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中忍考試(五)
“什么,你要辭職?”聽到藥師野乃宇的請求,小山美伢訝然道。
這幾日,藥師野乃宇和大家在一起打成一片,包括孩子們也都很開心,小山美伢萬萬想不到藥師野乃宇竟然選擇辭職。
“是的。”藥師野乃宇臉色一暗,鞠躬致謝道:“感謝大家這幾日的照顧,但是一想到村外還有大量在戰(zhàn)爭中失去父母親人的可憐孩子,我就寢食難安?!?p> 野乃與地下頭顱,言辭懇切:“所以我打算繼續(xù)去村外尋找這些可憐的孩子們?!?p> “巫女大人還真是宅心仁厚呢!”小山美伢恭敬地躬身回禮,從兜里掏出一疊紙鈔,塞到藥師野乃宇懷里:“哈哈,雖然我和廣志身上還有著三十年的房屋貸款,但是托老板的福,我們倆的工資都有盈余,還請巫女大人務(wù)必收下?!?p> 她制止了藥師野乃宇的拒絕,笑盈盈道:“巫女大人不要推辭,就當(dāng)提前為我和廣志的孩子積福了?!?p> 藥師野乃宇聞言心下一苦,勉笑著收下紙鈔。
她只是以孩子為幌子,替根組織從事陰暗的間諜工作而已,小山美伢的熱情讓她于心不安。
“什么?野乃與要辭職???”小山美伢將藥師野乃宇引到野原廣志的辦公室。
身為麥德勞餐飲公司的課長,野原廣志在三樓有自己的辦公室。
聽到野乃與要辭職的消息,野原廣志撓了撓濃密的頭發(fā),道:“是不是我們哪個地方?jīng)]做好啊?!?p> “沒有,沒有,大家把我照顧地很好?!彼帋熞澳擞钸B連擺手,將理由又說了一遍。
然后,藥師野乃宇誠懇問道:“雖然我離開了,但是我希望孤兒院的孩子里還是能在這里打零工,賺取生活費,補貼家用?!?p> “啊,你說的這個?。俊币霸瓘V志愣了愣,說道:“這個恐怕不行?!?p> 眼見藥師野乃宇臉上露出失望、震驚地表情,野原廣志連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的老板來店里視察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童工在后廚工作,狠狠批評了我們一頓?!?p> 他笑了笑,說道:“他說我們又不是木葉,犯不著雇傭童工?!?p> “凡是小孩子都可以向他申請助學(xué)貸款,用于上學(xué)?!?p> “上學(xué)?”藥師野乃宇皺眉,嘆氣道:“這些孩子可上不了忍者學(xué)校?!?p> 一方面要有修行忍術(shù)的才能,另一方面,忍術(shù)的修行可是要花很大一筆錢。
包括忍具、忍法卷軸、忍法秘藥等等。
也就是木葉忍村家大業(yè)大,依靠火之國的強大經(jīng)濟實力,以成本價供養(yǎng)諸多忍者,才能開創(chuàng)忍校模式,饒是如此,木葉的忍者們的日子還是談不上富裕。
就連波風(fēng)水門,要不是漩渦玖辛奈的私房錢,也要背負著沉重地房屋貸款呢。
“不是忍校啊,是學(xué)校,正常的學(xué)校,老板將它稱呼為九年制義務(wù)教育?!?p> 野原廣志解釋道:“就是擴大化的私塾,讓窮苦孩子學(xué)習(xí)知識的地方?!?p> 私塾?知識?
