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墻上的記號,想必付云淼和秦雨南已經(jīng)來過這里了。手指撫過粗糙的石壁,喬清深轉(zhuǎn)身對所有人說:“你們應(yīng)該知道前面是什么,還要去嗎?”
哪怕他們不言語,喬清深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么。和蘇雨相視一眼,繼續(xù)向前前進。
來到第一扇門前,喬清深突然停下來轉(zhuǎn)身對身后幾個當(dāng)家人說:“既然你們想知道這里到底有什么,就自己看吧。”
蘇雨看著地上被打開的鎖,冷哼一聲和喬清深還有喬好退到了最后面。見他們讓開,女人看了一眼身旁的人示意他過去。男人點點頭,收起手電筒握上門把手。
“三,二?!?p> “一?!碧K雨背對著他們,口中念著數(shù)字。一字的聲音落下,門被打開。一大堆蛾子飛撲出來,撲到男人臉上。聽著傳來的慘叫,所有人向后退著。不少人用火把驅(qū)趕蛾子,生怕他們咬著自己。
好不容易躲過了蛾子,看著倒地的伙計。他們就算是心疼表面上也不曾表現(xiàn)出來,女人嫌棄的踢開剛為自己擋蛾子的人。和其他人一同走進了房間里,看著滿屋的木箱子。有幾個已經(jīng)倒在地上,想必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出來了。
可是放觀整個房間,哪來的什么寶貝?本來就損失不少人力的幾個家主將矛頭指向了喬清深和蘇雨。
“你們早就知道這個房間里有什么對不對?故意騙我們讓我們送死,你們卻一點事都沒有這其中肯定有詐。”
聽了他們的話,蘇雨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佯裝聽不見的對身旁的喬清深和喬好說道:“狗急了,就喜歡亂咬人。要是寶貝放在這里,還輪得到你們嗎?用腳想想,也該知道吧?”
怎么他們的祖輩如此聰慧,后輩卻一代不如一代。真是可悲可憐,還可笑。
“你?!迸苏Z塞,知道在這里不能和蘇雨起爭執(zhí)只好作罷。突然,身旁的木箱子傳來響動。女人多少有些害怕,不停的向后退。
木箱子上的釘子一下子崩開,里面的蛇張開大嘴向女人撲過來。就當(dāng)所有人以為女人沒救了的時候。蛇被一只匕首穿透了腦袋,身子被定在了對面的墻壁上。女人還沒回過神來,轉(zhuǎn)頭看向蘇雨。
蘇雨笑著走到墻壁邊拔下匕首,用紙巾擦干凈頭也不抬的對驚魂未定的女人說:”我救了你,浪費我的刀,所以一共是四萬塊。不過看在你這么……的情況下,給我三萬八就好了?!?p> 不用想,蘇雨就是在罵她,還是挑明了罵。女人吃了啞巴虧,終是在旁人的阻攔下沒與蘇雨起了爭執(zhí)。
他們已經(jīng)不敢輕易進那個洞穴了,只能先在外圍進行勘測。徐憶這幾日一直跟在吳文后邊,沈年的傷在蘇亞的調(diào)理下有了很大的好轉(zhuǎn)。何圣辰端著盆打算將水倒掉,發(fā)現(xiàn)蘇亞蹲在一處不知道在干什么。走近時,何圣辰看清了蘇亞手中拿著的東西。
“三七?”
何圣辰的突然出現(xiàn),蘇亞手中的東西險些被扔出去。蘇亞推了推黑框眼鏡,樣子有些拘束:“是啊,你們受傷的時候我把它弄成粉就能派上用場了?!?p> 何圣辰將水倒掉,蹲到他身旁看著三七說著:“這種單子葉植物挺不錯的。”
“是啊?!碧K亞擦掉鼻尖的細(xì)汗,一撇看見何圣辰盯著自己被嚇得向旁邊挪了挪:“怎么,怎么了?”察覺自己失態(tài)了,何圣辰起身搖頭:“對不起,沒事你鼻尖上有臟東西。收拾收拾,我們要去洞口旁邊了今天的任務(wù)挺多的。”說罷,何圣辰端著空盆走向帳篷。
蘇亞慢慢起身將三七塞到自己的懷里,推著眼鏡向另一邊的帳篷走去。
“怎么了?”沈年將手電筒塞進背包里,何圣辰放下盆聞聲看著沈年問:“這個考察隊的資料,你能給我看看嗎?”雖然不知道他要資料干什么,沈年還是從背包里拿出資料遞給何圣辰:“他們挺好的,我們現(xiàn)在一起同行關(guān)系還是不要搞太僵?!?p> 何圣辰無聲的點頭,打開資料坐到一旁的折疊床上看了起來。
“秦雨南?”
黑暗里傳來一點微弱的光亮,付云淼滿是血跡的手握住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打開。周圍是一片黑暗,他們剛才躲避那些大蛇的追趕跑散了?,F(xiàn)在,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嘶。”
付云淼挪動腿傳來了撕裂的疼痛,應(yīng)該是腳扭傷了。付云淼扶著一旁的石壁坐到了石塊上,這樣腿好多了。
突然遠(yuǎn)處傳來響動,付云淼急忙將手電筒照向那邊。一條蛇從那邊爬過來,不停的吐著蛇信子。付云淼將頭抵在石壁上,慢慢的將腿挪回來。
蛇越來越近,靠近時看清了它的頭部。它沒有眼睛,是靠聲音辨別獵物的。付云淼將呼吸放慢,努力不驚擾它。突然蛇在付云淼腳邊停下,身子慢慢豎起。它發(fā)現(xiàn)她了,付云淼摸向自己的腰間發(fā)現(xiàn)匕首不見了,應(yīng)該是剛才逃跑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缮砼詻]有其他工具,就當(dāng)付云淼想辦法時。
一把刀突然飛過來,穿透了蛇的腦袋將它定在了地上。幾秒后,沒了動靜。
付云淼看向遠(yuǎn)處,秦雨南從黑暗里走出來。見了她,臉上扯起一個笑容:“嘿嘿,來晚了你沒事吧?”
付云淼松了口氣,靠在石壁上。秦雨南走到她旁邊坐下,看著她的腳問:“腳受傷了吧?”
付云淼點點頭,秦雨南輕嘆了一口氣蹲到她面前伸手摸向她的腳。見她后退,秦雨南抬頭對她說:“我是醫(yī)生。”
“你是嗎?”
“醫(yī)學(xué)生,你這樣越拖越嚴(yán)重。搞不好,會費?!甭犃怂脑?,付云淼猶豫些許的伸出腳。秦雨南抬眼看著她,手指輕輕按在腳踝處。疼痛感傳來,見付云淼皺起眉頭秦雨南輕聲說:“可能會有點疼,你忍住?!?p> 下一秒,巨大的疼痛襲來。隨后,付云淼動動腳踝好了許多。秦雨南起身坐到她身旁:“接下來,你得養(yǎng)一段時間了。對了,我們現(xiàn)在大概在哪里?”
將紙鋪在地上,付云淼指向一個地方:“我們應(yīng)該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