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口中的那個秦靈川,是秦家的秦嗎?”蘇雨突然的問題,讓付云淼一怔。她知道那秦家是什么人物,而今秦靈川的處境要是秦家人也許能有所變化。
“希望是,也希望不是?!?p> 蘇雨拿著木柴戳著燃燒的火堆,火堆映在他的臉上??粗对祈殿^上的發(fā)帶,欲言又止。察覺他的目光停留在發(fā)帶上,付云淼伸手解下發(fā)帶。頭發(fā)垂下,落在背間。通過火光,蘇雨看清了發(fā)帶上的圖案。那是一朵朵大小不一的梨花繡花,每一針都是手工繡的很美。
“這根發(fā)帶,市面上是買不到的。它上面的圖案是一個家族的象征,我想這也許和他的家世有關。”話落,發(fā)帶重新被系回頭發(fā)上。
“我跟著他的足跡,走過深淵海底、踏過沙海戈壁、踩過白山雪地。我知道,一種意義上我和他還在一起?!?p> 付云淼口中的他是秦靈川。
蘇雨沒有言語,而是跟隨著付云淼的目光定格在那看似平靜的湖面。
……
“看來他們來過這里?!鄙蚰甓自谑蜻吙粗鴿M地的箭,撿起那只帶血的箭臉色微變。
“最起碼,他們傷的不重?!边@周圍沒有其他血跡了,現(xiàn)在給他們的好消息就是何圣辰和徐憶暫時安全。
兩個人繼續(xù)前進,突聞不遠處傳來滾動的聲音??磥?,機關不是一次性的。秦靈川縱身一躍攀上一旁的巖石,沈年也急忙爬上去。眼看著石球越來越近,沈年突然腳下一滑整個人臉沖下跌去。沈年禁閉著眼睛,石球從他的鼻尖擦過去。沈年反應過來時發(fā)現(xiàn)是秦靈川在關鍵時刻抓住了自己。
躲過了石球,秦靈川微偏腦袋突然伸手。沈年看著近在咫尺的箭咽了一口口水,秦靈川拿出匕首打落沖過來的箭。沈年脫下外套擋在兩個人面前,箭受到了衣服的阻礙紛紛掉落在地上。他們兩個人,并沒有受傷。
既然沒什么事情,他們就要繼續(xù)前進了。
這一路上,沈年發(fā)現(xiàn)了許多徐憶留下來的記號。也讓他們的尋找方便了不少,最后他們來到了那個被燭臺光照亮的房間。
沈年看著墻上的壁畫道:“我想紅紅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孤城,這里的畫缺少了為什么建筑城池的原因。是刻意省去還是有人抹掉了?”
秦靈川手指抵在石壁上,輕輕的滑著石壁突然在一塊石磚前停下。沈年看見也走過來,兩個人相視一眼秦靈川將石磚按下。石壁緩緩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
“原來這孤城是在地底下啊,要不要給付前輩一個消息?”沈年拿出手機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會有信號,愣了一下?lián)芡穗娫挕?p> 付云淼他們在山的高處,終于有了點信號。見是沈年的電話,付云淼急忙接通。
“付前輩,我們找到了孤城?!?p> “你們現(xiàn)在在哪?”
“我們在……”還沒說完,沈年的電話突然掛斷。付云淼察覺不對皺起眉頭對著電話叫了幾聲沈年的名字,可是沒有任何反應。
“怎么了?”看著付云淼的不對,蘇雨走到她身旁問。付云淼收起手機,走進帳篷拿上背包:“我要快點趕過去,秦靈川他們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煩?!?p> 聽了付云淼的話,蘇雨點點頭剛想說什么就被付云淼搶先:“這次的合作已經(jīng)結束了,錢等回去我會讓管家打給你。”
話落,付云淼離開了。蘇雨在嘴邊的話收了回去,看著她的背影小聲的說:“后會有期?!?p> 敲著手機,沈年舉起來四下尋找信號:“怎么說沒就沒,話還沒說完呢?!鄙蚰晖蝗槐磺仂`川攔下,偏頭看向他只見剛才站的地方落下一只箭。
“這里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p> 兩個人警惕起來,靠攏在一起。面前禁閉的石門緩緩打開,露出了里面的建筑。
“這,真的是孤城啊。這么容易就找到了,這么容易……”沈年突然覺得不對勁,應該是從一開始就不對勁。
“我們先是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張雇傭信,再來到這里徐憶和紅紅莫名失蹤。我們知道顧五和彩衣是那個人安排在我們之間的眼線,可是彩衣為什么要傷我?道上孤城的信息并不多,那付前輩又是怎么得到的信息。他這么做是不是為了支開付前輩?”一切被他們忽視的疑問浮出水面,那個人到底是誰?
機場準備登機的付云淼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接通后對面?zhèn)鱽淼统帘惶幚磉^的男音。他的話在耳旁響起,付云淼表情愈加復雜最后拿著東西走出了機場。
“小心!”秦靈川將沈年拉到身后,躲過了射過來的箭。一個黑影從身后突然出現(xiàn),聽聞腳步聲兩個人轉身看見了黑影。
“我等了你們好久,你們終于來了?!?p> 黑影開口說話,聲音冷的讓沈年不禁打了一個寒噤??粗暮谂郏仂`川開口:“你是誰?我們的朋友在哪里。”
黑影微動,黑袍下的眼睛看向秦靈川:“他們正在接受我的款待,放心。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現(xiàn)在的處境?!边@種人的話,怎么能讓他們放心?
“是你把我們引到這里的?”
聽了沈年的話,黑影搖搖頭伸手一點點解開袍子的繩子:“是那個人讓我把你們引到這里的,那個人你們遲早會知道?!迸圩勇湎拢粋€男人站在他們面前沈年被他的模樣嚇得向后退了一步。男人的身上長著大大小小的包,那些包還在蠕動好像下一秒會有東西從里面出來一樣。
看到沈年的反應,男人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聲音在空蕩的山洞里回蕩:“害怕嗎?他們當初也是看到我的樣子趴在我腳下像狗一樣求饒,可我沒有原諒他們。因為,我當初也這么求他們,而他們更加過分。這滿城的人,都該死!”聽了他的話,兩個人不解。也就是,他是這座城的人那他為什么會活到現(xiàn)在?
“我跑進了城外的禁區(qū),他們說那里很可怕。那里卻讓我得到了,一切東西。包括,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