藥師野乃宇陷入沉思之中。
在這個世界,小孩子的教育途徑攏共也就那么幾種,最高一等的,自然是忍校。
其次,便是貴族家族私教,神道寺廟培育。
再次者,便是私塾,家底殷實的富家大戶會雇傭?qū)W子,組建私塾,教導(dǎo)學(xué)生。
至于最底層的貧寒子弟,想要讀書識字,那就只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藥師野乃宇就是小時候被神社的巫女收養(yǎng),傳授她知識,后來在機緣巧合之下走上了修行查克拉的道路。
“老板在木葉郊區(qū)買了一大片地,建設(shè)了一家學(xué)校。恩,不傳授查克拉,只教導(dǎo)語文、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等學(xué)科?!?p> “他正要我通知野乃與一聲呢,說要把孩子們集體送到這間學(xué)校去?!?p> “語文、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藥師野乃宇喃喃重復(fù)了一遍,似懂非懂。
她疑惑道:“語文,數(shù)學(xué)?平民子弟學(xué)這些有用嗎?這應(yīng)該都是貴族子弟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吧。還有物理和化學(xué),又是何物?還不如學(xué)醫(yī)學(xué)、廚藝、算賬呢?”
野原廣志微微思索片刻,沉聲說道:“我感覺是有用的。就比如數(shù)學(xué),就可以用在記賬上?!?p> “用老板的話說,這就叫舊時貴族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p> 至于助學(xué)貸款還不還的問題,大家都不擔(dān)心。
你以為這是老賴的時代么?
這可是忍者的世界啊,忍者任務(wù)中,催債的業(yè)務(wù)又不是沒有。
不還錢,可以啊,拿命償還吧。
野原廣志又絮絮叨叨說了許多,藥師野乃宇才明白所謂的平民學(xué)校到底是什么。
“不招收忍者的普通學(xué)校,還真是奇怪呢?!彼÷曕止镜?。
藥師野乃宇低下頭思索起來,在店里潛伏是團藏的命令,她不可能不遵守。
她確實不想把那些無辜的孩子牽扯進來,但團藏支援她收養(yǎng)孤兒可不是好心,本就是打算在無父無母的孤兒群體里培養(yǎng)死士的。
她原本打算慢慢在孩子里找一個愿意當(dāng)間諜的人,但如果這家店的老板當(dāng)真不收童工,那可就有點難辦了。
正想著,野原廣志掏出算盤算了算,將一筆錢遞到藥師野乃宇手上。
“哦。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包括n+1補償。”
履行完一系列的離職手續(xù)后,野原廣志對藥師野乃宇說道:“還有,老板要見一見你?!?p> “老板?”藥師野乃宇一呆,心里生出一股子好奇來,她卻是還沒有見過這里的老板。
說罷,野原廣志吩咐了幾句,便引著藥師野乃宇乘上了一輛馬車,與那馬車夫說了幾句。
馬車帶著藥師野乃宇,轉(zhuǎn)出忍村,便有一大片阡陌縱橫的濃綠稻田橫展在眼前,有農(nóng)夫在田間里忙碌。
清風(fēng)微醺,讓人心寧。
藥師野乃宇坐著馬車,與車夫有一搭沒一搭說了些家長里短,只聽馬蹄聲聲,車鳴轆轆,也不知行了多久,沿著溪水,穿過一片幽密的竹林,便見幾排木屋橫亙眼前。
屋前后植著幾排秀樹奇花,枝葉清奇,妍麗多姿,草木的清幽之氣伴著陣陣花香不時傳來。
縱眼望去,滿眼都是疏曠和爽凈,恰如水墨畫地風(fēng)景一般,清幽雅致,蘊染出了一種空靈的仙意。
一名少年正在一棵大樹下盤膝而坐,閉目打坐。
藥師野乃宇微微失神,那少年,她有所耳聞,也見過照片,叫做陸玄,出身于神道勢力一系,是根組織重點關(guān)注的目標(biāo)之一。
少年感知似乎十分敏銳,他緩緩睜開眼,看了一眼馬車車夫,又看了一眼藥師野乃宇,起身對馬車夫道:“怎么了,柳生,有事情么?”
那馬車夫?qū)⑹虑楹唵握f了一遍,嘆了口氣道:“法師,你怎么選擇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定居,木葉忍村不好么?”
陸玄淡然一笑道:“此地環(huán)境清幽,溪水潺潺,芳草萋萋,可比吵鬧的木葉忍村好多啦?!?p> 陸玄特意強調(diào)道:“而且房價很低!”
