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她懷孕了
“誒,來了!”岑薇眨巴眨巴眼,跟上他的步子。
路上氣氛安靜,岑薇不由打破尷尬:“話說,江盛家門口不是有很多媒體守著。”
她只是一時沖動,若沒有碰到沈南意,興許也是溜達溜達就回去了,第二天和郝姐一起聯(lián)系公司作公關(guān)處理。
其實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這事也不是沒有破綻。如果利用好了,或許還能反打一手阮清清。
不過最主要還是搞清楚江盛為什么不肯解釋澄清。
“有。但是江盛經(jīng)紀(jì)人肯定比我們更急。”沈南意慢條斯理的開口。
“成團后,前三名有單飛的意圖,公司砸資源也比較猛。所以,培養(yǎng)了那么久的藝人出了黑料,公司應(yīng)該更著急?!彼纸忉尩?。
這些岑薇也有了解,藍時曾透露過些。
岑薇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猜到了沈南意的意思:“所以……他經(jīng)紀(jì)人肯定在他家堵著,門口的記者也被他們公司清理了?!?p> 沈南意看了她一眼:“還不算太笨?!?p> 岑薇一噎,“那江盛連經(jīng)紀(jì)人都不見,興許也不會見我們吧?!?p> 沒想到沈南意聽了這話,一下笑了:“呵,看你自信滿滿的,我還以為你篤定他見你呢?!?p> 岑薇:……
果不其然,江盛家門口停著一輛保姆車,車外倚著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男人,腳下堆積著滿地的煙頭。
看著男人憂愁的模樣,岑薇還是下車先去打了個招呼。
“是楊哥嗎?”
聽到聲音,男人才抬起頭。
“沒錯,是我。你是……岑小姐吧!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岑薇不在意的笑了笑。
對上她和善的目光,楊哥捂住腦袋,把他的無奈一股腦全吐出來:“聯(lián)系不上江盛,公司也拿他沒辦法,怎么逼都不出來。”
“燈就沒亮過,他把自己關(guān)里面一天了?!?p> 岑薇深吸一口氣,“我去試試,你別擔(dān)心?!?p> “唉,我敲了一天了,他軟硬不吃?!睏罡邕@么說,也怕岑薇敲不開丟面子。
沈南意在車?yán)锏人?,岑薇去敲了江盛的門。
“江盛?你在家嗎?”
“我是岑薇,來看看你?!?p> 門內(nèi)沒有動靜。
“就我一個人。”
還是沒有聲音。
“江盛?”
就在岑薇手都敲累了,準(zhǔn)備無功而返時。
門“磕擦”一聲,鎖芯一縮,緩緩開了。
岑薇面上一喜,在楊哥詫異的眼神中,給他打了個手勢,讓楊哥原地等待。
屋內(nèi)黑暗,像是幾天沒有陽光照射。
岑薇摸索著進去,險些摔倒,窗簾被緊緊拉上,透不進一絲月光。
“墻上有燈?!币坏郎硢〉穆曇魝鱽?。
岑薇怔住,差點沒聽出來是江盛的音色,不過她反應(yīng)比腦子快,在墻上胡亂摸索一陣,按下燈的開關(guān)。
燈光亮起,照亮了屋子,岑薇才看清路。
還有一名蜷縮在沙發(fā)一角的男人,是江盛。
他衣服亂糟糟的,頭發(fā)也很亂,像是很久沒有打理般。
他后知后覺的抬手放在眼前,擋住刺眼的燈光。
岑薇快步走過去:“江盛,你沒事吧?”
離他越近,酒味越濃。
岑薇這才看到他周圍的空酒瓶。
倒和門外抽煙的楊哥很是般配。
江盛緩緩放下手,適應(yīng)了燈光。眼神空洞洞的,另一只手把遙控器放下。
“薇薇姐,你怎么來了?”
天氣漸冷,雖然他身上很亂,卻沒有蠅蟲飛在周圍,只有刺鼻的酒氣。
看樣子,江盛像是不知道熱搜的事。
岑薇斟酌片刻,開口道:“你和阮清清……”
她忽的停住了,他們是有些瓜葛的,這么問出來,好像有點不太好。
頓了頓,她又改口道:“我知道你們兩人有些不愉快,不過……”
“不愉快?為什么不愉快?”江盛打斷她,說著說著便笑出聲來。
“她嫁禍的人,原來是你啊……”江盛喃喃道。
嫁禍?
“薇薇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我不能去澄清那些謠言?!苯⒈吹奈孀∧?,能唱出優(yōu)美歌曲的動聽的聲音因飲酒的原因變得嘶啞難聽。
干澀許久的眼睛此刻也微微濕潤起來。
“你們……到底怎么了?”
為什么江盛沒看熱搜,卻能知道阮清清做了什么事。
為什么他要把自己關(guān)起來,誰都不見。
為什么這事發(fā)生不到一天,江盛卻這么憔悴。
為什么……為什么不去澄清那些對大家不利的言論。
江盛抹了把臉,悶悶道:“薇薇姐,你知道嗎?她懷孕了?!?p> “我才十八歲,我要當(dāng)爸爸了?”
“我不能……我不能對她不利,就算毀了自己,也不能。”
“我對不起你……”江盛盯著她,眼中寫的最真誠的歉意和無奈。
明明,不久前,還是個活潑的孩子,連殺雞都不敢的,那么好騙,需要她照顧的孩子。
可現(xiàn)在,這幾個月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最平常不過的話,岑薇聽了卻懵懵的,久久回不過神。
“你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岑薇糾結(jié)了挺久,還是隱晦的問了句。
“我們,沒有在一起過。”
聽了這話,岑薇徹底傻眼了。
沒在一起,這他媽怎么懷孕的?一夜q也不帶這么玩的啊。
“一個月前……”
那天,江盛訓(xùn)練到很晚,從公司離開。
出了門,便遇到拿包等他的阮清清。
“清清姐!你來這邊?”江盛見到她很激動,畢竟是參加過一個綜藝的姐姐,對她印象還很不錯。
“江盛……我…你吃飯了嗎?”阮清清不答反問。
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晚上本不想多食的江盛應(yīng)下了:“沒呢,一起嗎?”
附近只有一個酒吧,還沒打烊。
兩人只得去酒吧點了些吃食。
“什么?你前男友也太不是人了。他怎么能劈腿?!”聽了阮清清的遭遇,江盛義憤填膺,多喝了幾杯。
阮清清也是猛灌酒:“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真的很差勁吧?!?p> “清清姐,別這么說,你很好?!?p> 兩人聊了許久,酒也喝了一瓶又一瓶。
分別時,阮清清走不動路,靠在江盛身上,兩人互相扶著。
江盛也沒法開車,腦袋暈乎乎的。
他陪阮清清喝了好幾瓶,才勉強打開她的心結(jié)。
這會頭腦不清,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根本明辨不了方向。
現(xiàn)在他只想幫阮清清叫了車,送她走了,自己再去公司訓(xùn)練室湊合一晚,趕快睡個覺。
可阮清清怎么都不說要去哪,兩人在路上僵持不下。
晚飯很涼,阮清清本就等了他很久,現(xiàn)在喝了酒更是有些顫抖。
怕被人拍到,江盛只能帶她去附近的酒店,暫住一晚。
安置好阮清清,江盛剛想離開,便被她拉住了衣角,一個不注意,摔在了床上。
即夜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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