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跟坤二人一臉的懵B。涵則是被抬到自己的住處,先是洗了一個熱水澡。便好好享用一頓壘口中優(yōu)質(zhì)的吃食。
“我去,兩個烤棘薯,一碟風(fēng)干的不知道什么肉,這就是優(yōu)質(zhì)么!難怪土位的這些人整天想著造反,也是可以理解的?!碑吘桂I了這么多天,只要能充饑,什么都是好的。他卻不知道,這可能是他未來在土位唯一吃過的一頓肉了。這還是壘從自己的口糧中剩下的一點點。壘家堡號稱是土位最后一片綠洲尚且如此,整個土位可見一斑了。
另一邊,洛被帶到了塵的房間中。塵先是準備了些水,又簡單的拿了點兒干糧,讓她吃飽。問道:“你是金元素使?”
“是??!怎么了?”
“有二字修為了?”
“對!”
塵拿出一塊兒水晶。洛將手放了上去。元力注入,金光閃動。
“嗯~卻是已經(jīng)達到了二字的程度,而且你還跟靈獸結(jié)了印,前途無量??!”塵的語氣平和。
“你們土位不缺元素使?!甭宓恼f道。
“那是坤說的,不過也是事實,只是并不確切。我們這里不缺普通的元素使,但是缺強大的元素使。”聽到這話洛的眼中期許的光芒閃動。自己未來是不是真的會變得強大她不清楚,但自潘老師收留到現(xiàn)在,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認可。回想自己青樓中的母親,又想起在夢中無數(shù)次遇見,但卻看不清長相的父親。她幾乎是被塵的話打動了。
“金能克木,木能克土。我是土元素使,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隨我,有你相助我相信未來大陸上沒有哪個木元素使能威脅到我,而其他元素使,更加都不會是我的對手?!闭f完塵輕輕的將洛扶起。
“此時走投無路的洛,點了點頭,倒在了塵的懷中?!倍司瓦@樣行了周公之禮。此處省略一萬字。洛雖是女孩兒,長相卻實在沒有什么值得夸贊的地方,身材短粗,腰跟胸一邊粗。除了嗓門大了點兒,讓隔壁老王都能聽到這一夜他們倆干了什么之外,就再沒什么過多描述的了。
洛成了塵的人,自然事事以他為先。土位從來不講求什么名分之類的,所有的一切看得都是實力,退一步是利益。有實力自然就有話語權(quán),有利用價值,也自然就會被善待。
坤的年紀比塵小上兩歲,他的紅顏知己名叫涓。涓出生于水位,父母常年游走在大陸各個方位做點兒小買賣糊口。
過去的“金莎賭場”現(xiàn)在叫“金莎監(jiān)獄”。涓的父母拿下了定期為金莎監(jiān)獄送貨的單子,本來是一件好事??删驮谶@一家人遇到那個叫‘坷’的人之后,一切都變了。
金莎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名叫“林楠”??勒撬怀善鞯膬鹤?。過去的金莎垚址就是土皇帝,現(xiàn)在林楠又何嘗不是?
坷出生在土位,是林楠和一個女囚的兒子。可能是遺傳了父親的基因??肋€沒成年就已經(jīng)學(xué)著父親的樣子,對監(jiān)獄里的女囚下手。在金莎監(jiān)獄,他們父子倆活脫脫的土皇上跟太子爺。加之被侵犯的也都是些女囚,監(jiān)獄的守衛(wèi)們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篮茉缇陀X醒了土元素之力,他這個年紀,換做別人早就已經(jīng)是二字的修為了。
可他的腦子整天除了男女之事,就沒有其他別的了。女囚們呢!也都順著他,知道跟著這位大少爺混,雖然出不了金莎監(jiān)獄,但在監(jiān)獄里也都能混的個溫飽。
日子久了,女囚顯然已經(jīng)滿足不了坷日漸膨脹的欲望,他便將手伸向了父親同僚的妻女。不止一個人跟林楠反應(yīng)過這個問題,甚至有人直接將信遞到了木位森朽的手中。
土位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誰愿意去啊!但是金莎監(jiān)獄又必須要有人管理,森朽也只是裝裝樣子,讓林楠好生管教自己的兒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林楠的管教方式也算得上奇葩。居然告訴自己的兒子,只要不是動他同僚的妻女,爸爸都能容你。
這可算是能開葷了,但凡跟金莎監(jiān)獄刮上點兒邊兒的人都逃不了他的手掌心。涓的父親怎會不知,所以每次去金莎監(jiān)獄送貨,他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把妻女留在桐木鎮(zhèn)驛站,費用雖然高了些,但總比被那禍害糟蹋了強。
涓一天天的長大,他的父母也都一天天的老去。一個人去金莎送貨,已經(jīng)顯得有些吃力了。
涓的母親:“這次,咱們一起去吧我們娘倆也能幫幫你!”
涓的父親:“我是怕,怕那個土坷……”
“沒事的!我都多大年紀了,再說涓還小?!?p> 父親看了看身旁的涓“你想去跟著父母一起送貨么?”
“嗯!”涓用力的點了點頭。
“好!好~”捐的父親微笑著,眼角卻流出了激動地淚水。
三人跟著車,來到了金莎監(jiān)獄。一切如往常一樣。只是多了兩個干活兒的人。其實每次送貨,他也很少能碰到坷。偏偏這一次……
“又來送貨~~!”