總不能說,木葉是個多災(zāi)多難的地方,指不定哪天來個人要一袋米能抗幾樓呢,自己這才把家安在木葉忍村的偏遠郊區(qū)。
“你是老板,你說了算?!避嚪蚓従彄u了搖頭,道:“我先忙去了?!?p> 說罷,就離開了。
陸玄目光幽幽地打量了一番藥師野乃宇,藥師野乃宇只感覺他的目光刺破了自己的靈魂一般。
與陸玄冷冷的目光相觸,藥師野乃宇莫名地一陣心虛,似乎心中最深的秘密完全被對方洞悉了,無所遁形的感覺非常不好受,簡直就像一個少女被剝掉了全身的衣服,不著一縷地處于眾目睽睽之下,恨不得要在地上找一條縫兒鉆進去。
突然之間,藥師野乃宇發(fā)覺根組織對于陸玄的定位真應(yīng)該好好重新審視一番了。
剛才一瞬間,對方給予他的威壓,甚至遠超過了面對首領(lǐng)團藏之時。
藥師野乃宇結(jié)結(jié)巴巴道:“陸玄法師,你,你就是麥德勞的老板么?”
陸玄笑道:“怎么,團藏沒和你說過?”
藥師野乃宇渾身一震,面色慘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團藏長老那等高貴的人,我怎么可能認識?”
陸玄面沉如水:“巫女藥師野乃宇可能不認識,但根組織的間諜忍者藥師野乃宇,怎么可能不認識根組織的頭領(lǐng)志村團藏?!?p> 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藥師野乃木面如死灰,心生死志,苦澀道:“信不信隨你,我確實不認識團藏長老大人,也不知道什么根組織?!?p> “不過我確實不是一個好人。”
她凄然一笑,已然萌生死志:“我會用死亡洗刷我身上的罪惡,但那群孩子是無辜的。”
陸玄眼里熠然一閃,凜凜如電,直視著藥師野乃宇,緩緩道:“團藏并非是什么說不得的話,舌禍根絕之印也并非不可破解。藥師小姐,既然你死都不怕,大可以試一試?!?p> “怎么可能?!彼帋熞澳擞蠲嫔兞俗儯詈笠灰в翊?,狠狠地疾聲道:“不錯,我就是根組織的間諜,藥師野乃宇?!?p> 說罷,她心中一塊久懸的大石頭重重落地,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氣,同時緊咬牙關(guān),等著痛徹心扉、深入骨髓、撕心裂肺的痛苦傳來。
但毫無任何反應(yīng),那舌禍根絕之印仿佛失效了一般。
藥師野乃宇不敢相信地睜開眼睛,茫然地望向陸玄。
陸玄淡淡一笑道:“藥師小姐,諸法有源,諸行有術(shù),森羅萬象,無絕對之理。志村一族的封印術(shù),并非是天衣無縫、無法破解之道?!?p> 藥師野乃宇跌坐在地上,大笑了幾聲,然后嚎啕大哭起來,淚水肆意在臉上流淌。
她已經(jīng)許久未曾這么輕松自由了。
陸玄輕輕搖了搖頭,寬慰道:“藥師小姐,你且平復(fù)下心情,只要你不走出這個院子,舌禍根絕之印是奈何不了你分毫的?!?p> 與此同時,他輕輕皺起眉頭,眼神飄忽,望向木葉公會的地方。
“本次中忍考試,將采用排位賽的方式?!?p> 波風(fēng)水門用他一貫沉穩(wěn)親切的聲音溫和地介紹道:“請大家注意,每個人,手里都有一枚刻有自己照片、名字及忍村標(biāo)志的準(zhǔn)考證。”
“考生只要將自己的查克拉輸入紙上,就像是這樣。”
