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天凡山,本來就好幾次想要出去看看的,結果卻一次都沒有出去過,一直待在客棧。
你說當時怎么沒有事情,怎么走到了天凡山,住在客棧里,還恰恰吃了東西,自這以后就有事情了。
石土憨現(xiàn)在非常的后悔,你說他當時用什么臭術,你說用就用吧,干嘛非要用臭術籠罩住臉呢。
“咳咳咳……”石土憨臉色蒼白的咳嗽了兩聲,現(xiàn)在他依然很難受。
三天了啊,這三天他可是滴水未進,就只管往出吐了,他都感覺胃都快要給吐出來去,往下淹口唾沫潤潤干澀的嗓子,嘴里都沒有一點的唾沫。
“這臭術真是臭的實在,早知道就不吸收那么多的臭了,現(xiàn)在好想吃口飯啊?!蹦铑^轉頭,石土憨看著屋頂,水是那么的甜美,水進入嗓子,在美味的食物,恐也沒有水進入嗓子都那一瞬間美味,香甜。
雖然這樣的說著,也為此受了莫大的罪,但以老實憨厚的性子來說,對于這件事情他還是比較高興的。
因為這種程度的臭,折磨的他痛苦不堪的臭,同樣的會折磨的其他人痛不欲生,臭的實在,這個也是一個實在強大的法術。
為這個法術能有這個效果開心的時間,石土憨覺得接下來應該找那種施展以后很香的法術,這樣的話,下次施展完臭術,那就可以接著施展臭術。
不然的話,臭術施展完了,別人躺下不能動彈了,他也躺下不能動彈了,這樣就不好了。
關于找施展完香的法術,石土憨認為這個是刻不容緩的事情,等入了門中,第一件事情一定要去尋找這類法術。
為了避免在受這類的罪,石土憨決定沒有找到施展完香的法術,就先不用臭術,等到尋找到香術再去施展。
這一下子,威力強大的法術剛成就不俗威力,但卻一下子不能使用了。
“公子怎么樣了?”一個聲音說道。
石土憨心心念念這個聲音,所以不用轉頭去看,他就知道這是老板娘的聲音。
但是他現(xiàn)在太難受了,難受的沒辦法動,同時嘴巴干澀的張不開嘴。
客棧老板娘看石土憨要掙扎著起來,連忙過來扶住,說道:“公子不要動了,藥我已經熬好了,來,我給你喂?!?p> 而小二打扮的老板,也就是李諾奇站在旁邊,在妻子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他便跑去端藥。
這三天的時間,客棧老板一家可是跑了很多的地方,這才求來一副靈藥,其中也沒少花錢。
小二模樣的真真客棧老板李諾奇,走到妻子旁,藥遞給妻子,便去扶著石土憨了。
石土憨張開一點嘴,老板娘一勺子藥喂進嘴里,藥下去,喂第二勺。
一碗藥喂下去,石土憨的臉色緩和了,沒有那么嚇人了,石土憨也感覺好受了一點。
石土憨簡單的說道:“多謝你們了!”
老板娘放下碗,然后問道:“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到了房間里就成這個樣子了?”
被自己法術弄成這個樣子的石土憨,憨厚的笑著,并沒有其它的言語。
老板娘看見石土憨憨厚的笑,只當是不小心中了那個厲害修士的法術,所以也就沒有接著往下去問。
這時候小二打扮的老板給石土憨推背,老板娘在旁邊解釋,這可以更快的讓藥消化。
弄完這一切,老板娘說道:“公子應該好些了吧,這靈藥很靈,莫須中午的時候,公子就會好了?!?p> 石土憨點頭道謝,然后繼續(xù)望著屋頂。
“等入了仙門一定要先找一個香術,聽說仙門會賜法術,到時候一定要選香術。”
“實在不行,拿東西換一個香術出來也行!”
石土憨想著,決定去了仙門,還是第一件事情找香術最重要。
香術,臭出,風術……還有水術,強術,木術……甚至雷術,他都聽說過。
其實在之前他是什么都不懂的,但是他在其他人論道的時候,可是聽見了很多話,其中這種常常說到的事情,他可是聽見了好多回,尤其悟道場走動的時候,聽的實在太多了。
聽到后來,他還聽到一種言論,法術無所不能,萬物皆可化作法術。
還有其它的話,他也聽見了很多,整個悟道場論道時,這類話都會惹來驚嘆。
這倒是讓石土憨注意到,一邊尋找修煉臭術的辦法時,同時還豐富了知識認知,讓他覺得法術不可思議。
“呼——”石土憨吸了一口氣,感覺空氣是那樣的新鮮,胃里是那樣的舒服。
石土憨知道,這一下子要是沒有靈藥,不知道要受多少罪了,不過現(xiàn)在有靈藥了,恢復的快了,少受多少的罪。
之后他用手扶著床邊的墻,掙扎的往起來站,腳剛落到地上,因身體太虛,站不穩(wěn),石土憨便坐回了床上。
休息到了下午,小二送來菜,石土憨吃了,這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這一頓石土憨那是吃的狼吞虎咽,同樣的吃的非常的香,吃完以后他只夸飯做的好。
而這一頓飯是小二裝扮的老板做的,聽見石土憨這么說,心中高興。
石土憨吃完,卻不見小二碗筷都收拾了離開。
正在他疑惑的時候,卻見小二拿著一大壺茶來了。
“客官吃好了沒有,來喝一碗上好的龍井吧?!毙《事曊f道。
石土憨憨厚笑了笑,碗遞上,碗里茶水滿上了,石土憨仰頭喝下。
“好茶!真是好茶!”石土憨說著憨厚笑著。
而石土憨何時懂茶的?他從來不懂茶,他只是覺得解渴。
“客官再來一碗?”小二朗聲帶笑喊道。
石土憨說道:“不了,我今天要出去,下次吧?!闭f著石土憨站了起來走出門,一路走出了門口,走出了客棧。
而這一次,客棧老板李諾奇,他不光四處跑求靈藥,不但如此,還為了靈藥給出了這么多年的積累,可這到了最后,不但無討要的言語,卻反而是奉上了一碗好茶。
“夫君你這樣作值的嗎?”老板娘走來。
始終小二裝扮的小二笑著說道:“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樣做很舒服,像是他曾經來冷清清的我們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