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發(fā)糖!發(fā)糖!
如果不是這個小平板有這功能,我根本沒法想得到,她被帶去的刑場,是一個我根本就留意過的地方地點,也或許是她打算就那么悄悄的死,不想自己完全喪失意識后,還傷害到我,故此特意選得,也或許是紫涵她們的主意,但不管怎樣,還好還是被我“開掛”破了解。
得到了準(zhǔn)確位置,準(zhǔn)確信息,我立刻再次騎上吳湫的馬,一騎絕塵朝著西后街道跑去,并按著平板上的位置提示,不住調(diào)整前進方向。
終于,在疾馳片刻后,我終于看到了些許白煙滾滾,與此同時其某建筑之后隱約看到了人影,我立刻駕馬而入巷子中,見到了長腿妹,她正帶著幾個女戍衛(wèi)站在一旁,已然哭成淚人,見我到來,先是眾人一驚,準(zhǔn)備反擊,但隨后看清后立刻喜出望外,大喊龍帝之名。
“長腿妹,連你也亂來?”我不由指責(zé)到。
“弘啼,帝后,要求...”長腿妹的漢語水平不咋地,由此雖然著急卻也只能結(jié)結(jié)巴巴。
“行了,我在,帝后的代理權(quán)暫時取消,現(xiàn)在,把火給我滅了,敢讓我知道蕭蘭出事,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我喊到。
“是,弘啼!”長腿妹聽到這略帶嚇唬的話,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是一番破涕而笑,高興之至。
說起來確實有幾分奇怪,但仔細一想也能想明白,她們是迫于蕭蘭的強制命令,才不得已要“弒主”,可現(xiàn)在我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但終歸是解除了強制命令。
誰讓我是這個地方說話最好使的人呢?
于是,長腿妹立刻讓隊員們?nèi)フ宜磥頁錅缁穑胺降囊粋€鐵牢中,蕭蘭正站在里頭仰望星空,神情迷糊,眼神呆滯,渾身被鐵鏈子所拴住。
“把鐵籠鑰匙給我?!蔽疑焓?。
“弘啼,火勢還沒撲滅...”她提醒到。
“我有分寸,給我吧。”我再次強調(diào)。
她無奈,大概想著主子們咋都瘋了,各個想死攔不住,估摸著現(xiàn)在內(nèi)心是崩潰的。
接過要是,我朝著鐵籠走去,那長腿妹說的沒錯,鐵籠之下堆滿了干草火柴、其鐵籠欄桿等地還澆上了油,現(xiàn)在整個的鐵籠環(huán)境,基本可以稱得上《地藏經(jīng)》中的火燒地獄!
雖然火焰目前還沒有燒到蕭蘭,可其趨勢已經(jīng)近在咫尺,情況尤其的危險,更何況我進去,要比之蕭蘭更甚,因為她可能意識不清,感受不到火煙的嗆鼻,但我進去,這也是我致命因由之一,我必須做以謹(jǐn)防。
但時間寶貴,我沒有太多的時機去考慮,由此我立刻脫下上衣,在馬匹上的水囊里倒出吳湫的平常愛喝的水在衣服上,然后裹住口鼻,一下沖進火堆中,能感覺到渾身皮膚干燥皸裂,無比難受!
趕到了鐵籠附近,我拿著鑰匙一頓擰,那鐵鏈鎖的溫度,足以讓人燙傷,可我竟活生生的握了近有半分鐘之多,等我開了鎖后,手掌大概有已經(jīng)是二級燒傷了,嚴(yán)重到起泡紅腫,且灼燒感十足,有片刻時間我都感覺手掌疼痛等級達到失去知覺...
好歹是開了鎖,我沖進了鐵籠里,在火堆中,我看到了蕭蘭倚著火欄,一時間火焰也開始蔓延其衣角,隱約間還能問道皮膚被燒灼時的焦味兒!
“蕭蘭!”我大喊一聲,一時間腦袋放空,沖了過去。
過往兩人的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xiàn),如過場電影一般,她的笑,她的淚,她的一切...
她呆滯木訥的看向我,顯然已沒了主觀意識,猶如一具沒了靈魂的軀殼,且看到我之際,尖銳的獠牙微微露出口邊,還伴隨著些許白色唾液流出。
即便這樣,我還是...
一把勁兒狠狠的抱住了她!
將其細嫩的腰攬入懷里,就像過往一樣,只是此刻她的肌膚雖還是嫩滑,但少了溫度,冰涼如尸體。
“看來你是真喜歡我,不然怎么變成僵尸了還對我流口水,對吧?害...我這該死的魅力..”我苦中作樂的咕噥道。
與此同時,她開始渾身躁動起來,開始狠狠的抓住我的衣服,掐住我的皮肉,張大了嘴就要朝我脖頸咬來,嚇得外頭的女戍衛(wèi)們尖叫大喊!
