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門與入學(xué)
九華山古稱陵陽山、九子山,為“中國佛教四大名山”之一,位于安徽省CZ市青陽縣境內(nèi),素有“東南第一山”之稱,傳說因唐朝李白《望九華贈青陽韋仲堪》詩:“昔在九江上,遙望九華峰。天河掛綠水,秀出九芙蓉?!倍麨椤熬湃A山”。
九華山中最古老的化城寺建于唐至德初年(756)。至唐末,陸續(xù)修建了九子寺、妙峰寺、圓寂寺、凈倍寺、崇圣寺、慈仁寺等十三座寺廟,高僧繼金地藏后,有勝瑜、道明、智英、道濟、超永、卓庵等。晚唐時禪宗傳入九華,道濟禪師即門徒之一。
宋代,九華山佛教得到發(fā)展,寺院已達五十余座。元代,由于統(tǒng)治者崇奉喇嘛教,九華山佛教無大發(fā)展,基本保持宋時狀況,明清兩代,九華山佛教進入隆盛時期。朝廷多次遣使頒賞,修廟建寺,大興供養(yǎng),使得全山香火興旺,勝甲天下。至清末,全山寺廟達一百五十余座。自民國至今,歷經(jīng)戰(zhàn)火,九華山寺院幾度興衰。直到九華山共存寺廟七十座。
在一座寬敞明亮的大殿里,一個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和尚正在給下面的弟子講解《佛說四十二章經(jīng)》,下方是一群盤膝坐在蒲團上的小孩子,穿著統(tǒng)一的黃色僧袍,年紀小的只有七八歲,年紀大的也不過十歲左右,整個大殿人不多,稀稀落落的只有二十多人,下面的孩子畢竟年紀太小,老和尚在上面講的不緊不慢,下面的小孩子已經(jīng)聽的不耐煩,有的在交頭接耳的說話,有的在玩弄手中的書本,有的甚至打起瞌睡,老和尚在上面也不氣惱,只顧搖頭晃腦講他的佛經(jīng)不理會下面弟子的小動作。
門外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吸引了大殿所有孩子的注意力,都沒有心思聽老和尚講經(jīng),老和尚也不生氣,笑了笑停下講授,門外進來兩個人,一個是身穿黃色僧袍,一個是身穿青色僧袍,青色僧袍的雜役合十對老和尚說:“師兄,新來的弟子帶到?!?p> 這句話引起下面小孩子的騷動,黃色僧袍的看上去有二十多歲,他們都以為是高年級的師兄有事來請示,這個是新來的插班生?如果按入門時間上來算,這個人是還是他們的師弟,從年紀上比他們大很多,又應(yīng)該是師兄,輩分上有點亂耶。而且,作為一個入門弟子,年紀也太大了吧,九華山是赫赫有名的大門大派,為啥會招一名二十多歲青年人的做弟子?
老和尚顯然見多識廣,對王樺楓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笑哈哈的說:“來來來,就等你一個啦,先介紹一下自己。”
王樺楓對于介紹自己還是有些心得的,畢竟經(jīng)歷多次(失敗的)面試,作為面試的指定項目介紹自己的必須的,“老師,各位同學(xué)大家好,我叫王樺楓,來自粵省,能加入九華山是我的榮幸,請各位多多指教?!?p> 利傳開著跑車進入九華山風(fēng)景區(qū),沿著風(fēng)景區(qū)的公路往山上開,最后停在一座度假山莊的門口,傳利停下車說:“到了?!?p> 王樺楓看車停到度假山莊門口就楞了,九華山上寺院眾多,也有很多歷史悠久的大寺院,他一直以為是在其中一座寺院內(nèi)修行,現(xiàn)實卻在是一座度假山莊中,真是出于他的意料之外,他指著度假山莊問:“在這里?”
傳利跳下車說:“沒錯,就在這里,外面那些寺廟都是下院,真正修真界的九華山入口就在這里,外面的是世俗界,里面的是修真界,不要被表象迷惑了。”
王樺楓還是很難接受,但存在即合理,他拖著行李箱跟在傳利身后,度假山莊的門口有保安值守,傳利取出一張身份卡出示給保安,保安檢查完身份卡,等待后續(xù)的王樺楓上前辦理手續(xù),傳利指著王樺楓說:“他是新來的弟子,請確認?!?p> 王樺楓被保安帶到一臺古怪的儀器面前,保安示意王樺楓站在儀器中間,這臺儀器與X光機有八九分接近,對王樺楓從上到下的掃描,最后保安遞上一張古怪的卡片“你可以下來了,這是你在寺院的身份證明,出入的時候請出示?!?p> 王樺楓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間,傳利在房間外的一處大門處等待,對王樺楓說:“現(xiàn)在還有反悔的機會,走進這道門就是修真界的一員了,一切與世俗界再無關(guān)系?!?p> 王樺楓深吸一口氣毫不猶豫的說:“師兄,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p> 傳利推開門說:“準備好了,走吧,讓你開開眼界?!?p> 門內(nèi)是一條筆直的通道,通道四面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天花板,四周密閉沒有任何的窗子和縫隙,整個通道里空無一人,靜寂的讓人可怕,身后的門“呯”的一聲關(guān)上,通道里亮起柔和的白光,如果不是傳利仍然在他的身后,王樺楓充分的認為自己走到了大型恐怖片的片場。
王樺楓跟在傳利的身后沿著通道往前走,通道里安靜的可怕,只有他腳步的聲音和呼吸的聲音,而且他聽不到傳利的呼吸聲和腳步聲,走著走著他覺得眼前越來越迷糊,周圍的持續(xù)不變的墻壁開始天旋地轉(zhuǎn),他努力的提醒自己不能睡,但是單調(diào)的聲音,毫無變化的周圍墻壁讓他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終于,他還是眼前一黑睡著了。
當(dāng)王樺楓睡著的時候,傳利轉(zhuǎn)頭看著他面帶不屑“正常弟子的入門考核要堅持一千五百步,他才堅持了五百多步,就算拖著兩個行禮箱和背包,精神和身體素質(zhì)都堪憂啊。”眼前仿佛無窮無盡的白色墻壁瞬間崩塌,前方顯露出一座高大雄偉寺院的輪廓。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樺楓在睡夢中蘇醒,“睡的好舒服啊,好久沒有這么舒服了?!彼靷€懶腰才想起不對勁,自己不是跟傳利師兄進山門嗎?我走著走著怎么睡著了,這里是哪里?