波風(fēng)水門兩指夾著一張準(zhǔn)考證,微微輸入一道查克拉,一道清風(fēng)飛旋而成,準(zhǔn)考證上的“波風(fēng)水門”四個字就亮了一下,代表木葉標(biāo)志的徽章也變得好似燃燒起來的火焰一般,熠熠生輝,光彩奪目。
赤明也如他一般輸入一道查克拉,便見自己準(zhǔn)考證上的砂忍村忍徽立刻變得荒涼蒼莽起來,掀起一陣沙塵暴,當(dāng)真好似狂風(fēng)席卷下的沙漠一樣。
波風(fēng)水門看著赤明手里的查克拉,瞳孔微微收縮,心道:“不愧是一號種子選手,在忍者公會里勢壓全體木葉下忍的存在?!?p> 這忍徽標(biāo)志是對考生的第一道考驗,能夠根據(jù)考生查克拉質(zhì)量的不同,產(chǎn)生不同程度的異象。
就像是彈簧,你輸出的查克拉越精純,忍徽上的異象也就越真實顯著。
眼前這砂忍村的少年,查克拉已然不遜于上忍。
波風(fēng)水門所見之人,除了卡卡西那個孩子,也只有陸玄是他的對手吧。
說著,波風(fēng)水門看了一眼在第一排閉目休息的陸玄,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下嘆道:“這小鬼,竟然派影分身來開考前會議,還真是不知膽大妄為?!?p> 影分身與真身一般無二,在戰(zhàn)斗的時候,倉促之間自然難以察覺,但當(dāng)修行到了一定水準(zhǔn),仔細觀察下,自可從身體上的查克拉量將其區(qū)分出來。
陸玄能如此使用影分身,確實也算是修行的一種,但對人身精神負擔(dān)也非同小可,也就只有堅持神道修行的陸玄能在維系影分身的同時,不至于精神分裂。
受命給這群考生講解中忍考試規(guī)則,波風(fēng)水門身為影級忍者,雖然一開始并沒有察覺什么異常,但在講臺上說了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兩個不安分的人。
一個是陸玄,派出自己的影分身來。
另一個則是赤明,坐在那里的,只不過是赤明的一具傀儡。
雖然還不清楚赤明到底是如何不經(jīng)過查克拉線,就能操控傀儡如真身一般,但波風(fēng)水門百分之百確認,那個赤明,是假的!
因為他身上沒有赤明淵深似海、厚重如岳的滂湃查克拉的感覺!
這兩人,以后注定要在忍界揚名立萬的。
波風(fēng)水門想到這,心里明白以他們二人的實力,中忍考試確實有點小兒科了,于是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拿著這張準(zhǔn)考證,進入本次的考場死亡森林里,就代表著考試開始。”
“這種準(zhǔn)考證是一種特殊材質(zhì)的查克拉試紙打印而成,與考生本人的查克拉有著直接聯(lián)系?!?p> “一旦考生本人的查克拉量較低,這張準(zhǔn)考證就會自動毀壞?!?p> 說罷,又有人小聲嘀咕起來,不明白波風(fēng)水門的意思。
阿斯瑪眼神肅穆,出聲解釋道:“忍者只有在死亡或重傷的時候,身上的查克拉量才會很低。換言之,如果考生受了重傷,或死亡,這張準(zhǔn)考證就會自動毀壞!”
波風(fēng)水門輕輕點了點頭,面帶寒霜,眼神冷肅,掃視全場,鄭重提醒道:“不錯,中忍考試,參照實戰(zhàn),是不忌死亡的!”
