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你要摔下去了。”
奇康一臉窘迫地盯著花彼岸臉上失掉的顏色說著。
“還不放開!”花彼岸斥責。
“???什么……”奇康過分緊張得不明所以,忘記了他的手還緊緊地扶在她的腰上。
花彼岸示意著他往自己腰腹的那只大手看,“我說,把你的手放開!”
她威嚴的口吻又是把奇康弄得尷尬,他連忙收回自己的左手,蹭在后面的屁股den位置,訕訕開口。
“呵呵……那個花醫(yī)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他還特別認真的豎起右手,對她做了一個發(fā)誓的手勢,證明他沒有說謊。
花彼岸的不悅,來自于奇康帶給她的異樣,并不是針對他這個人,當然,奇康這次的冒犯舉動,她也是不喜的。
但她僅僅是面色的不快表現(xiàn)著,并沒有說什么話。
只是這次,她沒有急于起身離開秋千。
“花醫(yī)生,怎么不說話?”她的安靜換來了奇康疑惑的訊問。
“沒什么?我出來時間太久了,該回去了,你要是想在這坐,就在這吧!”
“花醫(yī)生……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她寡淡地口吻下,換來的是奇康委屈巴巴的輕嚷。
本是端著一身傲然姿態(tài)的花彼岸,不知覺的,身子就放松的軟了下來。
她并沒有起身,而是猶豫著暗嘆一下,淡淡的回了兩個字,“沒有!”
要是以往,她一定會毫不留情地直呼“我討厭你”這樣的話,今天仿佛開了一個特例。
奇康還是很委屈,“那為什么?你一看到我,就走!一點都不想和我待在一起一樣。”
奇康這么個1米8幾的大個頭一下子糯著聲音委屈起來的樣子,居然讓花彼岸冒不出冰冷的話語。
她感覺她一定是不正常了,讓奇康把她這個平常是女漢子的人,弄得不得不溫柔一把,以此來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氛圍。
于是乎,她柔著聲調(diào)說:“我出來待夠了,就想回去了。并不是因為你來了,所以才要走的?!?p>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她暗暗的在心里補著這句話。
奇康對她露出一個飽含心事的疲倦笑容,“既然如此,那你就再陪我在這坐會吧?!?p> 花彼岸抬起右手手腕上的手表看了看,再回看著他說:
“十分鐘!”
奇康淡淡抿嘴一笑,“好!”
于是乎,兩人望天望地望路燈望了兩分鐘后,奇康滿腹心事的模樣轉(zhuǎn)著頭看向花彼岸問:
“花醫(yī)生,你覺得我們會贏嗎?”
“不知道?!彼敝钡赝缆飞系穆窡?,并沒有回看奇康。
但奇康還是在繼續(xù)盯著她的側(cè)顏看,“為什么?”
她也繼續(xù)盯著路燈望著回答,“雖然今天白天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回答過了。但是現(xiàn)在,我想推掉我之前的回答?!?p> 奇康繼續(xù)盯著她望,似乎她上卷的長睫毛俏進了他的心房,心扇動著暖意升起。
“那你現(xiàn)在的回答是什么?”
她很平靜的道:“我覺得,物競公司的投標文件比你們略勝一籌,所以,你們安努集團能不能奪標,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我只是一個外行人,我相信,你這個內(nèi)行人,應(yīng)該比我更有數(shù)才對?!?p> 奇康溫柔地噗嗤抿嘴一笑,“想不到,花醫(yī)生你還有讀懂我心思的能力。
其實,我還真就是沒底,所以才會一個勁的想在你這里找一點底氣安慰。”
“想從我這里討要安慰,你找錯人吧。你……”
花彼岸瞬間又怔住了,因為她這會的臉與奇康的臉相距僅僅一掌寬的距離。
兩人的立體五官瞬間在雙方的眼眸中呈現(xiàn)。
花彼岸沒想到自己一個隨意地轉(zhuǎn)臉,會讓他們倆相距這么近。
要是奇康的臉再靠近她一點,她不經(jīng)會懷疑,他們兩個會不會被親上。
花彼岸在暗黃的燈光之下,透露著一種朦朧的柔和之美,奇康忍不住有點看呆。
直到花彼岸把臉轉(zhuǎn)正,他才將一直側(cè)著臉看她的行為給轉(zhuǎn)向前方。
改為在說話的時候,時不時的就看花彼岸一下。
其實,在今天競標會結(jié)束的時候,就應(yīng)該公布贏家的。但是,不知道出現(xiàn)了什么原因,在最后階段,他們參與競標的十家公司被告知。
競標奪標的公司,后續(xù)通知,至于確切時間,待定。當時在場參與競標的公司家家面面相覷。
但又無可奈何,只能等待。他們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奇康心里的憂思,更深了。
奇康很守信用,花彼岸說的十分鐘,就真的是十分鐘,在十分鐘之后,他跟著花彼岸踏上了回東院的路程。
倒是令花彼岸沒想到的是,她和奇康剛一前一后的踏進東院客廳的大門,就看到站立在客廳里的耶芬。
她也正一臉好奇地盯著,同時出現(xiàn)的他們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