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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總裁荒野求生的日子

第一百零五章:凱旋而歸

和女總裁荒野求生的日子 燜葫蘆 2674 2021-03-29 20:02:00

  前方烏雅擾局,加上女戍衛(wèi)們因為老斥候的事兒,憋著一股氣,爆喝一聲后,全開始沖殺起來...后方不知名叛軍也開始不要命的襲擊,城寨內(nèi)的野蠻人勇士受到了前后夾擊,無處可逃,退無可退,在死與死之間,他們沒了其他余地。

  一時間慘聲連連,哭天喊地,求降無門!

  呵,現(xiàn)在咋就不跳舞了?繼續(xù)跳啊,裝叉呀,使勁蹦迪??!

  更可怕的是,那猛虎嗅到五十精銳勇士的恐懼,且還看到這個蠢家伙背對著它,其結(jié)果唯有一樣,那就是會被猛虎迅速跳撲倒,然后被一口咬穿喉嚨,扯碎喉管!

  局勢已經(jīng)逆轉(zhuǎn)到不可逆的地步,勝敗已定,躺在地上的狼皮首領一臉生無可戀,知道自己將面臨的會是什么...

  很快,戰(zhàn)局定下了,反叛軍與我們戍衛(wèi)班共同完成了戰(zhàn)局的勝利,而所有的野蠻人勇士幾乎都已戰(zhàn)死,憤怒的壓迫者們可絲毫活口不肯留,此刻唯獨留下了那個光桿司令,狼皮哥,他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結(jié)局可沒那么美好了。

  他被送上了這里的刑場,說起來也是他們部落的屠宰場,因為他們平日里都喜歡吃些令人作嘔的東西,送到這兒后,他的脖子被繩子捆住,這絞刑繩成絞殺過無數(shù)數(shù)不清的無辜人,而此刻當狼皮哥這個始作俑者從高高在上的那個人,到了自己被捆住之際,他淚流滿面,幾近于崩潰。

  一切的事情都是有報應的,種了了什么種子,就會生出什么樣的芽,這便是因果,有因必有果!

  烏雅上前來說道:“大壞人,他!”

  “壞人就該有他的報應?!蔽艺f道。

  這時反叛軍中走出一個頭發(fā)斑白的男人,他竟然也身著著勇士袍,上前見我神情有異,第一時間作出九首尊一的手勢,朝我跪拜,幾乎是三叩九拜。

  我側(cè)耳問烏雅啥情況,烏雅回到:“他...”

  又指了指狼皮哥,說道:“上級?!?p>  啥?這家伙是狼皮哥的上級?

  那怎么會這樣?

  我似乎也開始想起過往的一些事兒,記得很早前我們剛來島嶼上,倒是碰到過食人族,但是都是散在外頭的,不具備什么戰(zhàn)斗力,只懂得拿著骨頭棒子搖唇吶喊,看起來他們生活雖然落魄,卻也能過得安逸。

  可后來不知道哪來一批馬隊,對他們進行了滅族般的屠殺,之后再沒見過食人族的蹤影,由此大概能明白,應該就是癸武部落突然開始大興殺伐之道,為何突然轉(zhuǎn)變了對外的策略?最能理解的原因的就是,部落的首領權(quán)力遭到了取締。

  這狼皮哥確實有點手段,第一次交手,如果不是九淵古城留下的那一批巨型狼蛛出了力,我估計我們所有人都難逃一死,被像食人族一樣滅了族,或是再次被關(guān)押起來,等著活活生剝了吃。

  所以好理解了,狼皮哥靠著過人本事,組織發(fā)動了逼宮,囚禁了癸武部落原來的首領,大權(quán)獨攬,開始了肆意妄為,大肆屠殺拉仇恨,同時又囚禁大量的奴隸和囚徒,大興養(yǎng)活人滿足特殊口癖的策略。

  由此,一切可怕的源頭都來自于首領交替后。

  這充分的說明,狼皮哥不但對外是個罪無可恕的混蛋,對內(nèi)也是個殘暴不仁的不忠不義者,唉,做人做成這樣,墮入地獄我覺得都是對他便宜了。

  “烏雅,你問問他,原來這部落也吃人嗎?”我對著那跪拜者問道。

  烏雅問了后,沖我搖頭,說道:“羊、牛、雞,吃,人,不吃?!?p>  “真的嗎?不是為了自保編的謊話?”我再次問道。

  那跪拜者聽到烏雅的翻譯后,當即面露驚怖,使勁擺手,且叫來了他所有的部下,全都過來跪拜,而其中一個,迅速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荷葉包裹的物件,我將之打開來看,卻見里頭是粗谷混著幾塊煮雞肉絲兒,還有一些菘菜之類包裹其中。

