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沒記憶,來到這個看是似有點古舊的地方。
目光巡視一圈后,我眼角抽搐,難不成這里竟然是醫(yī)院,為什么給人感覺這么不靠譜呢,這真的能醫(yī)人嗎?
我現(xiàn)在思考的時候門口有點點響聲,看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推門走進來一個可愛的小姐姐。
那個小姐姐她的巫師袍子上還有一個很醒目的赫奇帕奇標志。
“咦,你醒了?!彼@訝的感嘆,又說:“現(xiàn)在有感覺到哪里不舒服嗎?我們這里是圣芒戈魔法傷病醫(yī)院,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趕緊告訴我。”
這當然了,我點點頭,說:“好的,我知道,謝謝你?!笨删驮谡f完話之后,我就扶住了有點眩暈的腦袋。
“也許,真的是有點不舒服,頭好暈,我的視線也有點模糊?!蔽曳词志屠∵@個看上去很好說話的赫奇帕奇小姐姐。
她的神情也忽然緊張起來,掏出魔杖開始念念叨叨,反正我是聽不懂她在念著咒語是什么。
只是那瑩白色的光芒籠罩到我的腦袋上的時候。
我的頭也不暈,眼也不花,整個人都更有精神了。
“怎么樣,有感覺好一點嗎?”她溫和的問我,偷偷擦掉額頭緊張的快凝結成珠的汗水。
“我感覺非常好?!敝皇俏覜]說這里的環(huán)境真是很壓抑,只說:“太感謝你了,請問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她松了口氣,說:“當然,我叫羅絲·德文特,你可以叫我羅絲,我剛剛從霍格沃茲魔法學校沒畢業(yè)多久,目前是魔咒傷害科的學徒生,你感覺那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出來,如果是我沒辦法解決的問題,我去為您找治療師?!?p> 身體是我自己的,我當然能感覺得到,想來也就是貝拉的魔咒沒有多厲害,后作用最多頭暈眼花。
再多點的邪惡魔咒,也不是貝拉她這個年紀能夠用的出來的。
“好的,羅絲,其實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很高興認識你?!蔽依×_絲的手感謝她,并沒有說那里不舒服去進一步刺激這個小女巫本就不強的神經。
“我……我也知道你的,你叫維特對不對,送你來的那個人是這么說的,但是后面他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p> 羅絲臉紅著嘟噥,看得出,羅絲的語氣里面很不爽把我送來卻又自己溜走的湯姆·里德爾。
就像是個沒心沒肺又不管事兒的粗神經家長,完全沒意識到生病的那個人會怎么想。
我倒也不在意湯姆到底在不在這里,反而是他不在這里,我才能更加放心去思考我的大事。
“羅絲,鄧布利多教授來了,要回訪我們實習的情況,快點過來喔?!奔t發(fā)妹子在門口探著頭說。
“好的,好的?!绷_絲立刻手忙腳亂的答應著。
我也說:“我沒什么事兒了羅絲,你快去忙吧,有什么事情我會叫人的,別擔心我,我已經沒事了。”
羅絲點頭,交代道:“好,你如果不舒服,一定要記得摁這個按鈕,到時候我就會接到通知過來看你的?!?p> 我乖巧的對羅絲笑了笑,讓她安心的帶著病歷本離開病房,跟那個紅發(fā)女孩開心的走了。
只不過我的乖巧也就在羅絲走后到此為止了,這個地方沒有湯姆的爪牙,也許是我還沒發(fā)現(xiàn),這不重要。
最重要的地方是我又找到了溜走的辦法了,有什么地方能比混亂的醫(yī)院有更多的機會嗎?
絕對沒有。
我的腳上穿的是棉質的襪子,所以沒有找到鞋子也沒關系,反正踩在地上一點也不冷。
不出我所料,這里是圣芒戈魔病傷害醫(yī)院的五樓魔咒傷害科。
索性這里并沒有病號服,大家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人注意我到底是不是個巫師。
這也更加便于我溜走的計劃。
剛剛那個紅發(fā)女孩跟羅絲說鄧布利多教授來這里。
我心里癢得跟貓在抓似得,鄧布利多,霍格沃茨最偉大的校長,救世主培養(yǎng)者,我好想去看看他到底長什么樣子。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這一波有一波巫師們走向的盡頭大概就是鄧布利多所在的地方。
我試了幾試,還是罷手了,搞這些事情做什么。
算了,還是回家要緊,鄧布利多教授在電影里看到了那么多次,現(xiàn)實里去面不面基有什么重要的。
我還能拿一張簽名回去炫耀不成,那太搞笑了,大不了回去之后再多刷幾遍哈利波特。
到時候想看多少遍鄧布利多教授都可以,就算是給斯內普教授做個專輯都不是什么問題。
于是我就匆匆忙忙的提著裙擺一層一層往下跑,奔跑的那速度簡直堪稱創(chuàng)造了我人生的歷史新高。
到大廳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黑色身影,嚇得我直接闖到了一個看上去平平凡凡的病房里。
“老蜜蜂,我早說過的,你不應該吃那么多糖,我再也不會為你提供健齒魔藥了,絕對,我保證?!?p> 我抬頭就看到了剛剛讓我糾結很久的人影,這絕對是我打破腦袋也絕對沒有想到的場景。
那你做了一個哈利波特世界我最崇拜的人。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都還沒有開口,屋子里那兩個人就已經把視線都給聚集在我身上了。
我樂觀的想,至少我躲過了湯姆,也許眼前的這兩個人會幫助我逃脫呢,這也不是沒可能的事情。
“喔,你知道,讓一只老蜜蜂戒掉糖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那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做不到。”
白胡子的老爺爺推了推眼鏡,擋住了眼中的一絲利芒,扭頭盯著我,他的表情也漸漸柔和。
“你就是維特小姐吧,我知道你,湯姆的麻瓜朋友,這真叫人不可思議,我以為他會一直堅持他的那一套理論。”
“這就是愛,愛能帶給人的比仇恨能帶給人的東西多很多,維特小姐,你真的很厲害,很重要。”
我很想打斷他的話,我想的不是我重不重要。
而是要怎么離開。
他,會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