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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纏的甲方雇主

第558章算他倒霉

難纏的甲方雇主 美客 3010 2024-11-14 21:25:52

  看著花彼岸沒有接過鑰匙的意思,奇康直接撈出她的右手,把鑰放在她的手心上,并說:

  “我在南城只認識你,除了你,我不知道該找誰?!?p>  花彼岸拿著已經(jīng)塞到她手上的鑰匙,就問:“你為什么要在南城買房?”

  難道是為了她?

  奇康像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似的,就道:“以后我會經(jīng)常來這邊出差,所以索性就直接給自己買套房,不用每次來南城,都要住酒店了?!?p>  這理由......假的不能再假了,花彼岸瞬間覺得自己有些頭疼。

  住再多酒店花的錢,估計也沒有買房花的錢多,他又不是一年365天都在出差,都在住酒店,根本就沒有買房的必要。

  她知道奇康的私心,所以她不想幫奇康這個假忙。

  “既然裝修公司你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他們給你裝修好了,就會通知你的。

  你拿鑰匙給我沒什么用?!?p>  奇康哎呀一聲,好似很急的樣子道:

  “我后面還要添置家具,到時候我又不在南城。只好拜托你去給我家開門。

  你要是還是覺得不行,那鑰匙你就先幫我保管一下行了吧?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再跟你拿鑰匙。

  我還有事,趕時間,那我就先走了?!?p>  說著,他就直接轉(zhuǎn)身打開身后的車門,坐了進去。

  在車上系好安全帶后,他向她揚手道別:“拜拜!”

  “哎……”她下意識喚了聲后,又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好,心底稍微有些酸,她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看著奇康整張臉都帶著笑意地樣子,在等她的下文。

  她只好找話道:“路上車多,你開慢點?!?p>  奇康柔著聲應(yīng)了好,就開車揚長而去。

  ……

  因為刻意與奇康保持距離,所以她從來不主動聯(lián)系奇康。離上次奇康給她,他新家的鑰匙已經(jīng)過去兩天,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奇康罕見的,沒再發(fā)信息給她。

  不過,她今天也沒有那么多時間來思考這件事情,因為今天下午行首會來醫(yī)院。

  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警察,等她和行首交流完后,警察會過來取證。她坐在辦公室里,看了眼電腦上的時間,和行首約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

  行首的事情,在醫(yī)院除了花彼岸個人之外,連秋水都不知道。所以其他的人在看到行首來醫(yī)院的時候,都是一副很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并不會讓人起疑。

  雖然上次警察來醫(yī)院的事情,秋水是知道的。但是他并沒有在場,所以也不知道花彼岸和醫(yī)生聊了什么。

  行首到醫(yī)院的時候,他就通知她,行首到了而已。

  咨詢室里,花彼岸看著行首雙眼下微微掛著的青黑,便慢著語氣問他:

  “你最近的夢魘越發(fā)的頻繁了嗎?”

  行首點頭,沒做絲毫隱瞞:“是的。所以導(dǎo)致我這段時間,也沒怎么休息好。

  有時候午休,都會陷入這樣的夢魘里脫不開身?!?p>  花彼岸想著,要是這段時間他沒有被人催眠的話,那些原本關(guān)于他真正的事情,就會漸漸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來。

  只是以他現(xiàn)在這種,應(yīng)該是在長期的催眠下,大腦已經(jīng)形成混沌的誤區(qū)后,他并不知道夢里的事情是否為假,現(xiàn)實的生活,是否為真。

  想到這點,她繼續(xù)問行首:“可以問一下,你最近是跟你父母一起生活嗎?

  你陷入這種夢魘的時候,他們是否在你身邊?”

  行首搖頭答:“在我第一次來找你之前,我爸媽就已經(jīng)有事外出了。至今還沒有回來?!?p>  “你從那之后,就開始出現(xiàn)夢魘了?”

  “對。”

  “你父母外出后,你們都有聯(lián)系嗎?”

  “有??!我們經(jīng)常打視頻聊天的,也都是一些家常。”

  行首說完這句話后,有些疑惑地看向花彼岸:

  “花醫(yī)生……你不會以為,我的夢魘,與我父母有關(guān)吧?”

