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做主分家
事情已經(jīng)無法挽回,周文舒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治療術(shù)每天在用干凈之后只要睡一覺就會恢復(fù),想了一晚上周文舒還是決定先治好哥哥,因為哥哥的骨頭還可以發(fā)育,治療起來不會太困難,怕萬一拖久了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當(dāng)周文舒把全部的治療能量傳輸給周文建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進度條去掉了三分之一,也就是代表只要三天的時間,周文建就能康復(fù)。
但是周文舒同時也怕好得太快引人注目了不好,所以還是得讓他,慢慢的好起來,十天半個月就行,她可以先帶著母親賺錢。
第二天一大早,周婆子難得的一天不罵人,周文舒醒來就問了問三嬸王氏,得知柳氏一大早就去把蘿卜了,從廚房打了水回去照顧父親和哥哥。
滿院子的人都看著周文舒,個個面色都充斥著怪異,但是周文舒不在乎,棺材板她都睡過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舒兒。”
周文舒剛進門就聽見了老父親的聲音。
“爹,你口渴了嗎?舒兒給你倒水?!?p> 老父親的唇瓣已經(jīng)干得起皮,這個時候周文舒就特別的想念現(xiàn)代的潤唇膏。
她用毛巾先輕輕擦拭周明夏的唇瓣,在找來了一根干竹子的筒子讓老父親吸水。
看著面色蒼白的父親,周文舒不知為何就落下了眼淚,但她自己并沒有想哭的感覺,難道是原主的情緒?
喝了些水,周明夏感覺自己好了許多,看向一遍熟睡的周文建。
周文舒會意:“爹你放心吧,哥哥他沒事兒,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根據(jù)周明夏的闡述,才得知他們雖然遇到了山匪但是也死死的護住包裹,包袱里的元利都被衙役的人拿走了,他們竟然還有臉來周家要車馬費。
想到這里周文舒就一陣陣的怒火中燒,父子兩這次出門是幫人押鏢去了,一趟下來兩人賺了三元利,本想著回來可以過個好年,給家里的人一人添置一身衣裳,可確是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爹,你不要擔(dān)心,你們一定會好起來的,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以后再賺就是了。”
系統(tǒng)悠悠的來了一句:“要是你早知道錢財是身外物,就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了?!?p> 周文舒黑著臉,她雖然以前愛財,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她用經(jīng)商賺錢又沒有犯法,只是在某些人身上冷血無情了一點而已。
系統(tǒng):“你那叫冷血無情嗎?你那明明是絕情,想想因為還不起債務(wù)套樓死的王老板...上吊死的李老板...”
“你給我閉嘴,你只看到了他們死了,他們簽下的合同是我逼著他們簽的嗎?是我請他們進我公司門的嗎?”
系統(tǒng)被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覺得一定是自己得到的資料有誤,決定再去索取一份宿主的資料來。
父子倆的腿傷需要換藥,周文舒在系統(tǒng)的指點下去找?guī)追N消炎止血的藥草,蒲黃地榆這兩種比較常見的藥草周文舒是知道的。
院墻外就是一片的蒲黃,不過就是太嫩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當(dāng)她的手觸碰到蒲黃的時候,嫩小的蒲黃竟然長大了好幾圈。
周文舒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連忙揉了揉眼睛,手中靜靜的躺著兩條蒲黃。
她再次的拔起一根蒲黃嫩芽,果然再一次的長大了,這一技能讓周文舒開心到起飛,若是她真的能讓植物或者藥草長大,那將來的農(nóng)作物豈不是會更上一層樓?
原本很不好的心情也變的好了起來,一切似乎都變得美好了起來。
她趕緊找了一些農(nóng)作物試了試,果然變得粗壯了起來,手里一顆沉甸甸的小蘿卜說明了一切。
但是她又擔(dān)心要是摸到什么就長大的話,被人發(fā)現(xiàn)了豈不是得當(dāng)她是妖怪。
其實她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讓植物長大也是治療術(shù)中的一種用法,看到這里周文舒的心才算是放到了肚子里。
她將摘來的蒲黃搗碎成泥,把傷口上的藥替換下來,看著父親和哥哥疼得齜牙咧嘴,把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治療能量傳輸給兩個人。
這時偏房的大門被推開,一股涼風(fēng)吹過來讓屋子里的三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摻。
“爺,奶,你們坐。”
周文舒已經(jīng)把屋子里的板凳遞了過來,只有一條板凳所以兩個叔伯爺都站著。
“爹娘,孩兒不孝讓你們二老擔(dān)憂了?!?p> 周明夏滿臉的歉疚,父母上了年紀(jì)還要為自己操勞,實在是不孝啊。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p> 周老爺子只說了這兩句話,但是周文舒卻覺得他們一定有什么事兒要說。
果不其然劉氏先開口了:“二弟,今天我們來找你是有件事情和你商量的,你看你侄兵哥兒年后就要娶親了,富哥兒也到了議親的年紀(jì)。
咱家實在是貧困艱難,如今你和建哥兒都要吃藥看病,柳兒她身子骨不好,將來可就靠著文舒給你們養(yǎng)老送終了。
文舒又是個女孩子,咱家也沒有讓女孩兒下地的規(guī)矩,要不然咱們...咱們還是分家吧。”
鋪墊了一大堆終于是說出了最后一句分家,周文舒長長的舒了口氣,還以為又要拿自己下刀呢。
劉氏說的是實話,可是周明夏想著自己和兒子的樣子,若是分了家柳氏和閨女這孤兒寡母的可要怎么生活。
“爹,娘,你們的意思呢?”
其實周明夏的心中早就知道的答案,要是他們二老不同意就根本不會來坐在這里。
“爹,娘,我和建哥兒沒關(guān)系的,把我們爺兩分開了就是,若是分家了你讓她們孤兒寡母的怎么活啊?!?p> 說著說著,周明夏的眼角流出了一行熱淚。
那時祈求的眼淚,看的周文舒都有些心疼。
可是落在周老爺子和周婆子的眼中也并沒有什么用,只聽見了濃重的嘆息聲。
老爺子起身要走,被周明春拉了一把:“爹,你就忍心看著兵哥兒被退親嗎?”
周老爺子看了看床上的二兒子始終是沒有說一句話。
眼看著人就要出門了,周文舒怎么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爺,奶,我們同意分家,前提是爺奶要保證分家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