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戰(zhàn)魂青羽劍,風(fēng)系戰(zhàn)魂武者,尤擅速度。
擂臺上不允許使用戰(zhàn)魂,但戰(zhàn)魂對武者的增幅不只存在于使用戰(zhàn)魂之時。
不使用戰(zhàn)魂,戰(zhàn)魂對武者的增幅仍舊存在。
作為準高階煉體武者,黃玉自身力量絕不遜于言謹。
在力量和速度都穩(wěn)壓他的情況,言謹想贏,宛若登天。
黃玉作為班長,雷厲風(fēng)行是她做事的標(biāo)志。
“一個大男人,怎么婆婆媽媽的!”
言謹這邊還在無奈,黃月已經(jīng)將鐵木刀塞到他手中,自身跳上中間最大的擂臺之上。
這是逼上梁山??!
言謹搖了搖頭,隨即臉色擺正。
試試就試試。
這段日子來挑戰(zhàn)他的人實力太過稀松平常,根本檢測不出他真正的實力。
大哈原地坐下,長刀一展,言謹猛地一躍,跳上擂臺。
雙腿脈打通,讓他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增強一大截。彈跳力同樣得到提高。
見言謹上擂臺,黃玉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
“言謹,我要糾正你剛才一個錯誤。我已經(jīng)突破高階,現(xiàn)在是高階煉體武者?!?p> 黃玉語氣中帶著一抹小得意。
言謹這一個月的表現(xiàn),讓黃玉不再因為雙眼失明而小覷言謹。不知不覺間,又將言謹擺到了競爭對手的位置上。
失明的言謹比不失明的言謹似乎更厲害。
現(xiàn)在修為領(lǐng)先言謹,這是她最大的優(yōu)勢。
這段時間眼見言謹實力突飛猛漲,黃玉心中也是著急的。
見別人進步,自己原地踏步,實在很煎熬。
“煉體高階?!”
聞言,言謹嘴角不由抽了抽。
高階找中階比試,確定不是想虐菜?
中高階之間,差距遠比初中階之間更大。
“嘿嘿,別怕嘛,班長我不會打你臉的!”
站上擂臺,黃玉就像變了個人。一言一行皆帶上了點劍刃的鋒芒。
話未落,黃玉長劍一揮,朝言謹快速沖來。
飛快的速度讓言謹不由一驚。
突破高階,黃玉速度又有增長!
熱成像模式。
只見紅影一閃,已到身前。
身體本能一側(cè),右手快速揮刀。
“咔~”
刀劍相撞,脆鳴之聲響起。
驚出一身冷汗。
他身法速度只是一般,快的是刀法速度。
黃玉不然,身法速度和劍法速度都是快的一匹!
刺、劃、挑、劈.....
黃玉一劍接著一劍,絲毫不給言謹留下反應(yīng)之機。
這一刻,言謹感受到了上一次林濤面對他最后逆盤時刻的憋屈。
你妹的,要不要這么快!
言謹心中不由大罵,黃玉的劍讓他應(yīng)接不暇,頻頻生危。
我好歹也是練快刀的,你這樣我不要面子的么!
言謹基礎(chǔ)扎實,黃玉亦然。
兩人都不會什么高明劍法、刀法,但就是這些各種基礎(chǔ)招式快速銜接的場面,依舊是看得臺下眾人熱血沸騰、頻頻尖叫。
尤其是那些高一的,目前還在苦訓(xùn)階段,上了擂臺就只能揮舞王八拳。
丑陋!
看著臺上兩人的比試,這才是武者的戰(zhàn)斗啊!
滿目向往。
高三應(yīng)屆高考生則不然,看著臺上兩人的戰(zhàn)斗,滿目惆悵。
黃玉言謹兩人所在的三班和一二班都是八中重點班,黃玉現(xiàn)在突破煉體高階,上大學(xué)幾乎板上釘釘。
言謹這家伙也是個變態(tài),明明被黃玉全面壓制,卻硬是苦苦抵擋,久不敗陣。
最關(guān)鍵他還是盲人!
按言謹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也有很大可能上一個二流大學(xué)。
那自己呢?
想到自己那撇腳的實力,不少人都為自己的未來擔(dān)心起來。
沒人想高考落榜后去服兵役。
臺上依舊乒乒乓乓,刀劍碰撞。
大開大合的刀硬是被黃玉給逼成了靈巧的劍,言謹憋屈。
原本還為自己這一個月的實力增長感到竊喜,這一刻,言謹卻是感覺一個巴掌啪的拍到臉上。
火辣辣的!
你高興個屁,不還是個弱雞!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這是真的破不了。
借助熱成像,言謹只能看清黃玉大概的運動軌跡,攻擊意圖,但自身速度反應(yīng)不過來。
只能堪堪躲避。
又是乒乒乓乓一陣,兩人較量已是足有而是分鐘。黃玉突然收劍往后一躍。
要開大招?言謹瞬間瞇眼警惕。
“不打了?!?p> 黃玉卻是收劍而立。
言謹一臉尷尬,大招呢?!
“你怎么跟烏龜殼一樣,明明速度力量都不如我,卻是每次都能擋住我的劍?!?p> 黃玉有些郁悶。
她本以為自己能輕松拿下言謹?shù)?,結(jié)果打了這么久依舊不分輸贏。
若是一直打下去,她自然能贏。
但高階勝中階,打這么久,很優(yōu)秀么?
“你現(xiàn)在真是中階初級?”
黃玉有點自閉,原來自己這么弱的么?
