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后,又是一整天。
雖說,不算無所事事,但卻真的閑適,即使是突如其來出現(xiàn)了一個人、或是出現(xiàn)了一件事,如果事情不是特別引人注目,那事情過后,也都變得無關緊要了,那只是昨天的事情、昨天的人,明天依舊是新的。
但不過不管對他們中誰而言今天都是一個特別多日子。雖不至于刻骨銘心,但也確實令人記憶深刻。
每個人都躺在床上,深思熟慮也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林汐雨: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我真的害死了娘親嗎?
秦準風:這把劍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弈川:云晗,真的離開了嗎?
林少甫:究竟該怎么辦?我真的有把握護住汐雨嗎?
每個人都眉頭緊鎖,心事重重,這個夜晚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但即使是離別,也要舉杯暢飲,指不定哪天就不期而遇了。
……
昨晚一夜小雨過后,空氣都變得格外清新了。
一夜未眠的感覺屬實難受。
林汐雨在睡懶覺,沒有參與吃早飯這個事情上。
楚弈川、秦準風頂著個黑眼圈繼續(xù)討論著那把憫風劍,卻怎么也討論不出結果。
就在無聊之際,突然意識到了,飛升也是可能會失敗的,但是以往飛升失敗不是直接被天雷劈成粉末了,怎么這有點不一樣。
奇怪之下楚弈川就眼睛死死的盯著秦準風上下打量。
秦準風也是感受到這抹眼光殺,有些心里發(fā)毛便問道:
“仙君如此看我,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發(fā)現(xiàn)到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是覺得奇怪”楚弈川也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就收回了那犀利的目光一本正經的說著。
“有何奇怪”秦準風像是被牽動了就問著。
“不知如何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待我得空查閱古集,看看能不能找出我內心所想的那些。”說高興,楚弈川也并不是很高興,只是比之前那個消息要好很多,至少他可能真的沒有離開。
“若是真出意外了……恐怕”楚弈川無奈的搖了搖頭,臉色暗淡無光。
“楚弈川早已對外聲稱,江云晗已飛升,如今出了這樣的差錯,恐怕整座落梧山,都將變成舉伐的對象”。
楚弈川深知此次劫難避無可避、退無可退,像是釋然了說了句:
罷了,罷了,這是本門中事,既然確定秦公子不是故人,恕在下唐突了。
“無妨,仙君與故人情意之深,在下很是羨慕”
“秦公子,說笑了”隨即就開懷大笑,像是沒有事情發(fā)生過一樣。
“敢問秦公子,最近附近周圍可有魔物出現(xiàn)”
“未曾見到”秦準風回答。
“我昨天初來時,覺得附近有魔族氣息,可再去探查時,就消失了”。楚弈川一臉腦殼痛的樣子心想著“怎么什么奇怪的事都讓我遇到了,好不容易下次山,蒼天?。 ?。
“那就有勞仙君多留幾日”秦準風微笑道,仿佛這已經成了職業(yè)假笑。
“那是自然”楚弈川笑道,他竟一瞬間覺得剛剛秦準風笑起來的樣子“簡直和江云晗如出一轍”。
……
正午時分,剛用完午膳。
管家就急急忙忙的跑來“老爺,鄉(xiāng)民說外面有妖怪,聽聞府中有仙師,特來告知”。
楚弈川聽到后就立馬飛了出去說了句“在下義不容辭”。
“爹爹,隨州城內真有妖怪?”林汐雨擔憂的問到,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沒事,汐雨,有爹爹在”林少甫摸了摸林汐雨的頭。
“小姐,別怕,有我花猶落在,看誰敢!”花猶落一臉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其實心里怕極了。
“哈哈”林汐雨一下子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