽眼界小沒離開過極東之地。您說的什么省市沒有聽過,老朽只知道一個挨著的東洲,我們這被前些年的天人叫做極東之地?!崩先苏Z氣緩緩的道來,卻還是有點嚇到男子。
老人看著男子有些怪異表情的面龐問到“敢問公子姓甚名誰?”
“大爺,小子叫楚天毅。您直接叫我名字即可叫天毅也行。我可擔不起公子,您這些敬稱。然后能不能麻煩您找一個熟悉地理的人讓我請教一下,也好找到回家的路!”楚天毅心里已經(jīng)有了猜想,可想到家里的雙親也還是抱有一絲期望的問到。
“那我就叫你天毅吧?!崩先丝粗煲阏嬲\的樣子,然后抓住腦袋苦苦想了一會道“我想起來了,在村子西角落有個教書先生年少的時候出去過說不定知道”
楚天毅聞言便想起身去尋那教書先生,畢竟他想讓心中那猜想破滅回家好好贍養(yǎng)雙親??上в行臒o力掙扎起身沒一會就感覺身體無力欲往后倒。
幸虧老人眼疾手快扶著楚天毅皺著眉頭“天毅還是好好休息兩天吧,你的身體還經(jīng)不起折騰?!?p> 楚天毅感受了身體的虛弱只好繼續(xù)躺下默默承受著心理的煎熬向老人道謝,老人看著他從新躺好就叫他好好休息并出去弄些吃食備好待著孫子回來一起吃飯。
“從大爺?shù)难孕信c這屋里的環(huán)境來看我應該是穿越了??晌夷抢霞业母改刚k啊?我走了父母應該會很傷心吧?爸爸媽媽老了又該怎么辦呢?”楚天毅默默皺著眉頭想著心事最后想著過兩天身體好了趕快去問問那教書先生,說不定就是一些大山里的貧困地區(qū)呢?想著想著便抵不住身體的疲憊又沉沉的睡去。
一望無垠的大漠,空曠而高遠,壯闊而雄渾。
在這萬里無云的天空,仔細眺望卻有一寒光以極速向著極東而去。往上看哪是什么寒光?分明是一御劍飛行的劍修。道劍之上一二十幾青年模樣,臉色蒼白,嘴唇干裂似滴水未沾的樣子。
“二師弟精通推理之道,其天縱奇才卻還是折了三十年壽元,十年三識(耳鼻口),才推算出想治好師傅得那道向東的極光,推算出了在極東之地卻不知究竟是何物。此去雖只需十數(shù)日,但不知命穴為何跳動?希望不要多生事端,盡快把希望帶回”心里想著諸多事宜,架著飛劍卻不知越來越快。原來是那極光下看著小師妹許愿的大師兄。
殊不知,此番行徑也恰好應了此番此景。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