“誒呀!坷大少爺!是您??!給您帶了點兒木位的‘霧菲’!”涓的父親小聲的說。
“算你小子有良心!”說著坷的目光轉(zhuǎn)向了涓的母親身上。心想“誒!人老珠黃!沒意思...…”正當他轉(zhuǎn)過身要走目光掃過涓那已經(jīng)開始發(fā)育的小胸部,和孩童幼嫩的皮膚,頓時色心大起。
“小妹妹!哥哥屋子里有糖吃,哥哥帶你去拿好不好!”坷蹲下身子一邊說,一只手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涓的肩膀。
“坷少爺!涓還小,吃糖壞牙!下次我來金莎的時候再給您帶點兒其它別的禮物?!比缓蟪甘沽藗€顏色。
“哥哥!我不喜歡吃糖?!变盖忧拥恼f。
“哦!是么!不喜歡吃糖!那你喜歡吃什么?。∧阆矚g吃什么,哥哥就給你準備什么?!笨劳耆珱]有聽到涓的父親說了什么,此時的他已經(jīng)是精蟲上腦上腦了。
眼見坷就要帶走自己的女兒,作為父親他沖了過來,用力扯了一下坷的胳膊。連忙抱起涓放在了車上“快,快帶女兒走”涓的父親急忙對她的母親說道。
被扯開的坷,坐在地上,雙眼圓睜似乎是要冒出火一般的看著涓的父親?!澳闶腔钅伭嗣?!以后金莎的貨你還要不要送?”
“不送了,不送了!我們以后都不送了!這次的錢也不要?!变傅母赣H連忙說道。
“這次的錢?你到提醒我了,剛剛你把我拽倒,這錢總要賠一些吧!”坷無恥的捻著手指,臉上漏出一抹壞笑。
“賠,我陪!對不起了坷少爺。”涓的父親連忙解下隨身的錢袋全數(shù)放在了坷的手中。
“這里有幾個籽兒??!”土坷不依不饒的將錢袋摔在涓父親的臉上。
把你女兒帶到我房間去,以后也不用來金莎送貨了。我保證伺候完本大爺不再與你計較。說完跳上小貨車拉著涓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涓的父母面對著眼前中位元素使,毫無還手之力。指得抱頭痛哭。被抓走的涓聲色俱厲、嚎啕大哭的呼喊著救命。
正當土坷要對涓做什么的時候,涓身上藍光涌動,水元素的力量,在她撕心裂肺的哭聲中覺醒。都是元素使,坷的年紀又大。見此狀,興奮不已。這么多年在金莎玩的都是土元素使。今天能享用水元素使,真是天賜良緣啊!
想到著兒,他也釋放了自己的元力,試圖制服涓??伤麤]想到的是,雖然土元素能克制水元素,而他這三天打魚五天篩網(wǎng)的修煉方式。導(dǎo)致他此時半點兒元力都沒釋放出來。出離憤怒的涓用盡全身的力氣擊打在撲過來的土坷身上。直接在他胸前貫穿了一個血窟窿??喇攬鰯烂?。
此時的坤正在金莎做客,聽到喊聲,他和鱗楠二人幾乎是同時來到了坷的房間。眼見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死了。林楠看了看趴在地上,體力透支的小女孩兒,一時間,憤怒竟無從發(fā)泄。
坤在一旁自然能感覺到發(fā)生了什么,從現(xiàn)場的痕跡,傻子都能看出來,是水元素做的,而面前的這個小女孩兒……。
“把這丫頭關(guān)起來,她殺了我的兒子,今年的祭祀大典,她必然會是一份子?!绷珠獞嵟恼f道。
“誒!林楠大人,您先消消氣,這女娃子交給我處理怎么樣?”
林楠不解的看了看坤?!敖o我個理由!”
坤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塊龜甲巖放在林楠手中。林楠看了看手中的龜甲巖,自然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元力,是怎樣的強大。
“你想用這東西換我兒子的命么!”
“林楠大人消消氣,人死不能復(fù)生,再說您那兒子這些年給您捅了多少簍子,您自己心里有數(shù)。”坤小聲的咬著林楠的耳朵。
林楠正色道“再加你們壘家堡三個小妞!”說完,轉(zhuǎn)過身。示意收拾好坷的尸體以備祭祀之用。
涓的父母還在外抱在一起痛哭。
“二位可能有所不知,你們的女兒已經(jīng)覺醒了水元素之力,剛剛還殺了土坷!我呢!必須要帶她回壘家堡,才能救她一命。不知您二位有什么意見么?”
涓的父親聽聞此話,連忙說道“沒意見,沒意見,我們一家常年給金莎運送貨物,膝下也只有這一個女孩兒。這次之后,恐怕以后金莎是不會再用我們了。不知道大人您能不能賞我們一個探視女兒的機會?!?p> “當然,那你們今后就給壘家堡送貨吧!這是我的令牌,拿著它土位不會有人為難你們?!变傅母改福x過坤之后最后看了一眼女兒無奈的走了。從此每個月,借著給壘家堡送貨的機會,他們都能見上涓一面。
涓在坤的幫助下,也很快修煉到了二字的水平。水元素使在土位絕對是稀罕物,這也是坤愿意以龜甲巖和三個妞與林楠交換的理由。涓成年后也順理成章的嫁成了坤的賢內(nèi)助。
坤對涓也是日久生情,甚至將自己的住處都改了名字叫‘涓涓流水’。聽著就那么的濕潤,在干燥的土位。只有他的住處能整日見到清澈的水。這也多虧了身為水元素使的涓。甚至在壘家堡中,涓的名號已經(jīng)超越了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