打個初級都要這么久。
“當(dāng)然,”言謹眼都沒眨一下。
黃玉上上下下仔細看了看言謹,滿目不信任,卻也沒有多問。
兩人下了擂臺,周圍人慢慢散開。
言謹盲刀的名號再次快速傳遍校園。
黃玉在八中屬于最頂尖的那部分,言謹憑中階戰(zhàn)高階而不敗。
這對那些不那么天才,境界較低的人來說,就是偶像。
誰說我們中低階的,一個都不能打?!
...
辦公室,聽到言謹中階戰(zhàn)平高階,高明遠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有幾分我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不錯!”
“......”
這些,和言謹都沒關(guān)系。
盤坐在訓(xùn)練室內(nèi),言謹眉頭皺起。
反省剛才的戰(zhàn)斗,自己路似乎稍微有點偏了。
“武者,實力是根本,但境界是實力的來源。”
“境界不高,實力是會有天花板的,不過每個人的天花板不一樣而已?!?p> “接下來先全力提升境界,不然下次再遇上黃玉這樣的對手,我根本沒有反抗之力?!?p> 他和黃玉是擂臺切磋,沒用戰(zhàn)魂。
若有戰(zhàn)魂輔助,黃玉速度更快,他會任由黃玉搓圓捏扁的。
......
“軀干脈更加復(fù)雜,要想短時間全部打通,沒那么容易啊。”
人是不易滿足的,言謹如今開脈速度已經(jīng)夠快,但他希望能更快。
尤其經(jīng)過和黃玉的戰(zhàn)斗后,更加迫切。
之前目標(biāo)是中階巔峰,現(xiàn)在他卻是想突破到煉體高階。
只有煉體高階,上軍校才更有把握。
他們這一屆學(xué)生質(zhì)量遠超上一屆,上屆他們整個八中也只有一個煉體高階。
但現(xiàn)在,一班聽說有兩個,二班也有一個,這就四個高階了。
而他們八中,在江城可不是最好的高中。
前面還有江城一中,江城二中,江城三中。
他們八中的生源,可都是一二三中挑剩下的!
“不行,練刀先暫緩一下,必須得想辦法突破到高階去?!?p> 煉體高階,即使有源源不斷的綠色元氣液,一個月時間,他也沒多大把握。
牽著大哈回家,言謹決定接下來不再來學(xué)校了,就在家里肝命。
“汪...汪汪...”
家門口,正要掏鑰匙,大哈突然對著門犬吠起來。
“安靜,別叫?!?p> 言謹拍了下大哈腦袋,繼續(xù)掏鑰匙。
“汪汪...汪汪汪....”
大哈沒停,言謹轉(zhuǎn)過頭又要拍大哈腦袋,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
大哈平時很安靜,幾乎不會亂叫,叫也很小聲。
現(xiàn)在不僅大聲叫,而且還不聽他的命令!
察覺到不對,眼睛雙眼一瞇,心中瞬間警惕起來。
熱成像!
他的眼睛不能透視,但熱成像能力在墻不厚的情況下,可以看到另一邊的情況。
眉頭一皺,他屋內(nèi)竟然有一個人!
“小偷?!”
不告而入,是為偷!
言謹瞬間浮現(xiàn)一個猜測。
心中不敢大意,輕輕拔出背后長刀。
心念一動,戰(zhàn)魂附體。
這年代,小偷可不好惹。
“大哈,別鬧,馬上就給你弄吃的?!?p> 言謹說著,鑰匙插進鑰匙孔,輕輕轉(zhuǎn)動。
右手拿著刀,蓄勢待發(fā)。
“好像不太對勁。”
熱成像緊盯著屋內(nèi)那人,那人躺在沙發(fā)上,竟是沒有半分動靜。
非但如此,就連他身上散發(fā)的紅色都有些奇怪,竟是比常人暗淡許多。
“難道睡著了?”
言謹腦中浮現(xiàn)一個荒誕的猜想。
隨即再次否定,小偷怎么可能這么猖狂。偷東西就算了,還要睡一覺。
這可是猖狂到家了!
心中萬千思緒閃過,言謹決定打開門先看看情況。
“咔嗒,”
門開了。
“還是沒有動靜?故意的?”
握著刀柄的手不由緊了緊,明明是主人,現(xiàn)在卻搞得他跟小偷似的。
“不對勁,紅色還在繼續(xù)變暗!”
“怎么回事?”
言謹眉頭微蹙。
“難道.......死了?”
腦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的言謹一驚,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會有死人跑到他家來?
......
“真死了!”
看著躺沙發(fā)上沒了呼吸的人,言謹眉頭緊皺。
這家伙是誰?
一襲黑色緊身衣袍,頭戴兜帽,臉上蒙著面巾,還滿身是傷。
標(biāo)準的反派裝扮。
確定對方死了,言謹反倒松了口氣。
隨即又為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奇怪,自己從沒見過死人,這突然見到,還是在自己家,怎么反應(yīng)這么平淡?
滿腦袋都是問號。
懶得深究,多半是蛇毒的影響。
冷血動物嘛!
拉下面巾。
相貌陌生,不認識。
伸手身上上下下摸索,尸體還有溫?zé)帷?p> “應(yīng)該才死沒多久?!?p> 片刻后,茶幾上多了一堆瓶瓶罐罐,雜七雜八的東西。
這到底是誰?
為什么會出現(xiàn)他家?
滿身是傷不說,還死了!
疑云紛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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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氏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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