  “我并沒有這樣說?!彼槐菊?jīng)地道。

  隨后接著說:“我只是針對你這種情況,做個調(diào)查而已。”

  行首點頭,跟她肯定地說:“我這個夢魘,在我的生活里很無厘頭。

  因為我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里,并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

  我的父母,對我很好,在我的記憶中,他們對我,始終都是和顏悅色的。

  我們一家互相愛著對方。所以,不會存在我夢魘這件事情跟我父母有關(guān)。

  我懷疑,我是不是遇到過什么不好的事件,比如被綁架之類的。所以導(dǎo)致我不停地陷入這樣的夢境里?!?p>  花彼岸知道他這次過來,應(yīng)該是下定了決心的,所以,她緩緩開口問:

  “那你這次,介意我使用催眠的方式,進入你的夢境里,看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行首也緩緩應(yīng)聲:“好?!?p>  ……

  幾分鐘之后,行首躺在了沙發(fā)上。此時他已經(jīng)雙眼合上,經(jīng)過跟著花彼岸循序漸進的一問一答,他已經(jīng)進入成熟的被催眠的狀態(tài)。

  于是,花彼岸開始進入主題。

  “行首,你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我好像…在深山的草叢里奔跑,又好像是在大廈的高層上觀察……”

  說到這里,行首就停下了,他好像在糾結(jié)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回憶起來。

  花彼岸出聲安撫:“沒關(guān)系,你先從大廈里退出來?!?p>  行首:“嗯,我退出來了?!?p>  她問:“那你現(xiàn)在看看你的手,手里有槍嗎?”

  “槍……”行首啞著聲音反問:“我該拿什么槍?我現(xiàn)在是誰?”

  “你是行首?!彼稹?p>  “行首嗎?行首是不會拿槍的。不對,行首是誰?不對,行首是我,我是行首。”

  行首開始語無倫次的嘟噥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花彼岸深知不能再追問了,他的自我防御機制壘得很厚,很難輕易攻破。

  于是,她開始輕聲安撫行首,讓他激動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等到花彼岸把行首喚醒后,行首很是疲憊的邊起身邊問她:

  “花醫(yī)生,我們說了什么?為什么我渾身很累的樣子?!?p>  花彼岸給他剛才喝水的杯子蓄滿水后遞給他:

  “先喝杯溫水緩緩。”

  “好,謝謝?!?p>  行首接過,慢慢的輕啄兩下才把水杯放在茶幾上。

  又看向花彼岸問:“我剛才有說出什么來嗎?”

  他的潛意識里,好像不想花彼岸知道他夢魘里的真相,或許,他該換個心理醫(yī)生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在花彼岸這里,他自我道德感的束縛很重。

  他看到花彼岸搖頭說了聲沒有后,他的內(nèi)心深處微微松了口氣。

  花彼岸也細微的注意到了,他緊繃的眉眼瞬間放松的樣子,心里也有了計較。

  在和行首再聊了一小會兒后,他就起身離開了。

  警察是在確認行首完全離開醫(yī)院后,才進到咨詢師里提取他的各種信息。

  他喝過水的杯子,他們也要拿物證袋裝走。她曾答應(yīng)過那個女警察,幫忙抽出一根行首帶毛囊的頭發(fā)。

  她答應(yīng)了,所以,在警察來的時候,她就把行首的頭發(fā)給了那個女警察。

  等警察離去之后,坐在辦公桌椅上的花彼岸覺得整個人很乏,仿佛花掉了很多精力似的。

  以她的直覺來看,行首肯定不是真的行首了。至于他是不是那個國際通緝犯,就等警察他們那邊的驗證了。

  那真的行首呢?他到底去哪里了?真的是被這個行首殺了嗎?可從這個行首的反應(yīng)來看,他或許是個通緝犯,但不是殺害真正行首的兇手。

  行首的父母……很可疑。

  因為自己的孩子,父母不可能會認錯。況且這個行首昏迷不醒的三個月里,還是他父母貼身照顧的。

  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自己的孩子被調(diào)換了。

  在行首父母離家后,他才出現(xiàn)的夢魘,她真的有理由懷疑,行首的父母不一般。

  她知道行首父母的身份不歸她調(diào)查,只是因為正好趕上了這件事情,所以她腦海里忍不住思考起來而已。

  叮咚!

  她手機信息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陡然響起,也順便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是奇康發(fā)來的一張照片。

  她剛準備點開看看奇康發(fā)了什么,他的下一條信息就發(fā)了過來。

  “花醫(yī)生,我回T國了。這次……我就不讓你來送我了?!?p>  看到這條信息,她有些愣。主要是沒想到,兩天沒聯(lián)系她,一聯(lián)系就是在告訴她,他要回國了。

  不需要她送。

  她點開圖片看,是一張機場跑道的圖片。

  下意識地,她輸入了“一路順風(fēng)”,隨即又想到,坐飛機不能說一路順風(fēng),她立馬把一路順風(fēng)刪掉。

  這么一刪,她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可是,又覺得應(yīng)該回點什么。

  于是,她干巴巴的回復(fù)了倆字“好的”。

  發(fā)送過去兩秒后,她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妥,正準備撤回,奇康的下一條信息就發(fā)送了過來。

  “花醫(yī)生果然是花醫(yī)生?!?p>  諷刺意味很明顯。

  花彼岸嘴角無奈勾起,卻泛著苦澀。本意不是如此,但那“好的”發(fā)送過去,卻是坐實了她的無情。

  哎……

  她嘆了一口氣,她本就是一個無情的人,遇上她,算他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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