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不下
整理好心情,換上校服,準(zhǔn)備下午去上課。
到了學(xué)校,所有人都來問“沒事吧”“怎么樣了”“加回來了嗎”不問還好,這一問讓高夏繁徹底破防了。
“沒有真的沒有,他不理我了,他再也不會(huì)理我了,真的刪掉我了,他是有多生氣啊,是對我多失望啊,他肯定會(huì)想,為什么我不去管這件事,他肯定現(xiàn)在很討厭很討厭我,我再怎么好意思去碰到他,我再怎么去正眼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了一堆話,把他們聽的都站在周圍,只能無助的看著她哭。
“我并沒有怪你們起哄,但我一肚子委屈我去和誰說,太憋屈了,不是我的錯(cuò),就因?yàn)閯e人他被我刪掉了一句話也不說,我委屈我能怎么辦,他也不知道,也不會(huì)知道…”
高夏繁擦干凈淚痕,撕下一張紙,開始給李澤柏寫信,她也清楚,這是無用功,只是給自己的一個(gè)沒有任何用的安慰而已。
高夏繁讓發(fā)小去遞給李澤柏,他沒要。這是李澤柏第一次沒有收下高夏繁寫的信,第一次…但也慶幸于發(fā)小機(jī)靈,把信給了周施杰,周施杰說“他怎么沒要啊,這兩天他心情不好,我看看能給他吧,我試試”
隔天晚上,高夏繁鼓起勇氣去問周施杰“給他了嗎,他看了嗎”“給了,他看完就扔了”“好,我知道了,謝謝”看吧,真的沒有和好的余地了,對他的喜歡是不是該到此為止了…
一天,兩天,三天…連著一周,高夏繁都沒有去學(xué)校餐廳,別說進(jìn)餐廳了,光是走去餐廳的那條路,高夏繁的兩條腿都打哆嗦,心生抵觸。
幾乎是天天以淚洗面,以至于那一周,李澤柏三個(gè)詞成了班里的禁詞,只要是有人提,胡嘉顏就會(huì)瞪著他,一臉不高興。
“沒事,提他也沒事,我還喜歡著呢,沒事,提就行”雖然在別人嘴里聽到的高夏繁,那一整周嘴撅的可以栓頭驢,眼腫得不能再腫,但沒辦法,她還是喜歡。
在這馬上放寒假的最后一周里,高夏繁哭的沒個(gè)人樣,就連考試,都在控制不住的流淚。
高夏繁在手機(jī)了寫了一長篇備忘錄,以此來記錄喜歡他的心路歷程。
“他刪掉我的那天是我喜歡他的第129天,在這第129天,我的自欺欺人有的答案,我和他徹底再見了。2020年的故事很簡單,遇到他我很喜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