他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全部更換,現(xiàn)在他穿的是一套土黃色的僧袍,僧袍與他的身材完全貼合像是專門量身定做的,式樣與普通的僧袍沒有區(qū)別,材質(zhì)摸起來很柔軟舒適,并不是粗制濫造的地攤貨。
他環(huán)望周圍,所在的房間大約有二十個方左右,他睡在地上,地上鋪的木板并沒有床,也沒有椅子,只有兩個打坐的蒲團和一張桌子,靠墻有一個柜子,在角落有一個小的房間看樣子是洗手間,按配置上看是一間單人宿舍,他輕嘆“這里應(yīng)該就是我以后的居所了?!?p> 在他驚嘆的時候,門被推開了,外面進來的是一名身穿青色衣服的年輕和尚,青衣和尚合十雙手說:“師兄醒了?請跟我這邊走?!?p> 王樺楓剛進山門是小萌新,聽見那個青衣和尚說他是師兄哪敢托大,“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我才進山門,應(yīng)該我是師弟您是師兄?!?p> 青衣和尚正色回答“師兄,您是外門弟子我是寺院的雜役,不管進門長短外門弟子都是雜役的師兄,輩分不能亂的?!?p> 王樺楓愕然,原來還有這個說道,自己剛進門就鬧個笑話,連忙解釋“我剛進門什么都不懂,能麻煩你介紹一下嗎?”
青衣和尚不以為意,他也不是第一次迎新,知道新入門的弟子不懂規(guī)矩,介紹起寺院的各司職和身份地位:
“寺內(nèi)最低身份的就是雜役,雜役分三個級別,雜役,役頭,雜役管事,雜役都是為各殿堂打雜的不是正式弟子,對外不得稱寺內(nèi)的弟子,正式入門的弟子剛?cè)腴T統(tǒng)一是外門弟子,修行到本性境界拜師后成為內(nèi)門弟子,再上是精英弟子和佛子,有司職后是執(zhí)事,長老,首座等更高的職位?!彼钢约旱囊路系臉擞浾f:“我是雜役,青衣白色標記,役頭是青衣灰色標記,雜役管事是青衣黃色標記?!庇兄钢鯓鍡髡f:“外門弟子,黃衣白色標記,內(nèi)門弟子黃衣藍色標記,精英弟子黃衣灰色標記?!?p> 王樺楓點頭表示明白,不管咋說大學(xué)也是學(xué)過企業(yè)管理的學(xué)科的,九華山采取的是一種簡單明了的等級制度,用衣服的顏色和標記區(qū)分,是一種完整的管理手段,也代表權(quán)限和義務(wù)的不同。
青衣和尚伸手向左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師兄,趕快跟我走吧,其他的外門弟子已經(jīng)集中上課,就等你一個?!?p> 在一座寬敞明亮的大殿里,一個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和尚正在給下面的弟子講解《佛說四十二章經(jīng)》,下方是一群盤膝坐在蒲團上的小孩子,穿著統(tǒng)一的黃色僧袍,年紀小的只有七八歲,年紀大的也不過十歲左右,整個大殿人不多,稀稀落落的只有二十多人,下面的孩子畢竟年紀太小,老和尚在上面講的不緊不慢,下面的小孩子已經(jīng)聽的不耐煩,有的在交頭接耳的說話,有的在玩弄手中的書本,有的甚至打起瞌睡,老和尚在上面也不氣惱,只顧搖頭晃腦講他的佛經(jīng)不理會下面弟子的小動作。
門外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吸引了大殿所有孩子的注意力,都沒有心思聽老和尚講經(jīng),老和尚也不生氣,笑了笑停下講授,門外進來兩個人:一個是身穿黃色僧袍,一個是身穿青色僧袍,青色僧袍的雜役合十對老和尚說:“教習(xí),新來的弟子帶到?!?p> 這句話引起下面小孩子的騷動,黃色僧袍的看上去有二十多歲,他們都以為是高年級的師兄有事來請示,這個是新來的插班生?
如果按入門時間上來算,這個人是還是他們的師弟,從年紀上算,比他們大很多,又應(yīng)該是師兄,輩分上有點亂耶。而且,作為一個入門弟子,年紀也太大了吧,九華山是赫赫有名的大門大派,為啥會招一名二十多歲青年人的做弟子?咋走的后門?
老和尚顯然見多識廣,對王樺楓的到來沒有絲毫意外,笑哈哈的說:“來來來,就等你一個啦,先介紹一下自己?!?p> 王樺楓對于介紹自己還是有些心得的,畢竟經(jīng)歷多次(失敗的)面試,作為面試的指定項目介紹自己的必須的“教習(xí),各位同學(xué)大家好,我叫王樺楓,來自粵省,能加入九華山是我的榮幸,請各位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