但就在嘴邊已經(jīng)湊在脖頸附近,嘴邊獠牙要深入其中之際,她稍稍停頓了,且能聽到她突兀的喘息聲,她渾身顫動著,由于憋的用勁兒,牙關(guān)發(fā)出一陣陣咔咔聲,與此同時,一滴淚滴落在了我的肩膀上,竟有些灼熱發(fā)燙!
“你不該...進來?!彼龆_口別扭的說道。
“最該進來的,就是我,畢竟我可是新郎官,新郎官就得來親自接親,不是嗎?”我湊到她耳邊說道。
她一頓,渾身顫動的更厲害了...
與此同時,我將口袋里的棕櫚色藥劑取出,再撕裂針管的包裝袋,抽出解毒劑,而這一切都是在燥熱高溫以及濃烈火煙下進行,這既考驗我憋氣的功底,更考驗我冷靜的腦袋以及多年積累的——逃生能力!
也就我吧,面對著這火勢熊熊,火煙滾滾,隨時咬人致死的感染者下,還能如此鎮(zhèn)定的完成這極限操作,然后就在蕭蘭啜泣著,情緒飽滿,以至于又一次要將情況惡化之際,呲啦....
針管扎進她的使勁攥住我的手臂,緊著注入那周小斌調(diào)制的解毒劑,而我的生死和蕭蘭的也就看這一下了,若成,我倆尚且都可活下,若不成,我難逃被咬死的命運。
她渾身激靈了一下,繼而突然間干嘔了一聲,繼而表現(xiàn)的呼吸困難,開始躁動渾身搖晃著身體,但被我緊緊抱著,由此也不至于將身子靠近更多有火焰的危險區(qū)域!
晃蕩!癲狂的吶喊!不住的嘔吐!
她這些動作在越演越烈,掙脫的越來越使勁,我只能用足了勁兒,有種跟她同歸于盡的即視感。
但也就在持續(xù)了大概兩分鐘左右,我實在支撐不住了,憋不了氣了,加之氣力將盡,我感覺自己隨時都會暈過去,烈火也越燒越旺,她卻還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看起來我倆只能一同來生再見了,只是可惜了今生,明明只有一步之遙便能天地為鑒,做成夫妻...
不過也就在我瀕臨崩潰之際,蕭蘭忽而停止了激烈的掙扎,身子似乎開始恢復(fù)溫度,甚至又開始冒汗,而嘴邊的嬌喘聲更是變得有節(jié)律了,正如往常一樣,與之相應(yīng)的心跳節(jié)拍也是緩緩恢復(fù),青筋消退,膚色復(fù)原,那顫抖的感覺也在消退。
這讓我想起周小斌的話,閻羅草就是赤冥蟲的天敵,只要有閻羅草,那么所在之地的赤冥蟲活不過一分鐘!
現(xiàn)在蕭蘭體內(nèi)病毒估摸著已經(jīng)被驅(qū)退和排除,身體機制的排解能力與藥勁效用一分鐘相加,兩分鐘左右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差不多的。
這也就說明,她得救了。
呲啦——
突然一桶水澆灌來,火勢立刻被壓制,緊隨著越來越多的水潑在鐵籠上,呼呼的一波波的來,頃刻間也將我和蕭蘭澆成落湯雞。
咳咳!
我倆一頓咳嗽...
但在火勢被撲滅后,我倆站在這鐵籠之內(nèi),面面相覷,看著彼此最狼狽的樣子,都不由得噗嗤大笑!
一個女人漂不漂亮且看她最難堪狼狽窘境狀態(tài)便就可知,特別是她頭發(fā)被火燒焦不少、滿臉被熏黑加上重病幾日,與大水澆灌下,是否還能稱得上漂亮。
而在這苛刻條件下,蕭蘭依舊保持著絕美的姿容,那如洋娃娃一般的精致面容,根本就不懼任何窘?jīng)r,還是那么的漂亮,特別是她笑起來,簡直還是天仙一般!
這顏值,逆天了?
“冒險家先生,你要是每次都這么作死,你確定你還能從事這行業(yè)嗎?”她掩嘴笑著,語氣動人。
“總裁小姐,請你字面理解一下冒險二字,不作死怎地還叫冒險家?為所愛之人而冒險,也正是我這行業(yè)的精髓?!蔽乙残χf道。
“所以,這是你跟我求婚的宣言?”她問道。
“對,所以...你會否同意?”我也問道。
“同意...吧,不過這方式好特別,我還是第一次這么個鬼模樣被求婚?!彼紤]了一下,說道。
“這是屬于冒險者的求愛方式,你要學(xué)著適應(yīng)?!?p> “好...我學(xué)著適應(yīng)?!?p> “那么...”
“嗯~”
于是,迎了上來,抱緊了她的腰,想了多日,今日也終于再次吻住她,熱烈的吻著!
這一刻,所有種種皆已不重要了,就像我說過的,現(xiàn)在只適合去享受當(dāng)下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