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偏身躲過撲過來的紅蟲,可是那紅蟲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不停地攻擊他們。大碗手下的人已經(jīng)接二連三的倒下,秦靈川刀起刀落紅色蟲子的尸體落在他的腳邊。見沈年陷入困境,急忙跑過去幫忙。
徐憶靠在墻上,嘴里喊到:“這什么鬼玩意?怎么殺不完?。《伎辛撕脦讉€了!”何圣辰退到他的身旁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閉嘴!你再出聲,下一個被啃的就是你!”
徐憶立馬閉上嘴巴,沈年看著撲過來的蟲子靠在墻上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時,秦靈川站在前面將蟲子砍成了幾半。
蘇雨拽了拽繩子,轉(zhuǎn)身對所有人說:“走!”隨后,他順著繩子到了對面。其他人也不敢耽擱,一邊防御著蟲子一邊向后退跑到繩子前順著繩子到了對面的高臺。
沈年抓著繩子慢慢的爬到對面,看著身下虎視眈眈的蟲子沈年咽了口口水加快了爬繩子的速度。突然,繩子的另一頭松了蘇雨和秦靈川見狀急忙拉住繩子。沈年整個人向下沉了一截,蟲子已經(jīng)能夠到背包了估計會順著背包爬上來。沈年已經(jīng)不敢輕舉妄動,蘇雨拉著繩子喊:“快點!”
沈年想要繼續(xù)前進,繩子突然又松了些。沈年整個人向下沉去,就當他要掉下去的時候下面突然有人撐了他一把。蘇雨和秦靈川趁機拉緊了繩子,沈年向上了一大截。
沈年也不敢耽擱,急忙爬了過去。落在地面上,沈年向那邊看去剛才是誰撐了他一下,就在他四下尋找時。一個身影突然落在眾人面前:“你在找我?”
“付前輩?”她怎么會在這里,而且她為什么不會被那些蟲子攻擊?一旁的秦靈川突然開口:“她會輕功,而且她身上有一種味道蟲子不敢靠近?!闭f起味道,付云淼想起了秦家的那條蛇看來是因為這個那些蟲子才避開了她。
大碗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高臺的邊緣??粗旅媸窒碌氖w突然大聲道:“兄弟們!碗哥對不住你們!碗哥這就替你們報仇了!”隨后大碗從兜里拿出兩瓶酒精和一塊布。兩瓶酒精被盡數(shù)撒下高臺,隨后大碗拿出打火機把布點燃扔到了下面。
因為酒精的緣故,下面很快燃起了大火。蟲子在烈火里不斷地掙扎,最后化成一具黑炭倒在火海里,其他人無聲的看著大火燃燒。付云淼突然感覺胳膊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掀開袖子發(fā)現(xiàn)圖騰的地方還在滲血。一旁的何圣辰遞過來一條干凈的手帕讓她包扎。
“這怎么回事?”
付云淼包扎好那里,發(fā)現(xiàn)血還在滲不過比之前好了許多。聽了何圣辰的話,付云淼搖搖頭靠在一旁的墻壁上:“我也不知道,沒什么事我們快走吧?!?p> 說完,眾人看著還在燃燒的大火轉(zhuǎn)身向深處走去。
……
喬清深看著無法接通的通話頁面,蹙起眉頭。這已經(jīng)是幾十個電話了,付云淼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反應(yīng)。喬清深起身拿起事先準備好的裝備,打算去那里尋找付云淼他們。卻被巫依攔住:“太危險了,你不能去?!?p> “小孩,乖讓開。他們肯定出事了,我不能不管。你一個人在這里照顧好自己,如果有危險你不要繼續(xù)待在這里一定要離開?!?p> 巫依搖搖頭,伸手攔在他面前:“如果你走了,沈年他們這邊出了事情該怎么辦?我只有你了,你要是出了事情我又該怎么辦?”
看著她泛紅的眼眶,喬清深的動作猶豫了幾分。就當兩個人僵持的時候,桌上的對講機突然傳來沈年的聲音:“喬先生,你放心付前輩和我們在一起。我們這里目前一切順利,完畢?!彪S后對講機沒了聲音,聽到這個消息的兩個人松了口氣。
喬清深回到椅子前,繼續(xù)看著設(shè)備上面的紅點。不過,這紅點的運動有些奇怪。它在不停的運動,而且速度很快。不是沈年他們,應(yīng)該是磁場擾亂了信號出現(xiàn)了這種現(xiàn)象。而此時的沈年他們,在一堵門前停了下來。
“這是,五行圖?”
手電筒的光落在面前的石門上,所有人看到的竟然是一張倒過來的五行圖。蘇雨邊走邊說:“那個時候人民的思想封建,尤其是君王受迷信毒害深重。認為,這些東西可以送走人的靈魂早日投胎?!?p> “為什么?”為什么倒過來就會讓靈魂早日超生?
“這是這座建筑的主人聽從的謠言,認為頭是聚陽之地想著陰陽相融。于是把人翻過來,以求吉利一說。就像,我們現(xiàn)在玩的磁鐵一樣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一堆沒理沒據(jù)的謠言,瞎說罷了?!?p> “我看散播謠言和聽從謠言的人,都有點那大病。把人翻過來就能早日投胎,他做夢呢吧。你說,這位君主該不會把自己的尸體也翻過來了吧?”照徐憶這么說,這件事他們的確是有可能干出來。這一切都說明,封建謠言真的能毒害人。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該怎么破解這扇門怎么離開這里。沈年看著上面的圖案,覺得有些熟悉。突然想起來些了什么,隨后從包里拿出那本書和那張圖紙。
十分鐘后。
“你們都干看了十分鐘了。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嗎?”大碗的語氣里有些不滿和急躁,沈年沒有理會他,其實他看出來很多但是連起來并不容易。見他不說話,大碗窩火的心情爆發(fā)出來:“耍我們是不是!”看著抵在胸口的刀,和面前站著的付云淼和秦靈川。大碗向后退了幾步,問:“你們是哪根蔥來管我?“
“他在思考。不要打擾他?!?p> 而大碗偏偏不是個聽話的人,上前一步用胸口抵住了刀尖還不忘挑釁:“怎么著,他都看了多久了。每一次,他帶路都會出事!我兄弟都賠進去了,還不能說他兩句了?還有個女人,真礙事。”話落,大碗不屑的坐到了一旁?!拔覀冋l都沒辦法抵制消除意外,確保萬無一失。這些本就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帶的路沒錯?!?p> 秦靈川話落,一旁的付云淼漫不經(jīng)心的整理衣袖說:“話再多下一個倒下的就是你?建國之后,我就沒殺過人了,最近手癢癢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