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里,所有的事情都是沒有規(guī)律的,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下一步會邁左腳還是右腳!但是想開了也沒有什么,不論先邁出那一只腳走出去,只要達到自己的目標就可以!只有訓練出戰(zhàn)場上敢于拼命的本領(lǐng),而且沒有害怕死亡的膽量,不論是刺刀見紅的戰(zhàn)場,還是危機四伏的暗戰(zhàn),死亡都會時刻伴隨,只有訓練出一種敢面對的冷靜,這才是一個戰(zhàn)士!
還沒跑到路邊,路兩邊田地里的大小野豬已經(jīng)轉(zhuǎn)頭瞪著小眼睛看著我們幾個,野豬的嘴里發(fā)出了“哼哼”聲.......
前面跑的大黑狗閃電般的撲了出去,瞬間已經(jīng)撲咬住一個一米多大的野豬的脖子......
快速舉起來步槍扣動了扳機,一頭小野豬在槍聲中倒地抽搐著......
身邊的槍聲連續(xù)響起.....
“晏長官!我們被野豬圍了!不要過來”曹忠漢的吼聲從前面路邊一塊大石頭上傳來!
“扯淡!曹忠汗!我們是兄弟!開槍打最大的野豬!用手榴彈炸”我大吼著打空了步槍子彈!快速的添壓中,我猛然想到一個問題:“中正式步槍沒有日本三八式步槍威力大!如果兄弟們手中換成日本三八式!那就好了!”.......
想歸想、舉槍對著一個向我們路過來的野豬頭就是一槍,再想拉槍栓上膛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呀一咬對著野豬沖了上去......
刺刀刺進野豬脖子的那一刻,血順著刺刀的血巢噴涌而出……
身邊的周杠和巴圖勒、阿木善真的是身大力不虧,他們已經(jīng)扔了打空的步槍輪著大鍘刀和大刀對著沖進身邊大小野豬就是一頓砍......
身后的槍聲響起:“晏長官!我們來救你們”周登富的喊聲在野豬的嚎叫聲中傳來.......
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猛然看到大黑狗被一個野豬用小孩臂粗的獠牙挑飛時,這一刻的我徹底急眼了,端著步槍撲了上去……
就在野豬的獠牙就要挑穿大黑狗肚子的那一刻,用盡所有的力氣刺出了刺刀,刺刀從野豬的屁股刺了進去,猛的擰動步槍拼盡全力向上挑,野豬竟然被我拼命的打法挑到了一邊,這一刻步槍上的刺刀竟然脫離了步槍扣……
大野豬倒地一動不動的嚎叫著,眼睛里的余光看到大黑狗身上流血了,而大黑狗兇性也被激發(fā)了,撲上去咬住倒地大野豬的脖子猛的一撕,血和肉一大塊被咬了下來,血瞬間從大野豬的脖子向出噴的老遠.......
身邊已經(jīng)多了劉駱駝和拿著鋼叉的劉三寶:“長官!刺刀”劉三寶遞給我一把刺刀......
“不用了!槍用不成了!”我一邊大聲說一邊扔掉步槍拔出“鐮刀.畢方饕餮戈”,牙一咬向前面沖去.......
獵人們常說:“一怕瘋豬群攻,二怕野豬落單”!意思就是一群野豬對人發(fā)動攻擊,人是沒法活的!發(fā)現(xiàn)一個落單的野豬,豬人是最害怕的!成年野豬的大獠牙可以挑斷一棵碗口粗的樹!
此時對于我來講前面曹忠漢和兄弟們是最重要的!管他什么野豬不野豬呢........
我的這個拼命的想法,讓身后跟著的兄弟們也是發(fā)了狠!
而距離我們只有五六十米外大石頭上的兄弟們從巨石跳了下來,刺刀見紅的吼聲,槍聲、野豬的嚎叫聲,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和臭味........
領(lǐng)頭的野豬可能被打死了,大小野豬在嚎叫聲中逃向?qū)γ娴纳狡孪碌臉淞植輩怖?,不要片刻的時間,周圍安靜了下來!將手中的“鐮刀.畢方饕餮戈”狠狠刺進一個大野豬的脖子……
然后大聲喊:“有人受傷沒有!快點說”!
”回長官!有!不嚴重!”周登富大聲回應著!
“周登富,快點把受傷的兄弟送回去抱扎傷口;把大黑狗的傷口包扎一下!劉駱駝回去套車把打死的野豬拉回去!”我看著前面的山坡地大聲說......
“曹忠漢帶你的小隊生堆大火警戒!劉劍回去拿子彈來給所有人補充!快點去”我一邊觀察地形一面說;
“是!長官!”劉劍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短短的幾句話時間再次看地上的死野豬已經(jīng)沒有血了,看著死野豬的傷口我拔出了“鐮刀.畢方饕餮戈”.......
一陣涼風吹過,我將“鐮刀.畢方饕餮戈”拔出,讓我驚奇的是“鐮刀.畢方饕餮戈”將一堆死野豬的血清理的干干凈凈,甚至連地上的血跡也少了很多......