有的人聽后,面色如常,淡然如水,有的則神情猙獰,躍躍欲試,大多數(shù)則面面相覷,茫然失神。
“所以,當(dāng)你遇到危險的時候,請立刻撕毀準(zhǔn)保證,也就是說,選擇出局,放棄考試,這樣起碼不會有生命危險?!?p> “附近的監(jiān)考官會立刻出手將你救下來?!?p> 話音未落,不少考生們就嘰嘰喳喳討論起來,言語中多有不屑與不敬之意。
“搞什么嘛,這樣不就是灰溜溜舉手投降了嘛,這么丟人,干嘛要參加考試。”
“就是,就是。膽小鬼們干凈回家喝奶去吧?!?p> 說完,就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但眼神里的恐慌卻藏不住的。
還有一大部分人,則沉默地看向了趴在最后一排的桌子上,目似暝,在那里休息的赤明。
波風(fēng)水門一樣將目光瞄了一眼赤明,誠懇勸誡道:“固然,中忍考試是極其重要的事情,但當(dāng)真遇到難以為敵惡對手時,還請諸君不要勉強。”
“還有,我希望大家參加此次中忍考試,是以精進自己的忍法修為為目的,而非是無意義的殺戮?!彼樕话澹C聲道:“忍者是習(xí)慣廝殺的職業(yè),雖然只是考試,但為了力求真實,中忍考試并不禁止殺戮?!?p> “也就說,殺人,在考試里,是被允許的!”
“但僅以我個人而言,生命,對每一個人都是極其珍貴的。”
“諸位都是各自村子里的年輕俊才,人生很長,眼光應(yīng)長遠,不應(yīng)該只爭一時之長短,拘泥于片刻之意氣。”
“波風(fēng)水門上忍,你的廢話太多了,還請繼續(xù)介紹考試規(guī)則?!弊贫萑~倉冷冷地打斷道:“當(dāng)我們成為忍者那一刻,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那還真是抱歉。”水門溫和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當(dāng)一張準(zhǔn)考證被毀壞的時候,距離他最近的那張準(zhǔn)考證會吸收被毀壞準(zhǔn)考證上的查克拉。”
波風(fēng)水門一指準(zhǔn)考證邊沿類似溫度計的條痕,說道:“這里有十個刻度,每吸收一張準(zhǔn)考證上的查克拉氣息,則上漲一個刻度?!?p> “達成六個刻度,就可以進入死亡森林中心的高塔。”
“也就是說,我們起碼要擊敗六個人?”夕日紅說道。
“是也不是?!辈L(fēng)水門點了點頭,又說道:“除了忍者之外,木葉忍村和砂忍村在死亡森林里投放了大量的機械傀儡、查克拉妖獸以及死刑犯忍者?!?p> “在他們身上,也會有查克拉試紙的存在。如果你們擊敗他們,也能獲得通關(guān)憑證,不過,只有擊敗十個單位的敵人,才能獲得一個刻度?!?p> “哦?真有意思,PVP與PVE么?我還以為會是天地卷軸呢?亦或者簡單一點,設(shè)下十個擂臺,有自信成為中忍的就站在擂臺上守擂,守擂一天的自動成為中忍?!?p> 赤明伸了個懶腰,百無聊賴道。
“PVP和PVE?泰西語?”波風(fēng)水門見多識廣,雖然知道這是泰西語,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PVP就是player versus player,也就是人對人,PVE就是player VS Environment,是指玩家挑戰(zhàn)游戲程序控制的NPC怪物和boss?!背嗝魃晕⑵鹆四敲袋c興趣,坐直了身子,解釋一番。
“這么說,確實是有那么點意思?!辈L(fēng)水門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這是水之國霧隱村最新流傳的一種考核方式,確實是從一款名為《忍者龍劍傳》的游戲里傳來的。我們借鑒了一番?!?p> 赤明兩眼一翻,立刻知道是那個女人搞得,不由得暗罵一聲,這冷月悶聲不響,竟然這么快朝著游戲這個金蛋下手了。
他不禁腹誹起來,要不是我要販賣軍火,我也想去搞游戲啊。
一想到這,赤明猛地站起身子,雙手重重一拍桌面,目光銳利如電,狂妄笑道:“既然這么像是游戲了,干脆玩大一點。不知道這次中忍考試,完成準(zhǔn)考證上的刻度,會不會有什么任務(wù)獎勵呢?比如錢、忍術(shù)卷軸、忍具、稀有藥材啊!”
波風(fēng)水門面沉如水,靜靜打量了一番陸玄,點了點頭,沉聲道:“自然是有?!?p> 頓時,烈火烹油,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