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雨,汐雨,別想了”寧晚惜安慰著說道。
“嗯嗯,沒事,別擔心”林汐雨看著寧晚惜說著。
“到底怎么回事?”黎伊突然問著。
但是這話有點不太適合,于是王渙明使了使眼色,用手肘頂他。
此時的黎伊也沒有之前那般看不起王渙明了,自從遇到寧晚惜他真的變了許多,這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黎伊被這么一弄,也是明白了,就不作聲了。
“晚惜,我先回去!免得師傅等會擔心”想著便站起了,說道。
“好,那你自己注意點”寧晚惜囑咐著。
“嗯嗯”林汐雨點了點頭就走了。
黎伊此時也回去了,剩王渙明和寧晚惜了。
“回去吧!外面風大別著涼了”王渙明說著。
寧晚惜點點頭說著“嗯嗯”。
估計這次帶林汐雨來寧晚惜這,王渙明也是有私心的。
也是自從上次隨州回來之后,兩人也沒有什么交集,仿佛之間種種皆是夢幻。
“身份懸殊如何,難道我們在一起還需要秉承門當戶對那一套嗎?總有一天我定要廢了內外門這千年不變的鐵律,讓你再也找不出理由拒絕我”其實這只是王渙明的內心話,不過有一件事他確實做了,只是沒有成功。
那夜他喝醉,寧晚惜吐露真心后,第二天他便去求了楚弈川,但未果卻還惹得楚弈川大怒。
楚弈川吼著“現(xiàn)在的你怕是連為師一招都撐不過吧!那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你這個要求,就憑你是我的徒弟嗎?”。
王渙明愣了愣,又開口求著,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楚弈川生氣的吼著“平時你小打小鬧我不管你,如今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給我出去跪著,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起來”。
王渙明清楚的記得楚弈川臨走時最后一句“我以為你會逐漸成長起來的,你當真是讓我失望至極”。
那眼神的神傷、失望,王渙明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而且那也是第一次楚弈川沖他發(fā)脾氣、責罰他。
經過風吹日曬雨淋的王渙明,終是想明白了“一切談判的資本就是強大”。
那日夜晚大雨滂沱,他跪在楚弈川屋外大聲說著“弟子不肖,未能早日理解師傅的心,今特來請罪,懇請師傅原諒……弟子不肖,未能早日理解師傅的心,今特來請罪,懇請師傅原諒”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直到屋內傳來聲響“人都是會慢慢成長的,為師不能護你一輩子周全,于我你沒有罪,你對不起的只是你自己,既然想清楚了就退下吧!莫要著了涼”。
“徒弟定當銘記在心,斷不會辜負了師傅的心”他狠狠的叩頭,雨水無情的打在他身上,全身都濕透了。
也是從那以后,慢慢的蛻變,本是軟弱的外殼瞬間披上了蛹甲。
兩人相互轉身,仿佛是錯落的平行時空,永不相見。
秋水峰。
林汐雨緩緩踏進院子,而江云晗也早已在院子中等著了。
見她回來了,就立馬欣喜道“汐雨”。
“師傅,那女子還有救嗎?”林汐雨低著頭問道。
江云晗猶豫不決,說著“希望不大”。
“師傅,你說我之前是不是認識她??!為什么我心里這么難受,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像是熟識我一樣”林汐雨急切的說著。
江云晗真的愣了,但是還是隱瞞了說著“從未見過,興許是汐雨看錯了”。
“是嗎?”林汐雨疑問著,不知道是疑問江云晗的話還是在疑問自己的內心。
“別想了,回去睡一覺,休息休息”江云晗拉著她的手輕聲說著“我就在這陪你,有事就叫我”。
“我不想睡”林汐雨松開了他的手說著。
江云晗的手還在空中,他的心瞬間涼了一下。
“師傅,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你一些事情”林汐雨小聲說著。
“什么”江云晗心里有些緊張了,問著。
“師傅,是不是隱瞞了我許多事情”林汐雨試探性問著,心里還是很怕的。
一會兒。
“汐雨說的是什么”江云晗笑了笑說著。
看江云晗那個樣子,林汐雨就連忙說著“奧,沒事”。
“師傅,陪我走走吧!”林汐雨走向前,但是并沒有拉江云晗的手。
“好”江云晗跟著她后面,看著林汐雨神傷的背影,心里隱約感到一絲不安。
……
“尊者,任務完成”。
“很好,差點壞了事”鬼屠狠厲的說著,手中蛇仗隱隱發(fā)亮。
“尊者,據(jù)探子來報,丹魔族、劍秋堂的人正在往這邊趕”。
“這幫死鬼,消息到挺靈通的,吩咐下去,一得機會就將神使帶走”鬼屠說著。
“是”。
……
肖曉鳴和阮清還未走。
“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紕漏,定是落梧山穹那幫人做賊心虛”肖曉鳴狠厲的說著。
肖閣主,仔細想想我還是覺得有諸多疑點,而且那箭刃飛來時,我們都看見了,霧氣透著古怪”阮清認真的說著。
“你這意思是說,是魔族干的”。
“不無可能,興許是那仆人知道什么事情,迫不得已殺人滅口,對于魔族也不是什么大事”阮清回復著。
“可是最近并未聽到魔族來江東的消息”宋景插話著。
“你沒有聽到,只能說明你自己沒本事”肖曉鳴不屑的說著。
雖然被這樣辱罵,可是宋景卻還笑著說道“師傅,教訓的是”。
而沐傾塵卻有些同情了,或許是感同身受吧!又或許是其他。
“那若是我們插手了,最后不但得不到好處,很可能是腹背受敵”阮清說著。
“阮峰主,此話怎講”。
“一方面、我們猜測是魔族殺了那仆人,說明我們觸了魔族的禁忌,第二方面、若是落梧山穹真的無罪,那我們這樣鬧騰,不道歉的后果我想應該不用我多說了”阮清分析著。
“你的意思是,若是我們再繼續(xù)查下去,很有可能遭到魔族的襲擊”肖曉鳴摸著胡須思考著。
“意思是有,就是不知道魔族到底藏了什么秘密”阮清面色凝重的說著。
“事情都做到這個份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死磕到底”肖曉鳴吼著。
“肖閣主好氣魄,但是我清幽峰已經冒不得險了,畢竟那次清凈峰那事,肖閣主也是知情的”阮清說著。
聽到此話后肖曉鳴也沉默默,畢竟此事的嚴重性已經容不得他們意氣用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