“周杠過來!”我對靠在一棵樹休息的周杠喊;
“啥事?長官!”周杠憨笑的提著大鍘刀走到我面前問;
“周杠!拿著我的鐮刀在每個死野豬身上扎一會,沒有血了就拔出來!我們野豬血清理了!去吧”;
“好!長官......”周杠接過“鐮刀.畢方饕餮戈”憨笑著走了.......
“曹忠漢!這里不是咱們匯合點地呀!你們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我看著抽煙背著步槍的曹忠漢問?
“長官!我說了你可能不信!我們進山后,走到?jīng)]多久進了一個沒有人的小村子,村邊有一個破廟,破廟前一邊一個“井”!哦!還是八個角的井臺,然后兩側(cè)全是老墳.......我們進了廟聽見有狗叫,還以為有人呢?進了廟一看有兩只黑色的半大狗,也不知道被什么野獸咬傷了,快死了......還別說長得和咱們的大黑一樣,兄弟們就給上了藥包了傷口.......然后背上繼續(xù)走!嘿.......誰知道這大白天遇到了“鬼打墻”!這八百里秦嶺大山里什么怪事都有,兄弟們也沒怕.......發(fā)現(xiàn)“鬼打墻”后原地休息,這不天亮了后,我們發(fā)現(xiàn)了成群的野豬!就開槍打了......兄弟們還是在山里腿腳利索......有的地人能上野豬上不去......還有就是找陡坡,野豬不好下......我們兄弟中有兩是獵戶,還知道怎么躲開野豬........誰知道野豬竟然帶著我們到了這地方,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野豬這么賊,竟然在這里將我們圍了,幸好有這塊大石頭,我們都爬到了石頭上,野豬上不去!哦!陳合坤、孫喜財,把那兩黑狗抱下來!”曹忠漢抽著煙對我講著他們的經(jīng)歷和經(jīng)驗.......
聽完后看著曹忠漢和其他幾個兄弟認真的說:“我信!我們兄弟!這事我信”.......
看著兩個半死不活,肚子上包著布的黑狗,還真的像大黑,頭大身子不大的黑狗,伸手摸了一下笑了笑:“好!這一下大黑有伴了!礦諾川,頓珠郎吉抱回去給幾個丫頭讓她們照看好!”;
“是!長官!”礦諾川對我說了一句和頓珠郎吉抱著兩個小狗回村里去了.......
帶著兄弟們收拾完所有的死野豬,滿手是血的回到山神廟院子里,還沒進去就聞到濃濃的血腥味和臭聞!習慣的皺了皺眉頭走進院子,看到滿院子的兄弟們和村民,孔令俊正在端著照像機給他們照相,我心里想怪不得沒有聲音原來在照相,看著院重新支起的大鍋和正在大案邊忙碌的李晨波、吳漢雄、幾個村婦,我笑了笑.......
“修斌!你可回來了!快給我照幾張照片,和這個大野豬,一個馬車才拉回來,我還是第一次這么大的野豬!兄弟們說是你用刺刀戳死的!是不是”孔令俊笑著對我說;
我看了一眼這個死野豬,當看到野豬屁股上的刺刀時,我心里也是嚇了一跳:“這么大的野豬,剛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大!”;
“修斌!是不是你殺的!這么大有兩米長,一米多高了,有幾百斤重呢!你看它的牙!有小孩胳膊粗呢........”孔令俊看著死野豬說著;
“啊!不是我殺的!是兄弟周杠、巴圖勒干的”我笑著對孔令俊說.......
孔令俊白了我一眼將照相機遞給我,自己深吸一口氣然后拔出手槍站在死野豬邊.....
照完的那一刻我真的也想照一張,留下個紀念!但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
照完照片將照相機還給孔令俊,然后給周登富、曹忠漢、劉劍、劉駱駝說了一下,轉(zhuǎn)身走出山神廟的院子……
“修斌!等我一下”孔令俊追了上來看著我,然后臉上有點尷尬的小聲說:“修斌!新的中正式步槍得等回吉后了,我哥說只能送來五百來桿五六成新“日本的三八式步槍和部門刺刀”、二萬發(fā)子彈!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路上了,今天下午就到!對不??!修斌”孔令俊此刻卻像個女人似的拉住我的胳膊說;
“哈哈哈......”我卻開心的笑了,真的是心里想什么就來什么呀!
“沒事!二小姐!只要是武器,都行!說真的我和兄弟們還是喜歡“日式三八步槍!子彈威力大!比中正式步槍威力大!”我卻是認真的對孔令俊說......
這時丫頭楊靜和張玲從山神廟院子抬著一筐“野豬下水肉”走了過來......
“你倆丫頭抬著些下水肉干什么?”我不解的看著兩個丫頭問;
“阿爸、孔姨!大黑后腿上的傷口包了!那兩個小狗快餓死了,傷到是不重!抬這給小狗吃”丫頭楊靜說著但是眼睛卻看著孔令俊拉著我胳膊的手......
“好吧!我和你倆去看,讓阿爸提著吧......”一邊說一邊推開孔令俊的手提起筐子向前面的院子走.......
如果此刻讓村民知道我們用這么多“下水肉”喂狗,那后果就是會有人罵我:“造孽呀!人都吃不飽肚子,更不要說豬下水肉了……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