  有點像國內(nèi)東北地區(qū)的飯包,不過米粒都是簡單脫殼,大多還留著谷殼,并且都是沒煮熟的生米,其他的就都還不錯,可見平日是吃慣這種食物。

  為證明是否他們有意隱瞞,我讓在這里所有的癸武人都將藏著的飯包拿出來,他們上到統(tǒng)治階層,下到一些百姓,全都將藏在衣兜里的荷葉拿出來,我逐一檢查過后,確實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人的肉之類,可見他們還是很排斥的。

  而或許就因為排斥,他們才被單獨關(guān)押,而像最前方跪在我們面前的白發(fā)哥,他是大佬,如果他真想要吃點人肉之類的,我估摸著狼皮哥不可能不給,畢竟這里雖然遭到了反叛,但是或許因為上下制度的緣故,狼皮哥始終不敢殺了原來的領袖,便是怕引起過大的公憤。

  這就跟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一樣,必須養(yǎng)著原“天子”,好吃好喝的給人家,自己這頭才能把輿論壓下來,名正言順的干自己想干的事兒。

  由此能看出,這個白發(fā)哥是真的不喜歡吃人,因為他這位置,真想吃不是沒有途徑,甚至很便利,但他沒有,再來,且看身后這些反叛軍,有不少還是跟烏雅是同族的人,他們既然都不對那白發(fā)哥沒有強烈排斥,可見他們也知道,誰才是罪魁禍首。

  這樣大概就了解清楚了,嘩變者才是一切的罪源,白發(fā)哥以及其他癸武百姓不過也只是受害者。

  “行了,我知道了,那么他現(xiàn)在跪我是求我饒命,還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問道。

  沒過多久烏雅翻譯到:“他,下級,你,上級。”

  哈?

  再看白發(fā)哥以及身后眾人全都繼續(xù)磕著頭,十分虔誠,也就大概明白了,我這宗主國的名號響起來了,他們想重新歸順我這正宗的“朝廷”,不做這諸侯王了。

  不過除此之外,他們確實也沒別的生存途徑,嘩變的兵勇幾乎滅了干凈,縱然我放了他,他又能有什么作為?還不如降了我。

  成,這次就想將失去的幾只羊、馬、稻谷奪回去,沒想到還直接搞定了一個諸侯國,削了藩,平了叛,又添了兩百三十多的人口,還真是意外之外??!

  “行,這樣一來,老斥候的命也就沒白丟,他這一命換了倆部落的平安,救了這近有兩三百人的俘虜、奴隸和受害百姓,值了。”我叨叨著。

  “他們,救?”烏雅問我到。

  “救吧。去,叫戍衛(wèi)班的把老斥候尸體找到,用民房屋子里的草席先裹著,另外我記得有轱轆的痕跡,幫我找找看,有沒有板車之類的,有的話正好可以借來用用,讓這些流民和俘虜們都去幫忙,將這里所有的食物、資源有用物件全都清空帶走。”我吩咐到。

  烏雅點頭,轉(zhuǎn)身欲走,但似乎想起什么,問我到:“死人,他?”

  說著指了指那個已經(jīng)上了絞刑架的狼皮哥。

  “我想多得是人想他去死,他不是我一個人的憤怒,用不著我去想?!蔽业徽f道。

  ...

  這座城寨的東西很快就被搬空了,找到了不少的雙輪板車,還是那種木頭轱轆的,我們將所有稻谷、菘菜以及種植的豆類都打包帶回去,還有這里的草席、獸皮、農(nóng)具等,另外這當中的牛、馬羊、雞也都跟著或抱或牽走,所有人浩浩蕩蕩的出城而去,而這座空城暫時用不上,但是這些木料還是可用,所以暫且先留著,今后一點點的挪到我們居住地附近。

  到時候直接用之,蓋個城倒是不錯的選擇。

  在我離開視野稍遠的地方后,便聽到后方行刑場的慘喊聲,但也只是短促的一叫喚,進而立刻便只成了嗚嗚聲...

  對,那狼皮哥在殺老斥候的的時候,不正也喜歡塞住別人的嘴,讓其痛苦釋放的權(quán)力的都沒有嗎?天道好輪回。

  我不在那看著的時候,估摸著正有無數(shù)飽受他虐待的人,正要讓其血債血償呢...

  這一幕,不由得讓我想起阿加莎克里斯蒂的《東方列車謀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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