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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發(fā)妻子的謊言

第七十四章 證據(jù)牙印

結(jié)發(fā)妻子的謊言 相逢應不識 2024 2021-04-23 23:52:18

  我坐了下來,身正不怕影子斜,對于這件事情,我倒并沒有太過于擔心。

  不過,我在陳思柔眼里的形象,恐怕是已經(jīng)毀掉了。

  “嗯,好的,我知道了?!标愃既釋﹄娫捘穷^的小萱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怎么樣,我就說我是被冤枉的吧?我剛才一直在跟陳小萱在一起呢!”我將手一攤道。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陳思柔表情凝重的看著我,“但是她說,她剛才沒跟你在一起!”

  聞聽此言,我一下呆住了,緊接著便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

  “余大夫你別激動,我還是愿意相信你,陳小萱不愿意為你證明,應該是有她自己的苦衷!”

  陳思柔這么一說,我立刻明白過來了,她是怕剛才我倆剛才在林子的事被人知道。

  作為村子里最年輕漂亮的寡婦,肯定有無數(shù)雙餓狼般的眼睛正盯著她。

  如果他們要是知道陳小萱跟我大半夜的鉆了小樹林,不知道能編出多少風流韻事來。

  返鄉(xiāng)村醫(yī)與美艷小寡婦,聽上去就是那樣的耐人尋味。

  好在陳思柔選擇相信我。

  可光她相信沒有,目前知道這件事的村民,都覺得是我干的。

  “你覺得是誰想要陷害你?”陳思柔問我道。

  “林海濤唄!那個混蛋,除了他還有誰!”我脫口而出道。

  除了他還能有誰?我在村子里從沒得罪過別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的動靜。

  我剛打算出去瞧瞧,卻被陳思柔給攔住了,“你先待在屋里不要亂跑,我出去瞧瞧!”

  說罷,她起身走了出去。

  是瓦匠來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酒氣,手里還拖著一把鐵鍬。

  阿敏嫂子在后面拉著他的胳膊,可是身材瘦小的她哪里拉得動喝醉了的男人。

  “我不是讓你在家等消息嗎?”陳思柔迎上了前去問她道。

  “你給我讓開!”瓦匠指著陳思柔厲聲大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關(guān)系好!就是這小子沒跑,讓我拍死他!”

  瓦匠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里的鐵鍬就砸。

  幾個村民聯(lián)通阿敏嫂子趕忙將他攔住,“孩他爸,真不是他,真不是他!”

  “你說不是他就不是他?”

  陳思柔也好奇的問道:“你怎么肯定不是他?”

  阿敏嫂子扭扭捏捏的,似乎是有些難以啟齒,“村長,你過來!”

  阿敏嫂子將陳思柔叫到了一邊,趴在她耳朵上嘀咕了一會。

  她們說了些什么,我一個字也沒聽到,我只是看到陳思柔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我有些好奇,阿敏嫂子到底跟她說了什么。

  為什么阿敏嫂子敢這么肯定,那個占她便宜的那個男人不是我。

  “你先別急!”陳思柔對瓦匠道,而后招呼著阿敏嫂子進了屋。

  屋里,我、陳思柔還有阿敏嫂子。

  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阿敏嫂子,真不是我干的!”

  “嫂子知道不是你!”阿敏嫂子一臉歉意的看著我,“不好意思了,小良!”

  “嫂子,不是我的話,有沒有可能是林海濤?”

  “林海濤?”阿敏嫂子眉頭緊鎖著,思量了一會,“有可能!”

  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我就說,準是他!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就揪過來!”

  “關(guān)鍵,也沒什么證據(jù),就算是他,他也不會承認??!”阿敏嫂子一臉無奈的說道。

  “他不承認,我就打到他承認為止!”

  “余大夫,你冷靜一點,你這平時斯斯文文的,怎么做事這么沖動!”陳思柔拉著我的胳膊坐了下來。

  這段時間里,我發(fā)現(xiàn)我的暴力傾向愈發(fā)的嚴重,越來越傾向于用暴力去解決問題。

  “那還能有什么辦法?”

  一來村子里沒有監(jiān)控,二來天色已晚,也沒有目擊證人,沒有任何的證據(jù),難道就要讓我來背這個黑鍋不成?

  “余大夫,我聽人說,牙齒也能確定身份?”陳思柔道。

  我點了點頭,這點在法醫(yī)鑒尸體上倒是常用,雖然并不準確。

  但是也能大致通過牙齒的形狀、磨損程度、牙結(jié)石情況,來推斷死者的飲食習慣、年齡、乃至所在地區(qū)。

  “可是,跟這有啥關(guān)系?”

  “雖然沒有牙,但是有牙印??!”陳思柔道,“牙印就是證據(jù)??!”

  陳思柔轉(zhuǎn)而看向了阿敏嫂子,“阿敏嫂子,要不,你讓余大夫看看傷口,也好根據(jù)牙印的形狀,抓住這個混蛋!”

  乖乖,我咽了口吐沫,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這傷口可是在匈上啊,這是想看就能隨便看的嗎?

  “?。俊卑⒚羯┳右粫r間有些不知所措,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你——”我剛想開口跟她說,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證明我的清白。

  逼近這種,確實不是隨便就能給人看的。

  然而一旁的陳思柔卻說道:“你放心,余良是醫(yī)生!不用不好意思的。”

  陳思柔似乎對于醫(yī)生這個職業(yè)有一種特殊的崇拜感,以至于她選擇無條件相信我。

  但是她真的把這個職業(yè)看的過于神圣了。

  醫(yī)生也是人,我也是男人。

  給漂亮的女人看病的時候,我真的很難讓自己不去亂想。

  “那行吧!”阿敏嫂子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襯衣的扣子。

  我直勾勾的盯著她。

  只見她將衣領(lǐng)往兩邊一拉。

  我去!看得我這鼻血差點噴出來。

  一旁的陳思柔也一下子愣住了,眼神當中似乎充滿了羨慕。

  她也不小,不過比起喂過孩子的阿敏嫂子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這么大!”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真的很大,大到跟身材不成比例!

  沒想到藏的這么深。

  “你看什么呢?”陳思柔用手指頭狠狠地擰了一下我的胳膊。

  “疼疼疼!”我趕忙給自己辯解道,“我說的牙??!牙印!誰嘴這么多大??!”

  我也終于知道,阿敏嫂子為什么那我肯定不是我了。

  牙印上,有一股很濃重的煙味,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散去。

  一看就是抽了起碼二十年煙的老煙民了。

  而我不抽煙,身上也沒有這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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