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初次受傷!分開!
這手感?不對勁!
以陳牧的速度力量,在加上六只手臂,毫不夸張的說這短短的一秒多鐘一百不敢說,五六十拳總是有的,按理來說就算是堅硬的巖石也要在這恐怖的攻擊之下變成碎渣。
但是陳牧現(xiàn)在卻感覺拳頭打在變異灰白孔雀身上的時候就仿佛是打在了一團棉花上面一樣,毫無著力感。
當陳牧的拳頭一碰到變異白孔雀胸前柔軟的羽毛的時候,就見變異白孔雀全身的羽毛同時顫震著,將陳牧的力量都完美地平攤卸了出去,根本對其造成不了絲毫的傷害。
而此時變異白孔雀卻是已經(jīng)松開了指爪,‘啊喔’的怪叫了一聲,陳牧只感覺眼前一陣寒芒一閃而過,隨后便感覺胸口被利刃劃過一般,火辣辣地疼。
十道又長又深的爪痕抓破了陳牧的衣物,在陳牧的胸膛前留下了十道血跡,血肉猙獰。
粘稠的鮮血如同膠水一般順著向外翻著的暗紅的皮膚緩緩流下,露出里面的暗紅色的肌肉,和墨黑色的肋骨,顯得格外的詭異。
“有意思!很好!”
陳牧低頭看了一下胸前深可見骨的傷口,嗜血暴虐從眼中迸發(fā)而出。
自從自己吞噬了黑色巨型鋼鐵喪尸之后,還從來沒有什么東西能真正地傷害到自己呢!
眼前的變異白孔雀是第一個!
“啊喔......”變異白孔雀再次發(fā)出一聲嚎叫,不過這次卻并沒有伸爪朝著陳牧抓來,而是巨大的身子旋轉(zhuǎn)一周,用那潔白的羽翅劃向陳牧的脖頸。
“死!”
陳牧怒吼一聲,緊接著雙瞳緊縮,變異白孔雀的動作在陳牧的眼中漸漸地變慢了起來,十二根散發(fā)著幽光的蛛刃也在陳牧揮舞手臂之下迎了上去。
一陣金屬交接之音過后,陳牧的身上出現(xiàn)了數(shù)十道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索性只是留于皮表并未傷及內(nèi)里。
而反觀那只變異白孔雀除了翅膀上的一小片羽毛被削的有些雜亂以外完好無損。
“原來如此!以柔克剛嘛!”
陳牧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變異白孔雀,喃喃道。
原來在陳牧的蛛刃與變異白孔雀的羽刃接觸的時候,由于陳牧的蛛刃太過剛直,而變異白孔雀的羽刃卻是剛?cè)岵?,在羽刃一觸碰到陳牧的蛛刃之后,便紛紛柔潤彎曲避其鋒芒,最后再重新彈了回來。
而這一交手之下那變異灰白孔雀也似乎對眼前這個怪異人類的實力有所認識,對陳牧也開始忌憚謹慎了起來。
它沒有再盲目上前進攻陳牧,而是在陳牧面前來回徘徊飛舞著,雙爪時爪時放,似乎是在等待著什么時機,給陳牧來一個致命一擊!
眼前的變異白孔雀絕對是三階生物,如此特殊的羽爪和速度,絕對不是二級變異生物能比的。
一人一禽就這樣對峙著,時空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一樣。
“啊喔,啾啾......”
最終還是變異白孔雀沒有沉住氣,尾部鳳屏展開朝著陳牧以一種詭異的頻率晃動著。
而陳牧則是在變異白孔雀那潔白如雪的鳳屏上看到了一個個詭異的白色符文在不斷旋轉(zhuǎn)著,晃動著,變化著。
緊接著陳牧眼中的世界也開始隨著這白色符文旋轉(zhuǎn),晃動,變化著,漸漸地陳牧的意識逐漸深陷于其中,眼神逐漸渙散。
“嘭...”
變異白孔雀見狀卻是毫不遲疑,身形化成一道流光,鋒利的尖喙便朝著陳牧的腦袋直沖而去,似乎想要將陳牧的腦袋串一個糖葫蘆。
變異白孔雀的速度很快,但是有東西比它更快!
但是就在變異白孔雀的尖喙即將觸碰到陳牧的腦袋的時候,一顆黃橙橙的子彈卻是打在了陳牧的一只手臂的手指之上。
子彈的威力雖然沒有將陳牧的手掌打的稀巴爛,大卻也將陳牧的兩根手指炸的有些扭曲變形。
疼痛沿著陳牧的手指迅速傳遞到陳牧的大腦之中,也就是這股疼痛讓陳牧的意識從渾渾噩噩之中回過了神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變異白孔雀,陳牧瞳孔緊縮,大腦已經(jīng)來不及思考,六只手臂本能地將變異白孔雀那纖細的脖子死死抓緊,扣死。
“噗!”
而陳牧終究是沒有臨時反應(yīng),而與變異白孔雀的距離又實在是太短了,雖然沒被變異白孔雀的尖喙洞穿大腦,但卻仍是扎進了左眼,鮮血混雜著黑色的眼汁緩緩從陳牧的臉頰流下。
而陳牧也被變異白孔雀這猛烈地沖擊力沖帶到了天空之上,而且越飛越遠,陳牧見狀不斷用尾刺朝著變異白孔雀的身上刺去,卻是好像禽類對蝎子黃蜂這樣的尾刺都有著天生的抵抗力一樣,根本就扎不進去。
陳牧想要用尾刺從變異白孔雀的眼睛扎入變異白孔雀的腦中的時候,那變異白孔雀卻是劇烈的掙扎了起來,讓陳牧完全難以瞄準。
蘇利也是命令士兵朝著變異白孔雀開火,但是也無濟于事,根本就阻止不了變異白孔雀將陳牧越帶越遠。
陳牧也有想過發(fā)手,但是往下看了看,自己現(xiàn)在離地面起碼一百多米,而且那變異白孔雀的尖喙還捅在自己的眼眶之中,要是陳牧松手的話,摔不摔死另說,就眼前的變異白孔雀只要一個沖刺,自己的腦袋估計就會徹底被洞穿。
看著自己離車隊越來越遠,陳牧狠下心來對著下面的蘇利喊道:“蘇利,你們先走!請你照顧好我的人,我沒事,等我搞死這畜生就去找你們!”
隨后陳牧也隱隱聽到了蘇利的答復(fù),“你放心,你的人我會幫你照顧好的!你一定要安全回來啊!”
聽到了蘇利肯定的保證,陳牧也算是放下了心來,像蘇利這樣的軍人,承諾是重于生命的,再加上他身為長官,卻能夠為自己兄弟犧牲自我殿后這一點,陳牧還是能夠信得過的他的。
“畜生!你今天就算是活到頭了!”
陳牧說著,尾刺不在朝著變異白孔雀的身體徒勞地刺去,而是朝著自己的一只手臂刺去。
“噗呲”一聲,陳牧的手臂便被尾刺開了一個大洞,如膠水一般的鮮血不斷的滲出,順著手臂緩緩地朝著變異白孔雀的頭顱流淌覆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